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李富真的家裡,她已經換了一身衣服,穿上了一件清新素雅的連衣裙,那成熟而充滿魅力的嬌軀,被巧妙地包裹在透明的連衣裙之中,像是一朵盛開的花朵,在微風中輕輕搖曳。
在白色連衣裙的映襯下,她的肌膚顯得愈發白皙細膩,如同上好的瓷器一般光滑潤澤。
頭髮隨意地挽起,露出優雅的脖頸線條,更增添了幾分嫵媚與風情。
宛如一顆成熟多汁的水蜜桃般誘人。
“富真怒那,你這身打扮,簡直就是蘇聯復活——美爆了!”白夜由衷的讚歎道。
有這麼夸人的嗎?
李富真哭笑不得,她輕輕搖了搖頭,嗔怪地看了白夜一眼:
“你這張嘴啊,真是……讓我都不知道說些什麼是好了。”
白夜則是一臉無辜地聳了聳肩,彷彿在說:“我只是心直口快,愛說實話而已。”
李富真的別墅是典雅的歐式風格,白色的牆壁上鑲嵌着精緻的雕花,彰顯出高貴與典雅。
到了晚餐時間。
隨着夜幕的降臨,別墅內部的燈光逐漸亮起,暖黃色的燈光灑在每一個角落,營造出一種溫馨而舒適的氛圍。
白夜和李富真坐在一起吃晚餐。
餐前食物有紫薯、甜南瓜、黑芝麻味的年糕和紅豆飲料。
主菜是將當季野菜拌在韓式辣椒醬裡吃的野菜拌飯,用韓式醬油調料烤醃製成的美利堅cheers。
“感覺怎麼樣?”李富真笑着問道。
“吃起來有點怪,但多吃幾口,感覺也還行吧。”
白夜埋頭乾飯道:“要是拌飯裡能少點泡菜就好了,我不太愛吃這玩意兒。”
李富真給了白夜一個白眼,這個傢伙,又在變着法的辱韓了。
“牛肋骨的味道還是可以的。”白夜又道。
李富真將一小塊牛肉,送進了嘴巴,細嚼慢嚥。
“cheers?”白夜端起了高腳杯。
“cheers!”
酒水是在加利福尼亞州納帕谷的韓資釀酒廠生產的紅葡萄酒。
李富真喝了幾杯,臉頰已經泛起了絲絲緋紅之色,彷彿春日桃花盛開。
她本不勝酒力,可今天有點高興,難免上頭。
曾經的她,沒有絲毫染指三星大權的機會,而今天……終於有了一丟丟的希望,怎麼能不爲之高興呢?
她輕輕地搖晃着酒杯,注視着酒液在杯中旋轉,彷彿在思考着自己的未來和三星集團的命運。
“白夜,聽說你們奧斯本已經完成了一項生化改造人項目,非常成熟,甚至都可以開始商業化運營了?”
“是啊。”白夜放下手中刀叉,雙指交叉,笑道:“難道富真怒那你也有改造自身的想法嗎?可以啊,我們的項目,強化成功率已經達到了95%,完全不用擔心安全的問題,還可以給你個內部折扣,只需要1億美元就夠了。”
“這麼貴?”李富真一口紅酒就噴了出來,難以置信的說道:“我現在的總資產,也不會超過10億美元?”
“就這還貴呢?”白夜嘆了口氣,說道:“都說了,是打骨折的內部價格了,要是外人,一口價5億美元,不還價的。光是一隻絕境病毒血清3.0版本,製造成本就是5000萬美元,再加上攤薄的研發成本,人力成本等等,以及你是南韓人的公關成本,收你1億美元,我都沒賺錢了。”
李富真:“這個跟我是南韓人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了。”白夜說道:“注射人員也是要經過審覈的,不然要是亂搞事怎麼辦?美利堅之外國家的武裝人員,幾乎不可能獲得注射資格,唯有像富真怒那你這樣的頂級富豪,注射絕境病毒之後不可能以身犯險,去做什麼苟且之事,方纔有獲得注射資格的可能。”
“原來是這樣。”李富真若有所思。
李健熙給她講了魔女計劃當中培育出來的超能戰士,都是從胚胎開始就培育的,即使這樣,也有大量的“魔女”活不到成年就基因崩潰,唯有少數才能活下來,成長成爲趙賢這樣的精英戰士。
而成年人接受基因改造,還能活下來的,在整個魔女計劃當中,也就只有幾例而已,且都有形態異化等重重缺陷。
也就是說,如果她們南韓富豪,想要自身獲得超凡能力的話,魔女計劃是行不通的,倒是白夜的絕境病毒血清,還有可能。
“除了絕境病毒項目以外,伱們奧斯本還有別的超凡項目嗎?”李富真搖晃了一下高腳杯當中的酒液,試探道。
“唔,還有幾個類似的項目吧,比如強殖裝甲項目、龍骨血清項目、蜘蛛血清項目、納米科技項目……”白夜說道。
“你們奧斯本可真有實力啊。”李富真驚訝道。
她們南韓四大財閥,集合在一起,搞一個魔女計劃,到現在都還只是個半成品,而奧斯本已經有實力多開好幾個項目了。
白夜聳聳肩:“畢竟我們是搞醫藥和生物起家的嘛。”
李富真猶豫了片刻,說道:“其實,我們三星也在生物與醫療領域,也有不少高精尖項目,投入了鉅額資金,技術也有了突破性的進展,只是擔心未來在爭奪市場的時候,被盯上了,如果奧斯本和三星我們雙方能夠強強合作的話……”
“噗嗤!”白夜笑了出來,咳嗽兩聲:“不好意思,你繼續。”
“你什麼意思?看不起我們三星是吧?”李富真柳眉倒豎,說道:“別太傲慢了,我們三星的好東西,也是不少的。”
“你說是就是吧。”白夜也不爭辯。
李富真:“所以呢,你到底什麼意思?”
