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梅姨,即使帕克你不說,我也肯定會去照顧啊。”
走出了帕克的實驗室,白夜輕笑一聲。
帕克不在家,正是勾搭梅姨的大好時機,怎麼可能浪費了?
不能讓梅姨繼續守活寡了啊。
“等會去梅姨家,要帶點什麼禮物去嗎?”
白夜正在思考。
忽地。
迎面而來的喬爾吉·卡薩斯叫住了他。
“少爺,奧斯本先生讓你去一趟他的辦公室。”
“又什麼事啊?”白夜嫌棄的說道:“一天到晚,事兒真多!”
喬爾吉·卡薩斯眼觀鼻、鼻觀心,他是啥也不敢問啊,啥也不敢說。
“算了,走吧。”
白夜揮了揮手,示意喬爾吉·卡薩斯前面帶路。
到了諾曼·奧斯本的辦公室,白夜進來後才發現,辦公室裡面不止是有諾曼·奧斯本,還有熟人,神盾局的菲爾·科爾森,而跟在科爾森後面的幾位神盾局特工,還有一位白夜認識的,格蘭特·沃德,九頭蛇的成員。
神盾局可真是爛透了啊,到處都是九頭蛇的暗子。
哪裡還有什麼神盾局啊,根本就是一個蛇盾局而已罷了。
“找我來什麼事啊?”
白夜自己找了個地方坐下,雙腿擺在茶几上,雙手交叉放在胸口,活脫脫一副二流子的模樣,不耐煩的問道。
諾曼·奧斯本的眼角抽動了一下,強行忍住抽出皮帶使用亂披風式的衝動,指着科爾森說道:
“不是我找你,而是這些官方機構的人,找伱問些事情。”
“哦?”白夜眼睛斜吊着,看了科爾森一眼,說道:“有什麼問題趕緊問,我時間很緊的,分分鐘幾十個億上下,可沒工夫跟你們瞎扯。”
“看來白夜少爺還真是貴人忙事多啊,那我們也就直入主題了。”科爾森帶着職業性的笑容,說道:“昨夜在奧斯本大廈頂層與黑超人對峙的藍魔,想必就是白夜少爺本人吧?”
“沒錯,是我。”白夜點了點頭:“不愧是官方的人,情報力量很強大嘛,這麼快就調查清楚了奧斯本大廈頂層發生了什麼事情了。所以呢?”
科爾森笑道:“我們想知道,白夜少爺與黑超人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能拜託如實相告嗎?”
白夜嘴角微微上揚:“看來你們對這個事情很感興趣啊。”
“是的,我們很關心這個事情的真相。”科爾森說道:“畢竟,這可能關係到整個世界的安危,我們極度缺少關於這位黑超人的情報,您與他昨晚發生的事情就是我們爲數不多的情報來源,如果可以的話,請您詳細地講述一下您和黑超人之間具體發生了什麼。”
“好吧,既然你們這麼關心,那我就簡單地說一下吧。”白夜點了點頭,然後將瞎話再度說了一通:“……就是這樣,他被我高尚的品德所感染,表達了對我的佩服,從而乖乖的放我走了。”
“……”科爾森頭疼的說道:“白夜少爺,能夠拜託你在敘述的時候,少一些主觀的因素嗎?”
“什麼意思?你不相信我的人品能夠使黑超人折服?”白夜笑吟吟的面色立刻轉冷,說道:“既然不願意相信我,這樣的話,那你來找我幹什麼呢?我還有事,那就不奉陪了。”
他站起身就要離開。
“等等!”
科爾森立馬叫住了白夜,腆着臉笑道:
“我沒有不相信白夜少爺你的意思,關於昨晚發生的事情,您還有什麼補充的嗎?”
沒辦法,白夜不是神盾局可以隨意拿捏的屁民,而是奧斯本家族的大少爺,美利堅的頂級天龍人,要是對方不願意配合,那是真可以拿他當個屁放了。
“就這些吧,也沒什麼可以補充的。”白夜坐了回去,換了個姿勢,懶洋洋的說道。
他本來就沒有想跟神盾局合作什麼,並且不說……你們特麼來問人,就直接問啊?什麼好處都不帶的嗎?那勞資憑什麼要配合你們?
