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 小舞的請求
被小舞這麼一問,我猛然一愣,然後緩回神來。
我對小舞說:沒,沒什麼。
說話間,我的那種驚慌失措還是表現了出來。
說完這話,我隨便拿起碗裡的勺子喝了一口。
但是喝完我的口腔頓時就冒了火。我靠這麼燙?
不過在小舞的面前,燙就燙吧,我還是忍住了。
小舞的目光盯着我,然後對我說:你,沒事兒吧?
我張嘴,笑了下說:沒事兒。
就在這個時候,小舞喊了我的名字。
聽起來非常鄭重其事的樣子。
聽到小舞喊我的名字,我應了一聲,然後說:我在,有什麼事兒?
小舞說:其實我真有一件事兒,就是不知道怎麼說。
聽到這話,我呵呵一笑然後說:什麼事兒?
看到小舞難爲情的樣子,弄得我有點摸不清頭腦。
我停頓了下,眼睛掃視了一下小舞。
我和小舞的目光再一次對視。
兩人的目光對視不到兩秒鐘。小舞的目光閃躲了下。
見周晴舞的目光閃躲,我說:有什麼事兒,直接說吧。能幫的,我一定幫。
說完zh話,小舞說:行,那我就說了。
小舞說:“其實是關於王超的事兒……
聽到‘王超’這兩個字,頓時我也是木在了那裡。
雖然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聽到小舞的嘴裡說出關於王超的事情,但是已經說出來了,我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
當然我也沒有打斷周晴舞的意思。
或許小舞注意到了我臉色的變化。正在說話突然間停頓了那麼一下。
見小舞停頓了一下,我的目光掃過了小舞的臉。
小舞見我沒有說話,她停頓了一下後,繼續補充說:現在王超家也面臨着危難,王超曾經的那些朋友都狗眼看人,趨炎附勢。現在王超欠下了很多錢……
聽到小舞這樣敘述,我有點驚訝。
我皺着眉頭問小舞:什麼意思吧。你最後想要跟我說什麼,不用交代王超的背景了,我心裡清楚他是個什麼人。
其實我想說的是,狗屎裡就算是放上白砂糖,他也是狗屎。但是因爲這樣說話太過於粗魯,我就換了一種說法。
我看了一下坐在我對面,正在吃飯的小舞。
同時小舞也看了我一眼。
一時間兩個人的對話又陷入了僵局。
吃飯聽到王超,我草倒胃口!
沉默片刻後,我說道:你直接說重點。
小舞說:我昨天聽王超說你幫了他,但是……
聽到小舞的話,我說:是他搞錯了,我並沒有幫他的意思。當時我也跟他說的很清楚了。我們是敵人,成不了朋友。
聽到我的話後,小舞特悶悶不樂的說:知道了。
當然通過跟小舞的對話,我得知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兒。
那就是小舞和王超昨天晚上在一起。
我拿起碗裡勺子喝了一口粥。
我的眼睛瞄了一眼小舞,嚥下那口皺後,我說:昨天你跟王超在一起?
小舞嗯了一聲。
雖然我儘量的剋制自己的脾氣,但是我還是有點衝動了。
我對着小舞說:他家不是已經不行了嗎?你怎麼還跟他在一起呢?
說完這話,其實我心裡還是蠻後悔的。
這句話的說白了就是在說小舞勢利眼。
當時爲了自己父親的公司,小舞開始接觸王超,現在王超家快要完蛋了,還接觸個屁啊!
其實我心裡也挺慌張的,因爲我怕得到一個嚇人的結果。
就是在王超和小舞的接觸中,小舞已經漸漸的喜歡上王超了。
說完那句話後,我並住呼吸,聽着接下來的小舞要說什麼。
這時候小舞說:你什麼意思?鄭凱你這是在罵我心機婊嗎?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眉頭皺了那麼一下,然後對着那人說道,“其實我的意思是,現在王超家已經幫不了你們家了,王超又是一個人渣,黃賭都沾,跟她靠的太近,你會吃虧的。
其實我聽說了,王超之所以被打,就是因爲這小子賭錢,欠了一屁股債。
當然很多人聽到他家面臨着經濟危機的時候,都不想讓那些人民幣打水漂。
提起賭來,讓我首先想到的是‘楊建東’!
