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 穎兒的悲慘生活
海州的傍晚,冷清,淒涼,蕭條。如果用熱鬧來形容上海的夜,那麼海州的夜只能用安靜和沉默來形容。
坐在開往市裡那家新開的ktv的出租車上,我的思緒非常亂。像是一團亂麻。
我在心裡問自己,我應該用什麼樣子的一種心情去面對小舞,去面對小舞的改變。
我總是感覺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怎麼說小舞過去也是一個千金大小姐,錢應該不會太缺吧?就算是小舞家破產了,總要比一個普通家庭強一些吧?
想到這裡,我輕輕的嘆了口氣,總覺得心裡多了一個疙瘩,還是一個死扣,無論怎麼解都解不開。
估計的路燈,暗淡的燈光,街上一排排先別行走的人,他們有的手牽手。肩並肩,有的在揮手告別,有的在面對面歡笑。
透過車窗,看着車窗外的世界,我更像是一個旁觀者,在一點點路過他們的人生,沒有留下一丁點痕跡。
我多麼希望曾經那些跟我相互熟悉的人。都能夠像是這些路人一樣,在我的生命中路過,等我們在相遇的時候,還能夠成爲重新認識。
就在此時,司機將車停了下來。
司機將車子在道路一旁停穩後。衝着坐在後排的我喊道:喂,小夥子,到了。輸入網址:ёǐ.觀看醉心張節我緩回神後,支付車費下了車。
其實我的心裡還是蠻惆悵的。我站在路邊,眼睛看着門口的大牌子,我在嘴裡唸叨了句小舞。
我不知道該不該進去了,進去後,如果看到小舞,我應該說什麼?
是啊,我應該以什麼樣子的身份來跟小舞對話?
以朋友、戀人、還只是一個路人?
現在我才意識到,原來我在小舞的身邊,缺少一個身份,缺少一個能夠關心她的身份。
心裡想了很多,但是想了那麼多,、一丁點用都沒有。
我攥着拳頭。剛想朝着門口走。
這時候我看到穎兒居然從ktv門口有走了出來。
在ktv見到穎兒,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穎兒和他的新男友駕着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從ktv裡走了出來。
穎兒說:周易,我不想跟這個男人……
周易說:還把自己當貞潔烈女啊,你就是個婊子,沒事兒,我不嫌你髒。
說着這話,周易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個卡片,然後說:我的工作,以及以後能不能晉升都靠你了,把劉老闆陪好了,我有了好工作,我一樣會疼你。這是那個賓館的房卡。
說着周易將房卡遞給了穎兒。
穎兒看着那張房卡,眼神中充滿了猶豫。
見穎兒有些猶豫,周易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周易說:你就是個破鞋、自己爛不爛自己不清楚嗎?過去你陪別的男人睡,無非就是爲了一個包包,現在劉老闆關係到我的未來。陪一下怎麼了?
穎兒說:但是周易,真的行嗎?
周易說:我說行就行,趕緊的,拿着房卡快去……
聽到這樣的對話,我心裡也是一陣泛酸。
而後穎兒還是接過了那張房卡,然後自己一個人扶着劉老闆迎面朝着我走來。
估計是剛剛趙穎兒只顧着跟周易說話了,壓根沒有注意到我。
當她扶着劉老闆快要靠近我的時候,一擡頭,然後看了我。
頓時趙穎兒的臉上露出了尷尬的臉色。
我嘆了口氣,然後從口袋裡摸出了根菸。
我無奈,我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
我將香菸叼在嘴裡,用火機點燃,吧嗒了兩口香菸後,我側了一下身在,面對着另一個方向,一個看不到穎兒的方向。
我真不知道爲什麼一切都變得那麼糟糕。
我吧嗒了一口香菸後,在心裡告訴自己,我什麼都沒有看見,什麼也沒有聽見。
趙穎兒看到轉身背靠她後,她一個人扶着那個老闆,朝着路邊走了去。
人生的路,選錯了,就是一輩子。
當自己不把自己當人看,在別人眼裡你一定就是牲口。
Ktv門口紅綠相間的燈光,將門前的大路一會兒染成紅的,一會兒染成綠的,穎兒和劉老闆站在路燈旁邊,等到出租車。
看到這一幕,我心裡有着很多懺悔。
我甚至感覺趙穎兒走到這一步,多少我也有責任。
當然現在我和趙穎兒基本就成了路人,既然幫不了她,我就不應該去打擾她。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軌跡,即便那個軌跡是歪的。
我現在已經慢慢的接受了現實,這個社會本來就是不公平的,我們不可能每一件事兒都要去關。
即便你今天給了一個乞丐一萬塊錢,讓他不要乞討,但是他明天還是依舊會跪在路邊。
改變不了,那就不要去插手。
看着穎兒和醉醺醺的劉老闆上了車,我只能看着那輛遠去的出租車,,默默地說上一句:再見、晚安、好夢!
等看着穎兒走了後,我將手裡的菸頭隨手一扔,然後轉身朝着ktv門口走了去。
進了ktv,迎面而來的是一個超級大的led大屏的電視,上面放着的是韓國一些美少女組合的勁歌熱舞。
對門是櫃檯,幾個穿着制服男生站在櫃檯上,櫃檯的後面擺放着各式各樣的酒水。
當然這個ktv的大廳裡,也有非常多的人,這些人看上去大都是學生,估計是在等包間吧。
站在門口,我掃視了一眼大廳後,然後朝着大廳那邊安放的沙發走了去。
這家ktv規模很大,估計應該跟本色似的,從外觀上看應該有三層。
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我朝着周圍觀察者。
這麼大的地方,我應該去哪找小舞呢?
我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後,就朝着一樓有包間的地方走了去。
我在一樓的走廊裡走來走去,原本以爲能夠偶然遇見一下小舞,但是我發現,我太天真了。
就在此時,一個包間裡走出了一個推銷酒的小姐。
我趕忙叫住了她,我喊道:美女……等一下。
那個小姐轉身看向了我,然後說:帥哥,來瓶酒嗎?
聽到那個小姐的話,我嘴巴**了下,然後說:跟你打聽個事兒。
一聽不是要酒的,女生轉身想走。
我趕忙喊住了女生,然後說:等一下。
女生轉頭說:不要打擾我工作。
這時候我從口袋裡掏出了300塊錢,然後說:美女,這樣跟你打聽個事兒行了吧?
女生見我掏出了錢,馬上有對我是微笑服務。
女生說:什麼事兒?
我徑直朝着女生走了去,而後我將錢塞進了女生的胸罩裡,我問那個女生:美女,你知道你們這裡有個叫周晴舞的,新來的嗎?
女生說:怎麼呀?看上小舞了?
我說不,我就是想問一下,周晴舞在哪個包間送酒。
女生說:應該在三樓,你去三樓看看吧?
聽到女生的話,我點點頭,然後說了句:謝謝,。
女生將胸罩裡的錢拿出來,然後說:謝謝你的鈔票。
我說不用客氣。
而後我就本着三樓去了。
到了三樓後,發現也是很多包間。
但是走廊上,卻沒有幾個人,也不知道哪個包間的門沒有關好,走廊裡充斥着海闊天空的音調,麻痹的也不知道是誰場的,就跟殺豬似的,估計黃家駒聽了能氣哭了。
沿着ktv三樓,我來回走了一遍,遇見了幾個推銷酒的小姐,但是就是沒有遇見小舞。
而後我又問了一個服務生,我說:你們這裡的小姐有個叫周晴舞的嗎?
那個男生說:小舞?今天貌似出臺了。
聽到這話,我的心頭一顫。
麻痹出臺?
我說:什麼出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