“奧斯本最近在進行戰略收縮了,以前對外合作的很多項目,都在撤資甩賣,按常例,肯定是不會莫名其妙來和三星合作的,但是話又說回來了,不看僧面看佛面,既然是富真怒那你開口了,那我肯定也得給你一個面子,行吧,如果三星真的想合作的話,那就提交一份報告,到時候我會遞交給奧斯本的智囊團,讓他們分析一下合作的可行性,如果項目還行的話,倒也不是不能合作。”白夜笑道。
在看到趙賢的時候,白夜就大概知道了,南韓這些財閥背後進行的生化人改造項目——魔女計劃,而白夜對魔女計劃挺感興趣的,和絕境病毒有差異化,倒是更像是生化危機世界裡的T病毒血清,他覺得,也不是不可以搞來玩一玩。
而奧斯本如果能夠藉此時機,主導魔女計劃,從而把三星、現代、SK、LG南韓四大財閥納入麾下,成爲小弟的話,那以後南韓就不是什麼三星共和國,而是奧斯本共和國了。
不是白夜看不起他們,就南韓這塊地方,地方狹窄,人口千萬的量級,能出什麼超高智商的人才?而美利堅的話,藍星霸主,還能夠虹吸全世界的高級人才爲己用,方纔能出現塞廖爾·史登、布魯斯·班納、託尼·斯塔克、裡德·理查德這樣的頂級天才,一旦奧斯本參與這個所謂的魔女計劃,那麼這項計劃的主導權,必然會落到奧斯本的手中。
“你當我們三星是什麼啊?不想合作算了!當我們求着你合作啊?”李富真給了白夜一個白眼。
事實上,李富真也不確定,李健熙和其他三大財閥,最後要不要選擇和奧斯本合作,正如白夜所想的那樣,四大財閥也必然會害怕被奧斯本奪走魔女計劃的主導權。
所以李富真在這跟白夜說這些話,也只是打個窩而已。
“嗯,這餐後甜點還不錯的。”白夜吃着糕點說道。
李富真:“當然啦,這甜點是用利川大米和白巧克力、美利堅的堅果和橙子果凍以及南韓覆盆子和梨製成的年糕。”
“嚯,大雜燴啊。”白夜吃着糕點,說道:“話說富真怒那,你老公任佑宰,今天晚上不會突然回來吧?”
提及任佑宰,李富真的面色就垮了下來,瞪了白夜一眼,哪壺不開提哪壺,她提起酒杯,狠狠灌了自己一口酒,沒有回答白夜的話。
晚餐過後,李富真的身影在暗淡的燈光下搖曳生姿,手裡搖晃着一杯紅酒,晶瑩剔透的液體在杯中旋轉。
她踱步出了餐廳的門廊,來到客廳陽臺,伸手推開玻璃門,那些原本規整的髮絲在夜風中輕輕飄動。
白夜跟在李富真的身後,她那在白色蕾絲連衣裙包裹下的誘人嬌軀,讓白夜邪火直冒。
肥翹的美股下,那雙修長白皙的美腿,分外魅惑。
李富真靠在欄杆上。
在窗外的花園裡,各種花卉在夜風中輕輕搖曳,散發出淡淡的香氣。
月光灑在花瓣上,使得每一朵花都顯得格外晶瑩剔透。
偶爾有幾隻夜鳥飛過,發出清脆的叫聲,打破了夜晚的寧靜。
“想什麼呢?”白夜在李富真臀兒扇了一巴掌,笑道。
李富真瞥了白夜一眼,回過頭去看花園的風景,說道:“我就是在想,原本一個快快樂樂的家,爲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相看兩厭的地步。而我們的兒子,都還1歲呢!”