在白夜這種黑心資本家的這裡,牛魔王來了都得下田犁兩畝地,孫悟空來了都得耍兩段猴戲,唐僧來了都得爆舍利,奧特曼來了都要幹一段拆遷工作,竟然還想來我這裡空手套白狼的……衣服都沒脫,你憑什麼?
科爾森是真拿白夜沒有辦法了,只是好歹也從白夜這知道了一些關於黑超人的動向,也算是有所收穫了。
他又問道:
“黑超人這一頁,可以翻過去了,但我們還有個問題想問問白夜少爺你。”
“放!”
“……”科爾森說道:“託尼·斯塔克是白夜少爺你的至交好友,對吧?”
“是啊,我只有託尼這個燒黃紙的兄弟,我們的兄弟之情,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誰知道他竟然會英年早逝!”白夜悲慼的搖了搖頭,說道:“託尼他精忠報國,殺身成仁,我覺得我們一定要風光的大葬他,要找金棺材、金縷衣、金盆洗手……既然你們也問到了託尼,想必也跟託尼關係匪淺,不如也出一份力,折現吧。”
“啊?”
“還有,託尼生前最喜歡美女,說不定他會託夢來找我,我也不知道找什麼陪他,所以只好找十個八個美女陪我睡了。”
科爾森無語道:“白夜少爺真是想的周到,斯塔克如果地下有知的話,一定很感動。”
白夜嘆了口氣:“應該的,不過我爲人這麼正派,要十個八個美女陪我睡覺,太爲難我了……”
“……”
“所以啊,你們有屁的話,就趕快放,我一會兒得去找託尼的遺孀小辣椒,安慰一下,唉,沒辦法以我和託尼的關係,只要是託尼的屁股,我都願意擦的!”
“……”科爾森以一種看見了人中之屑的目光,看着白夜,勸誡道:“白夜少爺請不要着急,斯塔克說不定還沒有死呢!阿富汗美軍一直都沒有放棄尋找斯塔克的蹤跡,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才行的啊。”
“阿富汗那羣辣雞美軍,在那窮鄉僻壤打了這麼多年,消耗幾千億美金,結果把阿富汗的人口從2000萬打到了4000萬,他們除了會幹掉去查賬的會計,還能指望他們幹什麼?”白夜不屑的說道:“我真的不敢想,靠他們能夠把失蹤了這麼久的託尼給找回來。行了,託尼都失蹤這麼久了,大家就不要自己騙自己的,你們還是準備好折現吧,我已經在幫忙準備託尼的後事了。”
科爾森原本是想問白夜,知不知道託尼出事前後,有沒有發現他有什麼異常狀況,不過被白夜這麼一攪,話也問不下去了,動不動就折現什麼的……這次出來就沒有批准辦案經費,而他自己一年收入也就40萬美元,拿什麼去給託尼葬禮折現?賣腎啊?
在白夜一通東拉西扯大法之下,科爾森等人被成功忽悠走了。
“幹得不錯。”諾曼·奧斯本卻是點點頭,說道:“以後他們要是再找你問什麼問題,就這樣跟他們搭話,不要相信這些官方機構說的話,一個字都不要信,因爲他們在需要你的時候,會捧着你,但是在需要賣掉你的時候,一絲一毫的遲疑也不會有。”
“我連我那些女人都沒怎麼信得過,所以都沒有打算去結婚,還能信得過一羣不知道從哪裡跑過來的傻逼?”白夜呵呵一笑,說道:“他們是不是找你問了下綠魔戰甲的事情?”
