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晚上我們不談別的,就談點詩詞歌畫如何?”這個時候落榜的美女茗鬱公主出來了。但她進入另一個榜,美女榜排在第八。
一場插曲就此結束,葉夜也讓人邀請宴會之中,換句話說葉夜被他們接納了。
宴會非常簡單,圍着篝火一圈,放在一張張桌凳,桌上放着各種精緻的佳餚美酒。
位置也不知道有沒有講究,反正天立直接拉着任圖乞丐同一張桌子。
“各位,經過多場比試,想必大家也累了,晚上我們就以文會友如何?”大家剛入座,張家聖地的女弟子張菲月起身開口到。
“怎麼以文會友啊!”當即有人問到。
“晚上的月亮如此圓潤,要不我們就以月亮爲題,詩詞歌畫樂舞皆可!”
“如果,做不到怎麼辦?”
“罰酒三杯!”
“這樣我倒不如做不出!”身邊的任圖乞丐低聲到。
“好!”
“好!”
“好!”
“既然,張家天立提議,那就不如張家天女開始啊!”
“承蒙大家看得起,那我就現舞一首!”
“啪!”
“啪!”
“好!”
“好!”
……
瞬間掌聲大作!
張菲月走出位置,天立看清楚了,美人一個。淡雅的雙眸如水一樣純淨,鼻子十分標緻,嘴如櫻桃般小巧。長長的一頭墨色秀髮像一條黑色的瀑布,垂在腰間。頭綰風流別致迴心髻,輕攏慢拈的雲鬢裡插着灑花聚寶盆銅釧。身穿一件青***紋暗花長衣,逶迤拖地淡紫色提花白底印花斜裙,身披青色刻絲梅花竹葉薄紗蜀錦。膚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個赤金纏絲手鐲,腰繫柔絲絛,上面掛着一個香囊,腳上穿的是寶相花紋雲頭靴,整個人顯得楚楚動人端麗冠絕。一笑傾城,再笑傾國。
張菲月起舞了,單人舞蹈。
清顏白衫,青絲墨染,彩扇飄逸,若仙若靈,水的精靈般彷彿從夢境中走來。天上一輪春月開宮鏡,月下的女子時而擡腕低眉,時而輕舒雲手,手中扇子合攏握起,似筆走游龍繪丹青,玉袖生風,典雅矯健。樂聲清泠於耳畔,手中摺扇如妙筆如絲絃,轉、甩、開、合、擰、圓、曲,流水行雲若龍飛若鳳舞。
“好——!”
“好——!”
“好——!”
天立不懂,不代表不明白。
因爲,天立看到,張菲月在起舞時,不時將目光對準自己,絕非偶然。
“唰!”
天立瞬間起手,手中握着一把紙扇,那是張菲月起舞的扇子。
衆人皆靜,不敢造次。張菲月雖然漂亮,可惜葉夜也不是好惹的。只能在心中暗罵幾句,化解心中不平。
“小女子舞畢,那就由葉城主接下!”張菲月看着天立微笑到。
“此舞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見。小生斗膽,敬仙子一杯!”天立一手緊握紙扇,一手拿起自己的酒罈,朝張菲月遙敬。
一個酒杯,讓人送來,張菲月同樣遙敬葉夜,然後一口而幹。
“小生不會舞,也不會歌,更不會樂器,做首詩讓大家鑑賞鑑賞!”天立喝乾酒罈後,打開紙扇朝衆人開口。
天立開始思索,關於月亮的詩很多,作爲學霸記得不少。
“有了!”天立收起紙扇,隨後非常嚴肅地開口:“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情人怨遙夜,竟夕起相思。”
兩句出口,不遠處的張菲月竟然的臉頰竟然出現絲絲紅暈。
“滅燭憐光滿,披衣覺露滋。不堪盈手贈,還寢夢佳期。”
詩畢,天立滿臉鎮定,絲毫沒有剽竊的覺悟。
天立的詩一開口,現場出現了兩級分化,或者說是男女對立。剛纔張菲月曾舞扇,天立當即現詩一首,所謂郎情妾意!
天立的一首詩,不單捕獲張菲月,還引得其他大家閨秀的青睞。男人的中心是女人,女人的話題是男人。天立以葉夜的身份,引起女人關注,必定成爲男人的敵視。
“我也做一首!”
一位天立連名字都不曉得的壯男,喝上一口後,起身說到。
天立撇撇嘴,安心坐下。
“哈哈哈哈——!”
天立剛剛坐下,就聽到衆人大笑聲。
“這也算詩啊!”
“罰酒!”
“對罰酒!”
天立知道自己已經搶了不少風頭,所以接下來很低調。
“葉夜,我一直在觀察你,晚上你雖然喝了不少酒,爲什麼一直都喝自己的酒,而且不吃一口菜呢?難道這裡的酒不好,菜也不好嗎?”樹欲靜而風不止,天立低調地喝着酒,想不到有人找上門來。
“請問你是哪位?”天立知道此人前來找茬的,故而譏諷。
“我是,雲夢大澤的……”
“沒聽過,不認識!”天立不等他說完,直接一揮手回絕。
“你——!”
