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 趙穎兒的瘋狂舉動
說完這話,我轉身想走,想要端着餐盤去找餐桌。
這個時候安琪跟我說:你坐到這裡就行了,現在位子不好找,人正多的時候。
聽到安琪這話,我不好意思的動了動嘴角。然後說:那就不好意思了。
也是,中午這個飯店,幾乎所有科系的人一起放學,餐桌不好搶。
我將手裡端着的餐盤放到了桌子上,而後坐了下來。
等我坐下後,我衝着安琪一笑。
這個時候安琪跟我:剛剛那警車,我知道發生什麼了。
聽到這話,我一愣,緩回神後,我對着安琪問道:發生什麼了?
安琪說:也是聽說,一個女生把一個男生給捅了,聽說男生傷的還不輕。
聽到這話,我輕輕嘆了口氣。然後說:能輕了嗎,救護車都他孃的來了。
聽到我的話,安琪嘆了口氣說:對啊。
我調侃道:他們之間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居然還動刀子了。
安琪說:其實我也八卦了一下,剛剛看學校貼吧的時候,有知情人都扒了出來。
說到這裡。安琪拿筷子夾了一下砂鍋中的過橋米線,然後安琪將米線放在了小碗裡。
就這樣夾完米線後,安琪又用湯勺在砂鍋裡舀了一下湯。佰渡億下嘿、言、哥免賛無彈窗觀看下已章節
弄完這些後,安琪說道:聽說是一個男的利用女友去討好老闆,好像被利用的那個女生髮現原來自己只是被利用。那個男生還有一個女友。
聽到這話,原本在嚼着米飯的我,頃刻間僵硬在了那裡。
我瞪大眼睛想看着對面的安琪。
安琪見我瞪着她,她說道:你怎麼了?
我**了下嘴脣,然後說道:沒,沒什麼。
對於我而言,這絕對是一個震撼的消息,雖說是算不上噩耗,也算不上什麼好消息。
但是這在我的內心,就像是一塊巨大的石頭落在了水面上。
真是一石激起千層浪。
在震撼之餘,我還是有些驚愕。
或許是見我很長時間沒說話,安琪掏出手機,一邊嚼着嘴裡的米線,一邊對着我說道:我給你找找那個帖子。
說這話風的時候,安琪已經吧手機屏幕上的鎖給點滑動開了。而後安琪點開了貼吧。
見到這一幕,我說:吃飯吧。
可能老肥說的沒錯,五年的戀愛,怎麼會說放下就能放下呢。
我現在對於穎兒的事兒,選擇不管不問,其實就是爲了儘快的忘掉她。
我相信,在每個人的心裡,都裝着一個非常恨,但是又忘不了的人。
無論我們多麼努力想要去忘記,但是……
有人說個人總要走陌生的路,看陌生的風景,聽陌生的歌,然後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你會發現,原本費勁心機,想要忘記的事情真的就這麼忘記了。
當然我也希望,我心中的那些事兒,那些人,真的就在摸個轉角,或者某一天醒來後,就忘了。
此時安琪將手機遞給了我,然後說道:你看。就是這個帖子。
聽到這句話後,我將手裡的筷子放在了餐盤上,然後從安琪的手裡接過了手機。
接過手機後,我瀏覽起了那條帖子。
已經非常確定了,就是穎兒。
其實安琪和穎兒應該一樣可憐,因爲安琪現在的男友齊雅傑,在外面有男朋友。
沒錯現在安琪或許還不知道,齊雅傑是個同性戀、彎的。
我忘不了那天在ktv外見到的那一幕。
齊雅傑跟一個男人在嘴對嘴激吻。
想到這裡,我我看了一眼安琪。
女生的心有時候非常脆弱,像是一層單薄的紙,輕輕一戳就會破。
瀏覽了下那條帖子,我把手機遞給了安琪。
我對安琪說:行,我知道了。
吃完飯後,我和安琪就分開了。
我走在圖書室的路上,心中的思緒萬千。
臥室做夢也沒有想到,趙穎兒居然會拿刀子捅人。
但是想想,這又合乎情理。
真的付出了感情,卻被人當工具利用。這事兒無論換做誰,都有衝動的那一刻。
那個叫周易的男生,就是他孃的活該。
我祈禱,那小子最好被捅死。
但是轉念我又不這麼想了,那小子死了的話,那趙穎兒就是故意殺人罪了。估計要吃上牢飯了。
其實朝着圖書館去,還有一個目的,就是想要看一下小舞有沒有在。
畢竟我和小舞都是跑校的,住在學校外面,中午午飯後時間比較長,基本都去圖書館休息下。
不過剛開始的時候,我還是比較喜歡室內籃球場的。
可能是我接觸社會了,發現籃球夢,只是一個夢!