“問了。”諾曼·奧斯本說道:“以綠魔戰甲的各項數值指標,都遠在禿鷲戰甲之上,神盾局都要了禿鷲戰甲,怎麼可能不想要綠魔戰甲呢?綠魔戰甲對駕駛者要求太高,實用性不是很強,我倒是覺得沒什麼不能賣的,剛好可以攤薄成本,就有錢繼續深化研究綠魔戰甲了。只不過我出價太高,他們給不起,談判破裂,也就算了。”
“綠魔戰甲也的確應該再升升級了。”白夜說道:“神經鏈接的技術,用來近戰的話,或許沒什麼毛病,但遠程攻擊力量太弱了,應該再弄一些激光炮啊,導彈之類的遠程武器。”
“你嘴巴上說說,倒是容易得很。”諾曼·奧斯本瞥了白夜一眼,說道:“你當我不知道綠魔戰甲遠程攻擊有所缺陷?但綠魔裝甲的能源問題,只能支撐綠魔戰甲走到這一步了,再承載更多的東西,運行時間就會大大縮短,得不償失,本身綠魔戰甲就是追求持久的維生裝甲,而不是拿去戰鬥的格鬥裝甲,有所取捨罷了。除非能夠找到更高級的能源,才能再着手改造綠魔裝甲的遠程攻擊手段。”
“高級的能源?”
白夜若有所思,這不就是在說託尼的方舟反應爐嘛,那等託尼回來之後,倒是可以找他收購幾個,給綠魔裝甲作爲能源,想必能夠讓綠魔裝甲的能力,再上一個臺階。
在生物裝甲的道路上深入開發的綠魔裝甲,只要能夠得到足夠的資源餵養,到最後的成就,未必就比託尼的機械裝甲差多少了,如果能夠建造出環太平洋世界暴風赤紅等機甲般大小的綠魔裝甲,感覺似乎也不錯啊,真的可以玩高達了。
“神盾局的人,剛剛問到了託尼·斯塔克的事情,未必是無心。”諾曼·奧斯本思索一陣,說道:“你老實說,託尼·斯塔克的事,不是你乾的吧?”
“你想什麼呢?我莫名其妙去幹掉託尼?”白夜翻了翻白眼:“我是那麼喪心病狂的人嗎?”
“那你怎麼解釋,就在託尼·斯塔克去阿富汗前夕,你的銀河資本突然開始大規模做空斯塔克集團?”諾曼·奧斯本說道:“除非你得到了確切的消息,斯塔克集團一定會出事!”
“沒錯,我是早就知道託尼一定會出事,但是這並不代表事情就是我乾的。”白夜說道:“我只是剛好知道,有人要讓託尼出事罷了,剛好廢物利用,自己來賺一筆了,事實上,當時我還隱晦的提醒過託尼,只是他金蟲上腦,只顧着去找美女玩去了,沒有深入思考我的話,所以他纔出事的。”
“是誰幹的?”
“奧巴迪。”
“與託尼·斯塔克親若父子的那個奧巴迪?”
諾曼·奧斯本都在詫異。
“是的。”白夜說道:“我還從奧巴迪手裡面敲詐了30億美元的不記名債券呢!”
“……”諾曼·奧斯本說道:“那你這算亂拳打死老師父了,我和奧巴迪交手,都在他手上吃過一些小虧,你居然能夠把他逼到這個程度,割肉保命……”
“誰叫他勾結恐怖分子想幹掉託尼的證據,在我手上了呢?”白夜得意的一笑,說道:“不光是這30億美元,我還能敲他更多呢!”
“時間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你手裡面就算有真的證據,到了現在,也能夠變成假的。”諾曼·奧斯本提醒道:“別玩得太過分了,小心玩火自焚。”
“你可真囉嗦,我自己的事情,我知道怎麼做,早就不用你教了。”白夜擺了擺手,說道:“還有事沒事?沒事的話,我就走了,現在我很忙的,還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做呢!”
“還有一件事。”諾曼·奧斯本說道:“你在好萊塢收購了幾家電影公司,準備上映一部叫做《蜘蛛俠》的電影,是吧?”
“你什麼時候連這些小事都感興趣了?”白夜納悶的看着他:“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在電影裡面,你把大反派設置內涵爲羅克森集團,沒有這個必要,改成奧斯本集團吧。”諾曼·奧斯本說道。
“啊?”
