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 被虐成狗
我在電話問鄭磊,他跟米燦究竟是什麼關係,怎麼聽馮巧說是仇人啊?
等我把這個問題拋給鄭磊後,鄭磊在電話那頭嘆了口氣,然後說:說來話長,跟我的女友有關。等你回海州,我再把這事兒告訴你。
聽到這話後,我在電話這頭哦了一聲,然後說道:好吧。
而後鄭磊說:沒想到魯斯會救你小子,哎,真是沒有想到。
聽到電話那頭的鄭磊這樣說,我也是特別尷尬的笑了笑。
而後鄭磊讓我把手機給魯斯,他要跟魯斯說話。
我說魯斯現在開車呢,估計不方便接。
聽到這話魯斯說,怎麼了,誰的電話?
我說:鄭磊的。
聽到這話,魯斯轉頭看向了我,魯斯說:你認識鄭磊?
我說:我哥。
我的話剛剛說完,魯斯用一隻手握着方向盤。而另一隻手朝着我伸來。
我趕忙將手機遞給了魯斯,魯斯接過電話後,在電話那頭跟鄭磊客套的說了兩句。
說的都是什麼‘你好啊’‘我一定幫忙’之類的話……
我不由自主的在心裡說道:咱們可不可以別虛僞啊。
魯斯跟鄭磊通完電話後,他將手裡遞給我,然後說:小寶貝兒你的電話。
聽到魯斯粗獷的嗓子喊出‘小寶貝’這樣的話,我頭上都出來一層雞皮疙瘩。
我硬着頭皮接過手機,然後把手機放進了兜裡。
就在這個時候,馮巧將頭湊到我身邊,然後在我的耳邊說:小寶貝兒……
說完這話,馮巧哈哈的笑了起來。
還沒等馮巧笑完,車子不知怎麼突然一個急剎車!
因爲我和馮巧坐在後排都沒有系安全帶,突如其來的一個剎車,然我們的身子猛地往前栽了下。
感覺到不對勁,我趕忙將手扶在了前排的座椅上。
馮巧因爲完全沒有防範意識,一下就栽到前排的靠背上,是臉先碰到的。馮巧啊的叫了一聲、。而後雙手趕忙扶住了靠背。然後說:你怎麼開的車啊?
見魯斯這樣開車,我心裡有數,馮巧這丫頭的話,刺激到了魯斯。
一個急剎車後,車子朝着路邊靠了去。
等車子停穩,魯斯解下安全帶,然後下了車。
魯斯下車後,我看到魯斯從車頭前走過,然後朝着馮巧所在的那個車門走了去。
能夠看得出,魯斯氣呼呼的,臉色非常難看。
這下馮巧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當然見到這一幕,我也不能置之不理啊,畢竟明天馮巧要上鏡拍電視,帶着巴掌印。這樣不好吧?
想到這裡,我趕忙推開車,下了車。
此時的魯斯已經到了馮巧的靠的車門前。魯斯一下拉開車門,伸手一下將馮巧從車子里拉了出來。
我靠不會真打吧?
其實我明白,魯斯也是個神經病,一陣一陣的,把魯斯惹怒的人,至少要脫一層皮。
魯斯將馮巧從車裡拉出來後,擡手就想打。
我趕忙喊道:別,魯斯……
魯斯轉頭看了我一眼。我說:別打臉!
說着這話,我就朝着魯斯和馮巧那邊疾走了過去。
聽到我的話,魯斯舉起來的手沒有打下去,而是惡狠狠的看着馮巧。
魯斯說:是不是我喊鄭凱小寶貝非常可笑?
馮巧現在幾乎都被嚇傻了。她沒有回答……
不,應該說是不被嚇的不敢吱聲了。
魯斯正在氣頭上,他對着馮巧又問了那麼一句。
馮巧仍舊沒有吱聲。
看到這一幕,再仔細看看馮巧的臉,臉都被紫了。
走到魯斯和馮巧的面前,我對魯斯說:別、別生氣,別動怒,我相信馮巧不是有意要觸犯你的、?
魯斯說:她就是故意的。
我陪着笑臉,然後說:不不不,不是故意的。
說到這裡,我話鋒一轉,然後對着魯斯說:其實馮巧就是這樣一人,感覺是熟的朋友纔會這樣口無遮攔,這丫頭片子有時候就這樣,滿嘴跑火車,別跟這丫頭一般見識!
