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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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薩卡的下面輕易接受了手指。

指甲攻擊着,被津液柔軟的裡面,漸漸不再拒絕,甚至,如藤一般,變得執拗,開始糾纏手指了。

“真是個直接的身體,你就是這樣取悅阿爾卡利,對嗎?”

略帶諷刺的言辭,說話的時候,又加了一粒手指。

只是這一次,薩卡不能平靜接受了。

因爲——

帕尼德再加進去的手指戴着戒指!

戒指的堅硬劃上柔軟的裡面,薩卡露出苦惱的表情。

“……痛……”

呻吟,這種時刻將自己的痛苦表達,換得的是什麼,薩卡很清楚。

“……真得很痛苦?”

“……嗯……”

或許確實是被他痛苦的表情迷惑了,帕尼德低下頭,小聲的安慰着。

“很快就會過去的。”

與此同時,手指又加多了一粒。

暫時舒緩了戒指帶給內壁的衝擊。

可是——

也加大了內壁的被擴張。

薩卡皺緊了眉。

他皺眉的姿態讓烏克蘭多的身體有感覺。

想必是覺得不能控制烏克蘭多的身體的自己很丟臉,帕尼德給予薩卡的自尊一些諷刺。

“你的下面真是貪心,三粒手指都不能讓它滿足。”

試圖用帶着濃重的鄙夷的話語割傷薩卡。

可惜即使被割傷了,薩卡還是必須忍耐。

何況薩卡對烏克蘭多的身體並沒有特別的厭惡。

只是此刻,他有些痛的感覺。

——三粒手指在薩卡的內壁摩擦,指甲的尖銳處,以及堅硬的戒指,在柔軟的裡面滑過,最終泛起火辣辣的痛。

“……輕一點……好嗎?”

被這種痛苦糾纏的身體抓緊烏克蘭多的肩膀,訴說着小小的哀求,腿卻分得更開了。

因爲他知道,這種情況下,將腿合上,只會讓自己更痛苦。

順他的心意,“烏克蘭多”跪在他的腿中間,單手扶住他的腰,任由他抓緊“自己”的肩膀,另一隻手更擴大了對下面的攻擊。

食指、中指、無名指都伸進去了,大拇指留在外面,弄着褶皺的地方。

似乎是爲了撫平褶皺的動作,其實也只是讓薩卡更痛苦。

——原本,褶皺處便是最敏感的地方。

此刻,裡面被手指擴張,外面的敏感度也因此上升,再被手指無情的玩弄,薩卡已經不能再保持笑容了。

“啊……”

忍不住呻吟了。

伸入裡面的手指於是更加動作。

“……啊……別……啊……嗯……”

呻吟不能停止手指的動作,“烏克蘭多”放在薩卡身後的手抓緊薩卡的腰,讓他的下面可以更擡高少許。

可以看見被手指蹂躪的密處。

手指繼續弄着,液汁滴出,將衣服打溼。

薩卡的手微微動了一下,碰觸到烏克蘭多的“正直”。

畢竟,即使身體的控制權已經被帶走,沉睡在身體各處的本能依舊在運作。

烏克蘭多隻是個年輕的男人,對歡樂的事情有追求,也是正常的。

“你有感覺了。”

微笑着指出,這被手指弄着的僵持狀態讓薩卡不堪忍受。

“想要繼續的一步?”

“是的。”

直接的要求着,薩卡已經嗅出烏克蘭多的血統有部分魔族的成分。

也就是說,和烏克蘭多發生關係,能得到力量。

“你是不是已經發現這個男人的身體不是純血?”

帕尼德莫名其妙的一句話讓薩卡有了少許的寒冷。

“……我不懂……”

果然,帕尼德也發現了烏克蘭多的身體混有部分魔族的血!

希望這個回答能矇混過關。

或許是正在溫膩的時刻,帕尼德沒有在意薩卡的回答,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你不需要理解。”

他的手從薩卡的下面拔出。

三粒手指上,有了水痕。

是裡面的水。

滿足。

伸出舌頭舔弄着。

“就是這樣的香味。真是難得的香氣襲人。最初聞到你的香味的時候,我不願意相信自己也能有感覺。而且,你的叫聲總是讓我迷惑。已經被迫禁慾很多年了,居然會因爲你的叫聲有些感覺。我說的不是這個身體,是我原本的身體。”