“紐約最近出現了兩個超級反派,禿鷲和蜥蜴博士,即使在法理上,他們出事的時候,都不是奧斯本集團的員工了,作出任何事都與奧斯本無關,但是從情理上,民衆可不會管那麼多,都必然會認爲,他們和奧斯本集團有千絲萬縷的聯繫,事情鬧大了,則會導致奧斯本集團聲譽大跌,那麼就是時候做一波營銷了。”諾曼·奧斯本說道:“單純的洗白奧斯本集團,短時間內很難讓民衆接受,事倍功半,可是如果換一種思路,採用一種自黑的營銷方式呢?做營銷,其實自黑,是一種更高級的洗白方式。”
“將奧斯本集團設置爲反派boss,而讓人知道這家電影公司又是奧斯本集團投資,那麼這種自黑精神傳達給大衆,就能夠將那種一邊倒批評奧斯本集團的輿論給攪渾,從而讓奧斯本集團渡過這次公關危機。”
白夜愣了一下,忽然想到了王校長在微博上發了一條吐槽自己家酒店的話:cnmlgb,湘潭忘達文華酒店是我住過最SB的酒店了,還TM是自己家開的,絕了!這條微博發出後,獲得了上千萬的閱讀,長沙的這家酒店入住率翻了一番。無疑,王校長就是自黑營銷高手中的高手。
他看着諾曼·奧斯本,感嘆一聲:“你是懂自黑的!”
事實就是,對於白夜和諾曼·奧斯本來說,奧斯本集團的聲譽重要又不重要,但凡有更加實際的利益在眼前,犧牲一點商譽又算得了什麼?從其他地方加倍賺回來,那就一點不虧!
“知道了,這件事我會通知他們一聲,讓他們微調一下劇本,小事一樁。”
白夜轉身揮了揮手,離開了諾曼·奧斯本的辦公室。
諾曼·奧斯本眼眸裡呈現思索之色:“居然對奧巴迪暗算託尼·斯塔克的事情那麼清楚……該不會也是黑超人告訴他的吧?等等,如果託尼·斯塔克並沒有死的話,以黑超人的超級視力,在阿富汗找到他,估計也不是一件難事吧?那麼到時候黑超人在託尼·斯塔克最絕望的時候,再伸手拉託尼·斯塔克一把……好算計啊,真是一把好算計!”
……
離開奧斯本大廈,白夜就驅車前往梅姨家了。
白夜按了門鈴後,沒多久,梅姨就來打開了門。
於是,白夜便看到,梅姨上本身裹着一件白色的修身針織衫,有一種淡雅的美感的同時,又勾勒出梅姨胸前的渾圓輪廓,下身則是窄裙黑絲,一雙美腿修長而勻稱,在黑絲襪的包裹下顯得肉感十足。
“是白夜你啊?”
梅姨詫異道:
“是帕克又有什麼事,讓你來找我嗎?”
“是啊。”白夜點頭,笑道:“之前帕克給你通話過後,想了想,忘記給你打電話,讓你擔心了那麼久,所以爲了給你道歉,他將這段時間擔任助手獲得的收入,拿出一部分來,給你買了一份禮物。”
“啊?帕克還給我買禮物了?”梅姨欣慰的同時,又在埋怨:“他有錢就自己花唄,給我買什麼禮物啊,我要什麼,自己自然就會去買,他要是買的禮物,不合我的心意怎麼辦?豈不是白白浪費了錢?”
“帕克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你會怕他亂花錢,而且他現在根據奧斯本相關保密條例,暫時也沒辦法出奧斯本大樓。”白夜笑道:“所以帕克只是出了錢,禮物是我幫他挑的,你要是不喜歡的話,那就算我的,我再拿帕克的錢,給你買新的禮物,直到買到你喜歡的禮物爲止。”
“你在說什麼胡話呢!”梅姨嗔了白夜一眼,說道:“要是把這個世界上的禮物都買遍了,我都不喜歡怎麼辦?你把地球買來給我啊!”