“這很正常啊,人就是這樣容易變心的生物。”白夜淡定的說道:“富真怒那你應該知道馬斯洛需求的嗎?分別是生理需求、安全需求、愛與歸屬、尊重需求、認知需求、審美需求以及自我實現需求、超越需求。” “我用最通俗易懂的方式,給你打個比方吧。”
說着話,白夜找來了紙筆,和李富真列了一個金字塔表格。
“生理需求:嫖是一定要嫖的。”
“安全需求:不能被警察抓。”
“愛與歸屬需求:要包夜。”
“尊重需求:要上門服務。”
“認知需求:要有詳細的課程表。”
“審美需求:要穿制服。”
“自我實現需求:完事了要與對方交流。”
“超越需求:勸對方從良。”
“……”李富真無語的看着白夜,發現這還真特麼的貼切。
你們男人還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生物啊。
白夜笑道:“每個人所處的位置不同,看待同一個問題的角度,自然也就不同了,得出的答案,肯定就不相同了。”
“在和富真怒那你結婚之前,任佑宰普通家庭出身,那個時候的他,只想拼了命的往上爬,而還有什麼方式,比娶了你這個三星長公主,更好往上爬的方式呢?所以他那個時候,拼了命的討好你,也只是爲了滿足自己生理上的需求——擁有充分的物質條件。”
“但是現在情況不同了,他都是三星李家的女婿了,還和長公主有了兒子,那他這輩子都不需要再爲了錢的事情發愁,那他這個時候就會覺得,比起錢,我還是更想要尊重和自由了,偏偏你老父親李健熙和大哥李在鎔,肯定都看不起他,任佑宰的自尊心就受不了了。”
“這個時候,比起繼續在你家當個窩囊的贅婿,說不定任佑宰更想和你離婚,分走你一半的身價當分手費,拿着這一大筆錢,去保養模特、女團,天天瀟灑當爺,不香嗎?”
白夜的話像一把銳利的刀,直接刺入了李富真內心的敏感之處。她原本紅潤的臉頰此刻變得蒼白,手指緊緊握住高腳杯,彷彿要將那堅硬的玻璃捏碎。她的眼神中閃爍着複雜的情緒,憤怒、失望、悲傷交織在一起,讓她看起來更加脆弱。
她代入了一下白夜說的情況,發現確實啊,如果任佑宰沒有和她結婚,那李健熙提拔他當三星電機的副社長,任佑宰還會叫苦叫累,不想工作嗎?他只怕累得吐血,都得趴在那個位置上!是她李富真,驟然把任佑宰的地位拔得太高了,讓任佑宰心理預期也高了很多。
那傢伙的種種表現,無非就是隻想從她這裡拿錢,而一點責任都不想擔,提前退休,過着錦衣玉食的生活。
而且她李富真再漂亮,氣質再好,可是跟任佑宰結婚8年了,七年之癢,說不定在他眼裡,早就不如外面18歲的小姑娘鮮嫩了。
“從任佑宰整個人開始變了的時候,你就應該當斷則斷,而不是想生個孩子,來拴住他,沒用的!”
白夜站在李富真的面前,他的指尖輕輕觸碰着李富真的肌膚,眼神中滿是關切和溫柔,幾杯紅酒下肚,她的臉頰已經泛起了動人的紅暈,宛如秋天熟透的蘋果,鮮豔而誘人,散發着淡淡的酒香和女性特有的魅力,肌膚更顯細膩光滑,彷彿能掐出水來,她幫她輕輕擦拭眼角滾落的淚珠:
“當一個人不愛你了,你就會發現,你連呼吸都是錯的!”
都不用去比白夜和任佑宰之間那些天壤之別的差距,一個年老、發福的胖子、整天酗酒、滿口抱怨、混吃等死、糟糕的原生家庭,而另外一個是年輕富有活力、俊美、肌肉爆棚、美利堅頂級大財閥家的公子,還自己闖出了一番事業,怎麼比?
單單就是說,白夜時刻都想抱着她發青,而任佑宰卻已經好久都沒有主動向她求歡了,這種態度上的差距,就足以讓李富真的心,逐漸偏移到白夜這邊了。
她也是一個正常的女人,也會需要愛的好嗎?
