233 田琪、郭濤、劉年?
見快要遲到了,我趕忙收拾了回屋收拾了下,拿着課本就離開了出租房。
其實並不是因爲我特碼熱愛學習了而是教授說,今天會考試重點。
雖然距離過年考試還有幾個月的時間,但是這個教授有點賤,不會等到考試纔給畫重點。而是平時就畫給我們看。
當然,並不是老師唬人,被這小賤逼教了三年了,瞭解他的習慣了。
當學生容易嗎,昨天是大風大雨,今天又他媽是大霧。
到了學校後,我找到了上課的那間階梯教室。
在三樓,!
推開教室門,我走了進去。
此時的階梯教室裡,已經來了接近一半的人。
我怕朝着後排看了一眼,我發現後排只有老肥一個人。
哎呦麻痹的,今天這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在這種天氣,我居然在班裡見到了潘陽,草,奇蹟!
我用右手一邊轉課本。一邊朝着後排走了去了。
到了後排,我將轉在右手中指的課本停了下來,然後朝着桌子上一扔。
緊接着課桌發出了‘pg’的一聲響。
老肥的目光注視着我,不過一句話沒說。
哎呦我去,孃的不是這小子的風格。
我眉頭皺了那麼一下,然後對着老肥說:真給4長臉了,這麼大的霧天,你居然奇蹟般的來了。
聽到我的話,老肥衝着我呵呵一笑,然後說:長個j臉,早晨被餓醒了,在餐廳吃飯後,就過來了。
聽到老肥的話,我頓時無語了。
我看着老肥點點頭,然後說道:屌,你是我屌哥!
正在跟老肥在那裡貧嘴的時候。階梯教室的前門被打開了。
教室門被打開後。我見田琪從門口走了進來。
此時的田琪已經沒有了往日的憂傷,她和葉丹笑嘻嘻的從教室門口朝着座第一排走了去。
這一幕,不僅僅是我看到了,就連老肥也看到了。
老肥的嘴角動了一下,眼睛斜視了一下我。
老肥的臉上露出了一副賤兮兮的樣子。
當然了,我清楚老肥這不要的,這貨的心裡估計又想到了一些不中聽的賤話。
果不其然,老肥那張堆滿了肥肉的臉,嘻嘻一笑,然後對着我說:你的親愛的田琪看着挺開心啊。
說着老肥朝着前排田琪的方向擡了擡頭。老肥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個方向。
順着老肥的目光,我看了去。
我冷笑一聲,而後坐在凳子上。
我的眼睛朝着老肥那個方向瞄了一眼後。嘴角**了一下,我說:現在已經是別人的親愛的了。
感覺老肥這孫子有點幸災樂禍。
這雜種衝着我說:你的柏拉圖式的愛情,在現實面前是不是徹徹底底的土崩瓦解了?
我看都沒待看老肥一眼,而是輕輕的說了句:趕緊滾。
中午第二節課後,藉着課間空的時間,我在課桌上趴了會兒。
真是老了,認真聽了兩節課,累的頭疼。
在課桌上剛剛趴下沒多久,口袋裡的電話震動了起來。
臥槽、這是誰?怎麼還專挑老子休息的時間打電話?
我直起腰,後背依靠着課桌後面椅子上的靠背,閉着眼睛從口袋裡摸出了手機。
從口袋裡摸出手機,我慢慢的的掙開眼睛。
當我看到手機屏幕上名字的時候,我有點想要掛掉電話的衝動。
我的眼睛盯着手機屏幕。嘴巴里自言自語的嚷嚷着:馬曉天啊馬曉天,你……哎……你讓我說什麼好呢?
不過,我還是將電話接通了。
接通電話後,馬曉天在電話那頭說:是凱哥吧?
我說:廢話,打的我的電話,怎麼可能不是,有什麼事兒?