“只要梅姨你想要的話,我幫你把地球買下來,也未嘗不可啊!”白夜笑嘻嘻的說道。
“別貧嘴了。”梅姨給了白夜一個好看的白眼,說道:“先進家來吧。”
白夜給梅姨挑選的禮物,是一條愛馬仕的絲巾,芭蕾系列,白色,顏值超級高,舞動芭蕾小人加上粉嫩的配色,整體甜美又夢幻,感覺仙氣飄飄,細看像水彩畫一般,筆觸細膩溫柔,舞蹈動作有着微妙又和諧的變化,極富韻律感。巧妙設計的logo和樂譜融爲一體,粉綠配色甜而不膩,絲巾一角還有精美的copyright字樣,是一條品相出衆的正品絲巾沒錯啦。
梅姨拆開禮物後,試了試,絲巾與她上半身的修身針織衫搭配起來,顯得人很溫柔,配色清新素雅。
“真漂亮。”白夜誇獎道:“以梅姨你的美貌和身材,無論怎樣的衣服飾品,放在你的身上,都顯得那麼好看。別的女人靠這些東西來裝飾自己的,而你的話則是靠自己裝飾了這些東西。”
“你的嘴巴啊,太厲害了,一塊石頭都能讓你誇成寶石。”梅姨搖頭輕笑。
“哪裡!”白夜說道:“如果梅姨你都算是一塊石頭的話,那這個世界上其他女人,都只能算是泥土了。”
梅姨連忙擺手:“好了好了,你不要再說了,再讓你誇下去啊,我都會認爲自己是世界第一美女了。”
白夜:“難道不是嗎?”
“……”梅姨給白夜整得笑得合不攏嘴,滿面春風,說道:“真的打住,別說了。你幫帕克送禮物回來耽擱這麼久時間,眼看就要到中午了,吃個午飯再走吧?”
“好啊。”
白夜立馬點頭:
“正好嚐嚐梅姨你的手藝。”
“正好冰箱裡有我買的不少菜,原本說帕克學習辛苦,準備給他補充一下營養的,現在看來,全便宜你了。”
梅姨披上了圍裙,身上更是多了一種賢妻良母的氣質,讓白夜更想透了。
“你讓我一直坐着,我也不太習慣,還是來幫幫梅姨你,打點下手吧。”白夜挽起了袖子,笑着說道:“可能我廚藝不眨地,但也不是狗屁不通,應該還是能夠幫上梅姨你不少忙的。”
梅姨遲疑的看了白夜片刻。
因爲這讓梅姨想起了吃燒烤的哪天,白夜耍小手段,將她抱在了懷裡面,佔她的便宜。
“這混小子該不會故技重施吧?”
梅姨心中有些惴惴。
她是帕克的嬸嬸,是白夜的長輩,無論如何,也不該與白夜關係太過親近了,縱使白夜有什麼多餘的想法,那也是他這個小孩子不懂事,有了一些荒唐的綺念也情有可原,她這個大人可萬萬不能跟着胡鬧的!
可想了過後,梅姨又擔心會不會是自己想多了,萬一白夜沒有這個意思,她過於防備的模樣,倒是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了。
“那……你幫我把這些黃瓜等蔬菜洗了吧。”
梅姨指派道,她想了後,決定還是不要拒人於千里之外了,只不過自己保持住距離就好。
“OK。”
白夜也不挑剔,拿起一根品相最佳的黃瓜,伸手擼了擼上面的毛刺,說道:
“黃瓜可是好東西啊,既能吃,又能用……”
梅姨震驚的看着白夜,嘴巴張大,成了“O”形。
“用來做面膜,效果比很多真正的面膜都還要好,可以美白嫩膚,增加皮膚彈性和光澤度……”白夜稍微大喘氣了一把:“梅姨你倒是可以多囤一些黃瓜在家裡。”
“我沒事囤那麼多黃瓜幹什麼?市場上那麼多,隨時都可以買新鮮的!”
梅姨現在嚴重懷疑,白夜就是在調戲她,這個壞小子!