也就是安琪曾經的男朋友。
那小子爲了還債,讓安琪起kv當小姐,而且讓別人糟蹋安琪,最後的下場是,無路可走,搶劫金店,然後被抓進了監獄了。
當然我不希望安琪的悲劇發生在小舞的身上。
在這個世界上,很多人的人都會犯同樣的錯誤,走同樣的道路。
即便是有前車之鑑,很多人也是抱着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到黃河不死心的心理。
小舞並沒有繼續把話說下去,而是跟我說了句:哦,我清楚了。
小舞的這句話說的非常蒼白無力,就像是全世界都欠下了她什麼東西似的。
這是一頓,開始美好,結局有點慘淡的早餐。
坐上去學校的公交車後,我坐在一個座位上,心裡想着:我憑什麼要幫王超,王超身邊的人是僞君子,難道王超就不是僞君子了嗎?真不知道那個王超哪裡好了,周晴舞居然幫着一孫子說話。
想到這裡,我特別鬱悶的嘆了口氣。以聖吐扛。
一面是田琪,一面是周晴舞,說真的這倆個女生就像是我生命中的剋星一樣。
出現後,就再也忘不了,再也抹不掉了。
車子行駛在路上。
隨着公交車的走走停停,車子上的人越來越多。
當然我也沒有什麼優良傳統去讓座,就這個點的公交車,站着都能被擠成肉餅。
其實人生有時候也像是擠公交車,有人上,有人下,用人陪你走一段路,有人陪你走到終點站。
車子到了學校後,我終於從那烏煙瘴氣的公交車上‘殺’了出來。
從公交車上‘殺’出來後,我的手機響了下。
我從口袋裡掏出手機看了一眼。
是鄭磊的電話。
看到電話屏幕上鄭磊的名字後,我皺了下眉頭,然後在嘴裡自言自語道:臥槽鄭磊,這麼早?
電話接通後,鄭磊跟我說:鄭凱有件事兒你要幫我辦一下。
我說:什麼?
鄭磊說:買點東西,然後去醫院、探望一下週易!
聽到這話,我絕對不願意幹。
他孃的……這……我有點接受不了啊。
我的眉頭皺了那麼一下,然後說:那小子薄情寡義,活該被刀捅,看什麼看?
鄭磊說:這個,我知道。
鄭磊說完這話後,話鋒一轉說:但是要想弄出穎兒來,還是跟這小子有關係。
其實鄭磊把話說到這裡,我就明白了。
但是我不知道鄭磊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趙穎兒拿刀子捅了人,就應該吃牢飯,但是鄭磊也不怕麻煩,非要再把她給弄出來,究竟是幾個意思呢?
或者說鄭磊的目的是什麼?
當然我知道只要鄭凱想要做的事兒,那一定不是心血**的,他一定有計劃。
我的腦海中飛快閃過這些想法,然後說:我明白了,具體怎麼做吧?
鄭磊說:我也跟你說過,穎兒是重要的一步,不能丟!
說完這話後,鄭磊就衝着我說了見到周易後,我應該做什麼。
聽到鄭磊說的,我呵呵一笑,然後說道:這手段有點殘忍啊,卑鄙!
鄭磊說:只有卑鄙才能成就一個人高尚,只要能夠站穩、揚眉吐氣,卑鄙怎麼了,下流怎麼了。殘忍怎麼了?這年頭並不是做的對的才能站穩,而是做的狠的、卑鄙的,能夠成功給的!
人們追隨的、崇拜的是王者、成功者,他們纔不管你的成功是從哪裡來的。
這個世界上原本就沒有正義和邪惡,只有成王敗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