聽到我的聲音後,馬曉天說:哥,出了點事兒。
“什麼?”我趕忙問道,“出什麼事兒了,趕緊說。”
馬曉天說道:我過去聯繫的幾個學校的幫會,有接近一半投靠了劉年那邊。
聽到這話我原本有點微微皺起的眉頭一下皺緊了!我眼睛猛然掙開瞪大,然後對着電腦屏幕一端的馬曉天說:什麼?
馬曉天說:哥,你沒聽錯,很多學校的老大都投靠劉年了。
說完這話,馬曉天突然頓了一下,而後話鋒一轉,然後說:不對,不是劉年,是一個名字叫郭濤的男生。聽說在社會上混的很屌。
郭濤?!
聽到這個招人煩的名字,我在心裡也是特別不爽的罵了句臥槽。
而後我眉頭那麼一皺,輕咬一下嘴脣。
我對着馬曉天說:沒想到居然又跟郭濤這孫子在學校裡對抗上了。
就在這個時候,馬曉天在電話那頭對我說:哥,還有一件事兒。
說到這裡的時候,馬曉天突然變得吞吞吐吐了起來。
一時間,我感覺這不像是馬曉天說話的風格。
這小子一吞吞吐吐把我給弄的有點心煩了。
我對馬曉天說:怎麼了你這是?難不成你小子也想要去投靠郭濤?
馬曉天說:不不不,沒那意思。
似乎電話那頭的馬曉天接下來說的事兒有點難以開口。
這小子越是這個熊樣,我就越是好奇這小子接下來要說什麼。
我衝着那小子罵了句我草,然後說:到底怎麼了?
電話那端的馬曉天,突然間頓了一下。他說道:哥,我說了你可別激動。
我說:我激動個毛線啊激動,事情都發展到這一步了,激動也沒有什麼卵用了。
馬曉天說:我聽說劉年要把他妹子田琪介紹給郭濤。
聽到馬曉天的這句話,我瞬間就跟被累劈了似的。
我說:開什麼玩笑?你這是在逗我嗎?
馬曉天說:聽,聽說……只是聽說。
關於馬曉天的話,對我而言絕對是出乎意料。
這時候,我擡頭看着班內前排正在認真寫字的田琪。
聽到這馬曉天那小子居然這樣說,頓時我也有些心急了。
我眉頭皺了那麼一下,然後說道:那可是他親妹啊。他這樣做不怕天打五雷轟?
我的話說完,馬曉天說:什麼親妹?他們不是同父異母嗎?不然爲什麼劉年姓劉,田琪姓田?
我說:扯淡,一個跟的父姓,一個跟的是母姓!
當然了其實這個一點都不重要,現在做關鍵的是:田琪又要被送到郭濤那畜生面前了。
其實想到穎兒的遭遇,現在我的心裡還是久久不能平靜。畢竟郭濤那孫子幹事兒乾的太絕了!下手狠,基本上出手就讓人死翹翹的那種。
這時候馬曉天在電話那頭說完這話,對我說道:哥,你沒事兒吧?
雖然心裡有一種被雷劈了的感覺,但是我還是用特別淡定的語氣說:哎,能有什麼事兒,現在我跟劉年鬧的這麼僵,你以爲田琪還會跟我在一起,用腦子想想,你也應該清楚。
聽到我的話後,馬曉天在電話那端說了三個‘對’字,馬曉天說:也是啊,你跟劉年現在已經變成水火不容了,田琪……哎……不過這事兒要是真的,那就……田琪那就真的命運殘喘了。以共記號。
等馬曉天說完這話,我問那小子,還有什麼事兒?
馬曉天對我說:沒了。
掛掉電話後,我將電話朝着桌洞裡面一扔,然後用手攥住了我的胸口。
疼,沒錯,我的心在疼.
很多時候,一些不在乎只是嘴上說說,但是心裡滿滿的都是祝福,掛念,和期待。
在桌子上趴了一會兒,我站了起來。
我的目光注視着前排的田琪,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我的身子依靠在後排桌子上,而後在心裡我問我自己:真的要管嗎?還是不管,反正我和田琪已經形如路人了。
想到這裡,我又捫心自問了一下,真的就成爲路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