“也對,黃瓜還是新鮮的好啊。”
白夜感嘆道。
梅姨不說話了,這人怎麼說話句句都意有所指,說話這麼深奧,你要考研啊?
她開始忙活起來了。
纖細的手指,一隻手拿着菜,一隻手拿着刀,在案板上切起菜來,乾淨利落,一看就是經常待在廚房的人。
首先一道菜是Pot Roast燉肉,是用牛肉、洋蔥、胡蘿蔔和番茄醬製作的。這道菜餚的特色在於它的醬汁,通常由牛肉汁、洋蔥、胡蘿蔔、番茄醬和香料製成。
拿出切好的牛肉均勻的撒上鹽,黑胡椒,麪粉。鍋倒入油燒熱,然後把撒好料的肉放上去煎成兩面深金黃色。
黃油融化,大蒜切片+洋蔥切塊爆香,加入蘑菇炒軟,後加入少量麪粉繼續翻炒。翻炒過後加入雞湯,燒沸。
胡蘿蔔,芹菜切大塊,鋪到慢燉鍋最底層,把肉放上去,倒入炒好的蘑菇洋蔥湯,把百里香喝迷迭香扔裡頭,慢燉。
一道道美式菜餚,就在梅姨手中快速成型。
而白夜洗的黃瓜,也是用來作爲美式拍黃瓜所用,和中式拍黃瓜中做法當中,會加入醬油、醋、蒜和芝麻油等調料不同,梅姨的做法是將拍黃瓜里加入含有酸橙、孜然和牛至葉粉的芝麻醬……總之不太一樣。
兩個人忙活接近兩個小時,終於把這頓豐盛的午餐給做出來了。
期間梅姨都在詫異,白夜真的是在老老實實的幹活,而不是想盡辦法的佔她便宜。
“難道真的是我自作多情,想太多了?”
梅姨心中大爲尷尬。
兩人在餐桌前吃着午餐。
“聽說你們奧斯本昨天晚上鬧出了大事,有怪物襲擊,附近幾條街都封了,你奧斯本集團損失不大吧?”
梅姨好奇問道。
“還行啊,就是一些瓶瓶罐罐而已,問題不大,重要的東西都保護得很好,沒事。”
白夜微微一笑。
“那些怪物又是怎麼回事?”梅姨說道:“我在網上在說啊,是你們奧斯本集團的生化實驗室製造出來了這些怪物,然後又不小心被逃掉了,之後這些怪物耿耿於懷被實驗的經過,所以才拼了命的去進攻奧斯本大廈。”
“你別聽網上瞎說,事情哪有那麼玄乎。”白夜說道:“這些怪物的製造,跟奧斯本集團沒有任何直接關聯,就是一小撮對奧斯本懷恨在心的恐怖分子,不滿奧斯本不接受他們的要挾,所以對奧斯本發動的一次恐怖襲擊,這不是第一次了,可能也不是最後一次。”
“啊?奧斯本這麼危險嗎?”梅姨擔心道:“怎麼你們有這麼多仇家啊?”
她還覺得帕克畢業後如果能進入奧斯本集團工作,那她也就不用再爲帕克發愁了,這可是大廠的offer,另外帕克本身的興趣就在生物學,那還有比奧斯本集團更合適帕克的企業嗎?
“不是我們奧斯本仇家多,而是……美利堅仇家多,你沒發現最近紐約越來越動盪了嗎?這不僅僅是奧斯本一家的問題。而且這年頭賺錢也都不容易,大企業就是容易惹到幾個瘋子,就像託尼·斯塔克吧,世界首富,軍工複合體,不也還是惹到了恐怖分子,現在失蹤了吧?”白夜說道:“不過你儘管放心,昨晚那些恐怖分子也並沒有造成多大傷亡,以後奧斯本這也會加強這方面的防空,增加安保措施,杜絕此類事情的發生。”
梅姨想想也是,斯塔克集團的董事長被襲擊,前段時間摩根士丹利大樓被炸,這些大公司哪個敢說自己百分百安全的?越是大企業,商場上得罪的人自然越多,想要在大廠工作拿高薪,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不然去中小企業的話,也拿不到什麼高薪了,或許遭遇還會更糟糕。
在梅姨想來,按照二戰時期,一個炮坑裡不會出現第二枚炸彈的理論,奧斯本集團已經暴雷過一次了,以後不會倒黴再接二連三的暴雷吧?