薩卡明白他的意思,最初與阿爾卡利在走廊的角落的時候,一直看着他們的眼睛,是帕尼德。

塔是墮落的,因爲人性對欲求的渴望不能得到正常的排解,於是孕育了病態。

作爲塔的一部分,帕尼德的身上,滿是腐敗。

他歡快地弄着薩卡的身體,得到下面沁出的汁液,更是喜悅。

舌頭吻上了薩卡的肩膀,舔過鎖骨,滑到胸前。

在這些部位,他都不多作停留。

紅潤的色澤也不能吸引他的多做停留。

他想要得到的是更加直接更加熱烈的發泄。

嘴脣移到了下面,在吐着露珠的花柱上做了少許停留。

“甘美的身體。”

讚美,而後,突然抱起薩卡的腰,讓他的身體微微後傾,露出結合的地方。

手指反覆的動作已經讓那裡溼潤,能輕鬆接受進入。

於是,炙熱的東西埋入了。

動作着。

只是本是甘甜的埋入,卻漸漸有暴虐的味道。

薩卡明白,帕尼德本就是爲了追求年輕人的歡愉才借用烏克蘭多的身體,這年輕的身體的正直,讓帕尼德很快就感受到活力,於是追求暴虐的快樂。

毫不留情的蹂躪着嬌嫩的裡面。

“……啊……不要……啊……”

薩卡發出了悲慼的呻吟。

而埋入的部分卻越發張揚了。

刺痛薩卡的身體的行爲讓帕尼德滿足。

“……啊……求你……不要這樣……很痛……”

橫衝直撞的行爲讓薩卡的身體感受到痛苦,即使抓住烏克蘭多的肩膀也不能保持身體的平衡,男人埋入的部分正一次次的衝擊着柔軟的裡面。

帕尼德站起來了,烏克蘭多年輕的身體使他可以輕鬆地將薩卡的身體抱起。

腳趾勉強着地,接受着侵犯。

或許是喜歡看見薩卡美麗的臉龐被痛苦扭曲的姿態,他抓緊薩卡的頭髮,強迫薩卡擡頭。

“可憐的表情確實很醉人。”

咬着肩膀,讓肩膀流出血,下面的攻擊也沒有溫柔的前兆。

“……啊……別……啊……啊……”

哭泣般呻吟着,身體被壓在樹上,嬌嫩的皮膚被壓在粗糙的樹幹上,每一次下面被攻擊,身體都會不自覺的顫抖,於是後背的皮膚被樹幹摩擦,是火辣的痛。

他快哭出來了。

頭髮被抓緊的現實讓他幾欲哭泣的表情被帕尼德看見,凝聚在眼角和睫毛上的淚珠顫抖着,隨時會滴下。

這搖搖欲墜的水珠喚起更多的暴力。

下面被激烈的撞擊着,腰快被弄斷了,背部的擦傷也越加的麻痛。

即使竭盡全力讓自己的身體放鬆,還是不能抵擋下面的攻擊帶來的痛苦衝擊。

啪——

身體發出悶響。

一聲聲的擊打着,身體不堪重負。

爲什麼帕賽爾會在這時候不出現!

薩卡悲傷地想着,可是不管他怎樣低聲呼喚,帕賽爾都沒有出現,彷彿消失了一般。

失去最後的依靠的薩卡,再也不能忍住眼淚。

簌——

終於滴下了。

“……我……好痛……我……”

悲慼地哀求着,但是直到在他的體內得到發泄以前,那兇器都不會退出。

甚至,在惡趣味的主使下,帕尼德舔着薩卡的眼角留下的晶瑩。

“哭泣吧,痛苦的表情是最好的藥,讓我作爲男性的本能甦醒的藥!”

彷彿要將他擰斷一般,用力壓緊,強迫他的身體被粗糙的樹幹弄傷。

而後,再壓緊——

“啊——”

白色的喉結在冰冷的空氣中喘動着,發出不能承受重量的嬌吟。

那一瞬間,慾望的**在體內流瀉了。

被迫以站着的姿態接受**,即使是薩卡的身體也不能將**留在體內。

粘稠的**,順着縫隙,滑下來……

“……放過我……我……”

哀求,希望這種行爲就此結束。

可惜,這也只是開始。

“烏克蘭多”的手下滑,撫摸着薩卡的腿,緩慢地撫摸着,也許是摸到了附着在白皙上的**,他停滯了少許,而後——

“啊——”

淒厲地叫着,尚未從痛苦的餘韻中解脫的薩卡再一次被進入的痛佔據。

這一次,何時纔會結束?

悲哀地想着,薩卡咬緊嘴脣,不再說話。

攻擊的力量也不再溫和,爲了讓他發出聲音,瘋狂而劇烈的進犯着!