我打不進國家隊,進不了nba,所以說我做這個夢,就是癡人說夢。
打不過夢想不能用來吃飯,那就是妄想。
現在我跟籃球、球場、籃筐的距離也是越來越遠。
當然我也相信,隨着時間的推移,隨着我一點一點的長大,一步步變成熟,會有更多東西離開我。
人,原本就應該屬於孤獨。
狂歡只是另一種孤獨。
正在我朝着圖書館走的時候,馬曉天迎面走了來。
看到馬曉天,我喊了那小子一句,。
聽到我喊他名字,馬曉天擡頭看向了。
雖然已經是秋天,但是海邊的的太陽在中午依舊有些毒辣,特別像今天這樣,沒有風的時候。
強烈的陽光讓馬曉天轉頭看我的時候,都擡起手遮在了眼眉上。
朝着我這邊看了一眼後,馬曉天原本沒有任何表情的聊,一下掛上了笑臉。
而後馬曉天朝着我這邊走了過來,走到我的身邊後,馬曉天喊了我一句凱哥。
馬曉天說:不是說去上海了嗎?
我舔了舔嘴脣,然後說:在上海呆了一天左右,我就回來了。
馬曉天聽到我這話呵呵一笑,然後對我說道:打個醬油啊。
我點點頭說:算是吧。
說完這話,我跟馬曉天說:幹什麼去呢?
馬曉天說:也沒什麼,這不女友這幾天老是肚子疼,我陪她去醫院看了下。
聽到這話,我呵呵一笑,然後說:是不是有喜了?
馬曉天說:你這是說哪裡的話。
回答完我這話,馬曉天說:哥,跟你說句正經的,我又聯繫了幾個學校,那幾個學校都想加入咱們黑手黨。
聽到馬曉天這話,我罵了句臥槽,然後說道:你小子真牛啊。
馬曉天說:不是我牛,是金沙社的太欺壓人了,很多學校的老大都想跟着你混。
聽到馬曉天這話,我皺了皺眉頭,然後說:行,這個週末吧,你幫我把願意進入我們幫派的人那些學校老大召集一下,我見見面,然後聊聊,好讓他們知道我們黑手黨究竟是幹什麼的。
聽到我的話後,我馬曉天點點頭說:行,這件事兒我去辦。
聽到馬曉天的話,我點了點頭。
而後馬曉天跟我說了再見。
等馬曉天走後,我想打到了馬曉天說的,她女友肚子疼,然後陪她去醫院什麼的。
我的腦海中居然浮現出了穎兒高中的時候。
其實我還忘了跟大家說,其實穎兒在高中的時候也打過一次胎,當然那一次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
但是因爲年紀小,而且又快高考了……
哎,有一時候,很多人是忘不了的,因爲她爲自己承受過太多的痛苦。
當然我也聽說,穎兒估計這輩子不能生育了,可能就是因爲打胎的原因。
正在我腦中想這些事兒的時候,我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我摸出手機看了眼,發現是田琪她哥劉年的。
見識劉年的手機,我一下猶豫了,到底是該接,還是不該接呢?
看着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猶豫了一段時間後,我還是接起了電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