“梅姨你這道烤豬肋骨真好吃!”
白夜一邊說着話,一邊也沒有停下嘴巴。
烤排骨的醬汁偏甜,入口後,煙燻香氣立馬從鼻腔噴出,輕輕一拉骨肉分離開,晶瑩剔透的肉汁掛在肉絲縫中……是真的好吃,不是奉承。
“好吃嗎?”梅姨得意的一笑:“那是當然了,這可是我的拿手菜,如果這道菜都不好吃的話,那我的廚藝也就沒什麼可以稱道的了。”
兩人邊吃邊聊,白夜可是着實飽餐了一頓,因爲梅姨飯量不大,所以餐桌上的菜基本上都是白夜給掃光的。
“你飯量好大啊?”
梅姨看着光溜溜的盤子,咋舌道。
“哈哈,是因爲我二次發育了,正在長身體吧。”
白夜一笑。
一頓飯賓主盡歡。
白夜也到了該走的時候了。
梅姨將白夜送到了門口。
她心裡鬆了一口氣,看來真的是自己誤會白夜了,今天兩人待在一起大半天,白夜都沒有做出任何逾越的舉動,上次的事情……很有可能是無心之舉,而被自己想歪了。
“就說嘛,這小子怎麼可能對長輩有什麼想法?”
梅姨心底暗笑。
可是……
怎麼同時又有點失落呢?
自己是真的老了,所以對男人來說,沒什麼吸引力了嗎?
人在很多時候,其實不是想象中被自己的思維控制,而是被激素操作,成爲了激素的傀儡,梅姨單身兩年多了,40歲左右的黃金年紀,又沒有再交過男朋友,心裡面怎麼可能一直保持平靜如水的狀態呢?難免有些時候泛起一些漣漪。
“梅姨!”
白夜站在帕克家門口,忽然喊了一聲。
“啊?”
梅姨好奇的擡起頭,眼睛眨了眨。
“你可真美!”
白夜直接一口親了上去,然後不等梅姨反應過來,得意一笑,然後跳起來就飛速逃跑,眨眼間就消失在了梅姨眼簾。
“轟——!”
梅姨的腦袋就像是炸開了一樣,一片空白。
“那個混小子,他……他怎麼可以親我?”
她和白夜可是阿姨與孩子之間的關係誒,她是白夜的長輩,怎麼白夜忽然孝心就變了質呢?
這樣做是不對的。
可是他都已經親了……現在該怎麼辦?
找他認真的吧事情說清楚,堅決的拒絕他的告白?
還是說……
梅姨呆愣愣的看着白夜離去的方向,伸手摸了下自己被白夜親吻的嘴脣,良久,嘴巴喃喃念道:
“我是長輩,我是長輩……”
……
“哈哈,防備了我那麼半天,沒想到我最後殺了一個回馬槍吧!”
白夜開着車子,疾馳在道路上,大笑道。
他今天來原本也就沒有想將梅姨一口氣拿下,更不可能想方設法的佔梅姨的便宜,那太下流了,而且這種做事手法,只會讓女人發自心底的厭惡,而白夜一向認爲自己是個風流的人,做事只需要畫龍點睛的那一神來之筆就足夠了,再多就是畫蛇添足了。
白夜敢肯定,就是自己這一吻,就足以讓梅姨回味許久了,也讓梅姨自我冰封的心,開始有了融化的痕跡,而相反如果只想着佔梅姨的便宜,估計只會被梅姨當中金蟲上腦的小銀棍了。
“情緒醞釀得差不多了,等下一次再會,就完全可以將梅姨一舉拿下了。”
白夜開着車子,來到了糖糖拍攝廣告的片場,接糖糖下班。
“哥哥!”