痛苦,捲來了……

奢華的建築。

一百多年的時間不能讓這高貴的建築露出絲毫頹廢。

可以想象它曾經的輝煌。

即使歲月將它表面的花紋裝飾沖洗去,一百年的荒蕪讓它不復往日的輝煌,石質的建築依舊散發着震撼人心的美麗。

不管是遠看還是近看,它都是一件真正的藝術品。

整個建築便是一件藝術品,因爲它凝結了無數信仰者的虔誠,信仰者們儘自己的全力裝飾心中的聖地,於是有了這千年不倒的宏偉之塔。

“賢者之塔的建築完全依靠人力,它立在一根石柱上,石柱的下面,全部被挖空。所以,完全依靠人力建築而成的賢者之塔,是人類最引以爲傲的藝術品。”

裡德隆的解說只會讓人更覺得悲哀。

曾經承載了所有虔誠信徒最深的信仰的神聖之地,最後卻變成了墮落者的樂園,居住在這裡的人們追求奢靡的生活,忘記了神聖的職責。

“塔的地上部分是一層一個等級,居住的房間越高,等級越高。最高層沒有居住着,因爲那裡是供奉神的地方。”

完全可以理解,只有高位者才能住在最接近神的地方。

女孩們注意到一個奇特的現象。

每一層都有很大的窗戶,如果只是爲了透光,是不需要這麼大的窗戶的。

或許是看見她們的疑惑,裡德隆笑着解釋下去。

“另外,塔的各層之間不存在通道,因爲這裡是魔法師聚居的地方,不能使用魔法的人,沒有價值。而擅長魔法的人,不至於連優雅的飛進別人的房間這麼簡單的事情也不能完成。”

“這裡的等級劃分是絕對的。塔被分層九個等級,相對應,居住在此處的人也被劃爲九個等級。最高者是神,而後是賢者們,地位最低的自然是侍奉這些高位者的神僕。”

而地下部分,也分爲九層。

每一層都囚禁着犯人。

地下九層是環環相扣的迷宮,傳說地下部分的修築者也死在這裡,因爲他不能走出自己修築的迷宮,最終被困死。

直到塔被神罰,也不曾有人順利逃出地下的牢房。

所以塔的地下才會成爲地獄般的存在,沒有人知道它的歷史,更沒有人知道被囚禁其中的那些人的過去,所有被囚禁者都失去了名字和過去,在永不能脫逃的痛苦中,慢慢腐朽。

“我不想進入塔。”

艾斯靜靜地說着。

他能感受到濃重的怨恨,塔的地下,滿是痛苦的靈魂。

這裡有無數的屍骨,可是大部分的死者都是無辜的,他們並不是真正的叛神者!

而佩洛珍也皺起了眉。

“這裡是宗教制裁所嗎?”

即使她們沒有魔法能力,也能嗅到盈滿空氣的血腥,一百多年的時間,一百多年的荒蕪不能讓這裡的血腥消散,可見,這裡曾經的可怕。

“是的,這是人類的通天塔。”

信仰天主的芭芭拉無力地背誦着。

“那時,天下人的口音、言語,都是一樣。

他們往東邊遷移的時候,在示拿地遇見一片平原,就住在那裡。

他們彼此商量說:‘來吧!我們要作磚,把磚燒透了。’他們就拿磚當石頭,又拿石漆當灰泥。

他們說:‘來吧!我們要建造一座城和一座塔,塔頂通天,爲要傳揚我們的名,免得我們分散在全地上。’

耶和華降臨,要看看世人所建造的城和塔。

耶和華說:‘看哪!他們成爲一樣的人民,都是一樣的言語,如今既作起這事來,以後他們所要作的事,就沒有不成就的了。我們下去,在那裡變亂他們的口音,使他們的言語彼此不通。’

於是,耶和華使他們從那裡分散在全地上;他們就停工不造那城了。

因爲耶和華在那裡變亂天下人的言語,使衆人分散在全地上,所以那城名叫巴別。”

因爲人類的自私與愚妄而存在的通天塔,狂妄自大,最終得到混亂的結局。

艾斯明白她們的世界爲什麼會流傳通天塔的故事,人性永遠是可怕的,自私與狂妄,不求滿足的心,引領他們走向毀滅。

於是有了通天塔的故事,可是沒有人會吸取教訓,無視神的存在,無數新的通天塔正在建築。

而且,即使是不同的世界,人類的狂妄之心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這個世界沒有通天塔的介約,卻有比通天塔的離亂更真實的毀滅。

使用酷刑殘殺持不同見者,以正義的名義殺死無罪的人,並用他們的死,向民衆展示自己的權威,以及塔對世界的絕對統治權,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殘酷,殘忍地可怕。

“這裡最常見的罪便是愛上異族,塔宣稱人是高貴的種族,任何愛上下賤的種族的人,都必須被處死。因爲他們放棄了自己的高貴,竟忘記自己的尊貴身份,爲人族的高貴抹上黑色。”

於是,有了死亡,也有了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