兩人的目光在這一刻交匯,彼此注視着對方,他們之間的距離是如此之近,近到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對方呼出的氣息,那種溫暖而溼潤的感覺讓李富真的心悸動了起來。
白夜的臉慢慢向李富真靠近,不知道什麼時候,兩人呼吸也開始同步,強烈的情感讓他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靠近。
直到最後,他們的嘴脣輕輕地觸碰在一起。
這個瞬間,所有的言語都顯得如此蒼白無力。
他們的吻溫柔而纏綿,彷彿要將對方融入自己的身體裡面。
“啪”的一聲,李富真的紅酒杯甩在了地板上,卻也無人去管,白夜的雙手如同鐵箍一般緊緊攬住李富真的腰肢,他們的身體緊緊貼合在一起。
“富真怒那,我想吃掉你了。”
白夜突然俯身,用公主抱的方式將李富真抱了起來,邪邪一笑,在李富真迷離的眼神當中,就抱着她走向了臥室。
白夜小心翼翼地將李富真放在牀上。
李富真美豔精緻的面容在柔和的燈光下顯得更加動人,微微扇動的修長睫毛彷彿在訴說着她的心事。
他輕輕地撫摸着她的臉龐,感受着她的肌膚所帶來的細膩觸感,低下頭,對着李富真紅豔豐潤的嘴脣深深吻了下去……
“開門啊!我回來了!你們這些混賬東西,快給我開門!我可是三星李家的女婿!小心我把你們全都炒了魷魚!”
夜深人靜,李富真的豪華別墅門口突然響起了一陣粗魯的喊聲,一個身材肥胖的中年男子,搖搖晃晃地站在門口,滿身酒氣,顯然已經喝得酩酊大醉。
這名男子自然就是李富真老公任佑宰,他一邊大聲嚷嚷,一邊用力拍打着別墅前的大門。
然而,守在李富真別墅門口的凱恩、高晉以及趙賢等人,顯然不能讓這個醉酒的胖子打擾到白夜和李富真的休息。
於是,他們毫不猶豫地出手,將任佑宰給按倒在地。
任佑宰完全沒有料到這些人會如此不客氣,他掙扎着想要站起來,但無奈酒意上頭,身體已經完全不聽使喚。
“啊——!!!”任佑宰殺豬般的慘叫,在夜空中迴盪,他的臉頰因憤怒和醉酒而變得通紅,雙眼充血,彷彿要噴出火來,他揮舞着粗壯的胳膊,試圖掙脫凱恩他們的束縛,他掙扎着喊道:“你們幹什麼?我可是這家的主人!放開我!你們這些三星李家的狗,連我這個當主人的都不認識了嗎?小心我宰了你們!”
然而,無論他如何掙扎和叫喊,凱恩、高晉以及趙賢等人都沒有鬆手的意思,甚至還拿毛巾堵住了任佑宰的嘴巴。
“嗯?”
正在埋頭苦幹的白夜,也聽到了任佑宰的慘叫聲,他吻了李富真一下,提醒道:“你老公好像回來了。”
“不管他了!”
李富真雙手摟住了白夜的脖頸,像一條美女蛇似的,纏了上來。
白夜無奈,也只有暫時息了和任佑宰這個道友交流一番的想法,繼續幹正事。
“你們在這看着這傢伙,我上去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趙賢看了眼被捆成一團的任佑宰,然後對凱恩和高晉說道。
凱恩和高晉對視一眼,都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
兩人也不認爲,趙賢能夠對付得了,肉身強化過,還有納米級的機甲和強殖裝甲的白夜,就算是真有什麼想法,頂多就是個送菜的。
更何況趙賢隸屬於三星,有家有業的,如何敢對白夜下黑手。
於是。
趙賢就邁着輕快的步伐,走進了李富真的別墅。
半夜時分,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斑駁地灑在牀上,爲這靜謐的夜晚增添了一抹柔和。
白夜站在牀邊,無奈的看着李富真她熟睡的臉龐,臉頰微紅,呼吸均勻而平穩,陷入了嬰兒般的睡眠。
“富真怒那,你真是人菜癮還大!”白夜嘆了口氣:“可是我又怎麼辦呢?”
“小奧斯本先生,長公主她已經精疲力竭了,不如,讓我來當個替補隊員如何?”趙賢笑吟吟的說道。
“你?”
白夜轉過身,看去,穿着一身作戰服的趙賢,原本應該顯得英氣逼人,但那張娃娃臉和甜美的笑容卻與她身上的裝扮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種反差萌讓人有種讓人想蹂躪她的衝動。
白夜挑了挑眉,眼中閃過一絲好奇與玩味:“好吧,既然你這麼有信心,那就讓你來試試。”
“白夜少爺,實不相瞞。”趙賢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一邊解開自己作戰服上的鈕釦,一邊靠近白夜,直到她身上只剩下了清涼的T恤,方纔湊近白夜的耳邊,她那帶有十足魅惑力的聲音,用白夜熟稔的華夏語輕輕的說道:“我以前是批發牛的,但自從遇見你,我批發羊了。”
白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