其實我心裡明白,比起給馮巧一巴掌來,魯斯更希望的是要一個臺階。
我把這個臺階放下了,魯斯一定就不會放大招了。
聽到我的話後,魯斯斜着眼睛看了眼馮巧。
這時候我用手推了一下馮巧。
我在心裡想,我草你不是演員嗎?演一個啊,演一個不就算了嗎?
但是馮巧依舊一句話不說。
見馮巧不說話,我推了一下她。
我對馮巧說:演員,你倒是吱聲啊。
我的話說完,馮巧轉頭看向了我,然後在嘴裡自言自語道:對啊,我是演員。
說完這話,馮巧進入了表演模式。
馮巧對着魯斯說,對……
聽到這個‘對’字我一下愣在了那裡。
對個毛線啊對?
“對!不!起!”
我操,合着大喘氣啊。
馮巧跟崩屁似的從嘴裡蹦出了對不起三個字後,眼睛看了一眼。
馮巧瞄了一眼我後,眼睛落在了魯斯的身上,馮巧突然演技爆棚,然後說道:魯斯先生對不起,我不應該笑,對於剛剛的事情,我感到深深地內疚和懺悔,我的心靈深處的靈魂,就像是被撕裂一般!……
沒等馮巧說完話,魯斯伸出手做了一個就此打住的手勢。
魯斯說:別說了,我知道了,上車吧,我原諒你了。
說完這話後,馮巧嘿嘿笑了一聲。
說着魯斯轉頭朝着車頭走了去。
這個時候,馮巧悄悄跟我說:我表演的怎麼樣?
還沒等我回答,此時魯斯站在汽車車頭前對着馮巧說:演技相當浮誇,假的一b!
說完這話,魯斯話鋒一轉說:你們兩個趕緊上車,還吃不吃西餐了?
而後魯斯敞開車門,鑽進了駕駛座。
這個時候,馮巧突然對我說:有那麼差嗎?
我說:其實你在牀上演強j的那一段挺逼真的,叫的我都硬了。亞斤場圾。
聽到我的話,馮巧說:混蛋!
我呵呵笑了一聲,然後說道:趕緊上車。
之後我、馮巧和魯斯到了一家西餐。
跟着魯斯,我們在三樓要了一間包房。
進了包房後,魯斯點了一份五分熟的牛肉,我要了一份八分熟的,馮巧點了一份九分熟的!
一張圓形的桌子,我們三個各佔160度角!
氛圍相當尷尬。
就在這個時候,我最怕的事情發生了。
魯斯居然讓我坐到他的身邊。
真是日了狗了,馮巧可就坐在面前呢。
再說了,魯斯要的是一份五分熟的,就跟吃生牛肉似的。
臥槽想想都覺得噁心。
八成那牛排猛地牛肉裡面,還有血絲呢。
就在這個時候,魯斯說:來鄭凱,我們兩個坐在一起。
我看了一眼魯斯,表情略顯尷尬。
魯斯說:趕緊的啊,小寶貝兒。
我皺了皺眉頭,而後用手又搔了一下後腦勺,而後我吃衝着魯斯尷尬的笑了笑。
這個時候我的眼睛掃了一下馮巧!
馮巧的臉上,有着一副‘臥槽、這樣也可以’的表情!
無奈下,我還是搬着凳子去了魯斯的身邊。
我到搬着凳子走到魯斯身邊後,我又看了一眼馮巧。
馮巧臉上的表情更加不知所以了,在她的臉上寫滿了驚訝、吃驚,還有點小小的自卑。
那渺小的自卑,可能是因爲他萬萬沒想到自己成了電燈泡吧。
牛排被服務員端上來後,魯斯切了一塊他盤子中的牛排,然後用叉子插起來,舉在我的嘴邊,然後對我說:來,小寶貝兒,張嘴,吃一口塊,補腎!
就在此時,正在喝紅酒的馮巧剛剛喝到嘴裡的紅酒,又原封不動的吐進了酒杯中。
這時候,魯斯看向了馮巧!
馮巧說:你們兩個這也太虐單身狗了吧?
魯斯顯然沒有生氣,她衝着馮巧說:不喜歡看,出去蹲在門口吃!
馮巧說:那就真成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