“你不是我的對手,別自找沒趣!”
“好霸道的口氣啊!剛纔姬麒兄,一句吹捧,還以爲自己真的無敵了!”此時九黎聖地的三少主黎和起身說到。
“無敵不敢,贏你綽綽有餘!”天立針鋒相對迴應。
“是嗎!長夜漫漫,要不我們來點彩頭!”黎和竟然接下天立的話語。
“糟糕!中計了!”天立心中暗想。
“九黎聖地家大業大,我孤苦伶仃一人,沒什麼彩頭!”
“有,你不是一人獲得三個名額了嗎?此乃金屬性至寶,我拿這個跟賭,兩個名額,不知敢應否?”
“是我聽錯了,還是你瘋了。金屬性至寶價值千億魂晶,兩個名額最高也不過百億,有什麼貓膩直說吧!”天立不認爲黎和是一個白癡敗家子,其中定有貓膩。
“老實說吧!我手中的金屬性至寶有缺陷,拍賣的話不會超過三百億。敢賭嗎?”黎和的語氣變了。
“我有個徒弟,叫阿德。現在,是凝聚境。也是時候,給他弄寶物種植了。怎麼賭?”
“你我戰一場,你輸了讓出兩名額給我,我輸了給你金屬性至寶!在場之人皆可作證!”
“姬麒兄,將我排在餘撿,天立之後,現在你向我挑戰,那是不信姬麒兄的判斷了?”天立想將姬麒拉下水。
“葉城主,此話差矣,那只是我個人的想法,不代表別的。”姬麒也想看自己跟黎和交手,自己坐山觀虎鬥。
“我答應你,什麼時候?”
“此時此刻,此地!”
“好——!”
天立起身,來人匆忙地將桌凳撤去。
“我聽聞你跟天立交手過,被他一掌擊敗,那就拿你做參考,我比起天立倒地是否不如?”
“通天拳——!”
黎和首先出手,極致的力量,帶起拳風,足可飛沙走石。
天立手臂燃燒,七色的火焰,籠罩雙臂。迎面而上。
“呯——!”
“咚——!”
沒有花哨的招式,兩人直接互毆。
天立感到吃驚,七色火焰在九陽烈火的控制下,竟然無法徹底點燃對方。每當火苗落在黎和身上時,就有一道光暈出現,直接熄滅火焰。
七色火焰無功,不代表天立無轍。
化身天立時,託天手一手拍碎肩胛,現在不能全力拍出,至少也能抵抗對方的拳力!
幾個呼吸時間,天立拍出八掌,掌掌到肉。對方也轟出七拳,只有第一拳力量夠足,剩下的在託天手的威脅下,對手不敢全力以赴。
“你身上有寶物,可以剋制我的七色火焰,是不是?”天立想了想,開口問到。
“沒錯,我身上的確有寶物。”黎和拿出一根尺許長,全身通紅的的羽毛。
“此物是什麼?”天立感到一股壓抑襲來,周身不自在。
“鳳凰涅槃,浴火重生!這是鳳之羽!有它在,萬火不侵!”黎和非常自信。
“好卑鄙啊!”不知道那個角落,傳出一句。
“你以爲,有這樣的寶物,就能贏我嗎?”天立拿出那柄火屬性魂海境九階魂器。
魂海境九階魂器,在進一步就是聖器了。天立根本無法使用,一旦催動,恐怕瞬間被吸乾魂力。但是,有孫行者在,榆伯出手,提取孫行者的火屬性魂力,封印入魂器之內。天立的魂力,只是作爲引子而已。
“你作弊!”
“好像,你先作弊的吧!”
魂海境九階魂器,強大的魂力波動,早就引起衆人的警覺了。
“小輩住手!”一位魂海大能第一時間出現了。
天立看到了,那位第一時間到場的魂海大能,眼光落在天立的魂海境九階魂器上,一臉貪婪之情。
“你們想幹什麼?毀掉這裡嗎?”那位魂海大能開口叱呵。
“兩位後輩,就此作罷吧!不要傷了和氣。”此時,張家的那位魂海大能也來了。
“我倒是沒有意見,不是那位怎麼想的。畢竟,這場挑戰,是他先計算我的。”天立開口時,孫行者也到了。
“我不相信,你能催動魂海境九階魂器。恐怕半招都沒展開,你已經被吸乾了魂力,你以爲我嚇大的!”黎和恢復了平靜,不肯罷休。
“前輩,是他不肯,萬一他被我燒成灰燼後,你可要爲我做主。”
“黎和別胡鬧了!”一位老頭,從黑暗中出走來,朝着黎和簡單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