一見面,糖糖就給了白夜一個深吻,然後高興的上了白夜的車子,說道:
“我最近發現有一家特別好的日式鰻魚飯店,咱們一起去吃鰻魚飯吧!”
“呃……”白夜說道:“都這麼晚了,糖糖你還沒吃午餐嗎?”
“沒有呢。”糖糖說道:“今天工作耽擱了一點時間,然後我想到哥哥你就快來了,所以我等你,咱們一起去吃午餐呢。”
“OK。”
白夜心中尷尬一笑,剛剛跟梅姨吃了午飯,現在又要再度跟糖糖吃一頓午飯,老實說,如果不是他現在體質不一樣了,多少食物都能消耗掉,就這兩頓午飯,都非得把他胃給吃出問題來不可。
車子開動起來,糖糖靠在椅背上,就將自己的高跟鞋給脫了下來,一雙纖細修長,裹着黑色絲襪的美腿,就這麼呈現在白夜面前。
“穿着高跟鞋站了那麼久,腿都酸了。”
糖糖揉着自己的美腳,隔着黑色絲襪,也依然可以看到裡面軟嫩的腳趾,一雙玉足纖巧秀氣,足踝白皙細膩,足跟圓潤嫩滑,修長白嫩的足趾整齊的排列着。
由於糖糖很注意衛生的緣故,並沒有什麼異味,相反,還有一點淡淡的香氣。
“哥哥,你幫我揉揉腳嘛。”
糖糖調皮的將腳伸到了白夜的面前。
“別鬧,我正在開車呢,小心一會兒,咱們兩個翻車死翹翹了。”
白夜說道。
“哥哥你以前說自己是秋名山車神,既然是車神,哪裡那麼容易翻車的嗎?”糖糖說道:“幫幫我嘛。”
“唉,真拿你沒辦法。”
白夜也只有一隻手開車,另外一隻手幫糖糖捏了一下腳。
糖糖眼底閃過一絲狡猾的笑意。
和白夜在一起那麼久了,糖糖怎麼可能會不知道,白夜也有幾分足控。
她的一雙美足也是白夜把玩的愛好,所以她很注重保養的,足趾修剪的很乾淨,腳上的皮膚宛如牛奶般滑嫩,足形也是最完美的。
“揉過了,好了吧?”
“還有這一隻呢!”
糖糖淘氣的將另外一隻纖足放到了白夜的手掌之中。
白夜一瞪眼:“看來不給你這小妖精一點教訓,是不行了。”
“哈哈哈,癢,好癢,哥哥不要,饒了我,我錯了。”
糖糖求饒。
兩人打打鬧鬧的,來到了糖糖指路的日式鰻魚飯店裡面。
白夜和糖糖點了幾大份店子裡招牌的鰻魚飯,吃起來一口下去,肥美鮮嫩多汁,上口滑而不膩,口感細膩,肉質豐富,非常的美味可口,賣相味道也都不錯,還可以與海苔、芝麻、芥末醬以及柚子醬等,與鰻魚飯拌在一起吃,一口下去,味道豐富,充滿了柚子香和芥末香。
縱使白夜在梅姨家吃了不少美食,吃着這鰻魚飯,也極爲滿意,感覺不虛此行。
回到家裡。
糖糖說道:“哥哥,忙了一上午了,我現在渾身髒死了,我要洗澡。”
白夜挑眉:“那你就去啊。”
“我要你抱我去。”
糖糖撅着嘴巴,朝着白夜張開了雙手,等着白夜的懷抱。
“真拿你這個小妖精沒轍。”
白夜也只有依言,伸手攔腰將糖糖抱起,走進了浴室。
沒過多久,浴室裡面水蒸氣蒸騰而起,在玻璃擋板上,迅速瀰漫上了一層白色的水霧,遮擋視線,而一雙修長白晳的手,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無聲的抵在玻璃擋板上,隨後,整個玻璃擋板開始劇烈的顫抖,大概也就過了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吧,糖糖方纔腳步酥麻,緩緩從浴室裡走了出來,幽怨的對着沙發上正在看電視的白夜: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