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銘這一句話就給我乾沒電了,還讓我咋說,只好厚着臉皮:“不不,我怎麼能配上徐大帥哥呢,找你有事!”
“有事就快說,別墨跡!”徐志銘根本不願意搭理我。
“銘哥,哲學課上不好意思啊,我可不是誠心的!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中能撐船,別跟我一般見識,我特意打電話請罪!”我才發現自己的口才真的不錯,這麼噁心的話都能說出口,自己都開始佩服自己了。
就在感嘆自己臉皮之厚的時候,徐志銘的第一句話就給我弄的說不出話,“哦?是嗎?貌似是凌老頭讓你來接近我的吧?哼!最煩你這種花言巧語的人。”
“這...”頓時自己不知道怎麼回答了,老爺子說這小子不簡單我還不信,現在信了,肯定有什麼秘密。
我正思考怎麼回答的時候,他又開口說:“晚上八點後山涼亭見!記住只能你自己來。”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我開始對這小子感興趣了,你不是想見我嗎?那我就去!暫時先不能告訴老爺子他們,否則一定會擔心我的安全問題,不讓我去或者暗中保護,打草驚蛇就會影響大局。
反正呆着也是無聊,收拾一下乾坤袋,把傢伙事都帶齊,防止出現什麼意外,老爺子似乎看出我的異常,但並沒有詢問,只是手指其掐動,好像在占卜。
吃過晚飯,跟他們說今天很累,想早點回寢室休息,便趁機從老爺子家溜了出來,直奔後山涼亭。
由於掐着時間,正好八點整到的涼亭,剛進入涼亭就感覺耳後一陣陰風襲來,本能的用手接住,原來是一個紙團,我好奇地將紙團打開,上面寫着兩行字“涼亭人多嘴雜,後山墓地等候!”
哼!難道不知道小爺我從小就抓鬼嗎?別說墓地,就是亂葬崗我也去得!
邁着大步又奔向墓地,後山這塊墓地不大,主要是用來安葬抗美援朝時期犧牲的烈士前輩,供後人祭奠膜拜。
當我走到墓地門口的時候,直覺告訴我哪裡不對勁,後背都發涼,我有些猶豫,是否應該冒險進入其中。
“既然都來了,還不敢進來一敘?白天你的威風哪裡去了?”正在我猶豫的時間,墓地裡傳來徐志銘的嘲笑的聲音。
自己心裡好笑,我趙天佑怎麼越修道膽子越小了?也不再猶豫,大步踏入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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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進來就後悔了,因爲眼前的景象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哪裡還有墓碑和墳墓,竟然進入到一間破舊的屋內,雖然是夜間,但依然可以看清屋內的擺設,根本不是中國的樣式,還有拉門,難道是日本的民居?
“歡迎你進入鬼屋!”徐志銘的聲音再次響起,言語中帶着得意與不屑。
我也不理他,雖然我經驗不多,但也能猜到是進了幻陣,破除幻陣最好的辦法就是站在原地不動。
“哼!你以爲站在原地不動就安全了?小子,慢慢品嚐恐懼的滋味吧!哈哈!”徐志銘狂笑道。
我依舊不出聲,左手掐訣,右手掐成劍指,一道靈力攻擊就朝聲音的方向射了過去,這可是用了我八成功力,一般人碰上不死也得扒層皮。
就聽悶哼一聲,顯然讓我打中了,“哈哈,小子,先讓你嚐嚐吐血的滋味!”我得意的反擊道。
過了半天才傳來“卑鄙!”兩個字,這小子臉皮也真夠厚的,明明是他把我引進幻陣把我困在這裡,居然還好意思說我卑鄙,真是林子大了啥鳥都有。
突然間,屋內的溫度急劇下降,從屋頂下起了雪花,不,是菊花!碰到身上都有刻骨的寒意,這到底是不是幻陣啊,爲什麼這麼真實呢,居然能夠引起身體的觸覺。
這時一朵菊花帶着寒光快速的向我襲來,一個側身險險躲過,嚇的我一身冷汗,身體還沒等正過來,又有一朵菊花由屋頂奔着我的腦袋飛來,一個神龍擺尾玄之又玄的躲過。
唉,沒有數碼相機啥的,我這姿勢得老帥了,要是記錄下來回去給雲兒欣賞下多好。
還沒來得及臭屁,身形還沒站穩,背後又是一朵菊花襲來,本想換個姿勢躲開,結果發現已經晚了,只好使出吃奶的勁兒一扭身,菊花擦肩而過,雖然沒有打在肩膀,但也感動一陣劇痛,低頭一看,已經被劃出一條口子,此時正流着鮮血。
媽的!這在幻陣裡看到的是菊花,現實中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也不知道有沒有毒,現在開始爲自己的魯莽後悔了。這要是大慈法王的醍醐灌頂還在多好,就不攻自破了。
也怪我沒有經驗,對敵之時最忌諱的就是分神,而我卻偏偏沒有集中注意力,就感覺襠下一股勁風,地板上不知何時襲來一朵菊花,這時根本就沒法躲閃,心裡咯噔一下,完了!
按照剛纔的力道,被這菊花打到,那裡肯定是保不住的!我可還是處男啊!
來不及悲傷,就感覺襠部一涼,我嚇的眼睛緊閉,雙手不自主地向襠部捂去,難道是幻覺?因爲自己的手明顯感覺到命根子還在!而且沒有疼痛感,只是溼了一大塊,把手放到鼻子附近聞了聞,沒有味道,應該是水,怎麼回事呢?
“哈哈,趙天佑,你也有今天?那只是我用的施水咒,看把你嚇的!是不是尿褲子了?”徐志銘瘋狂大笑。
心裡別提有多窩火,挺大老爺們讓人家這麼戲耍,不過自己還是暗自慶幸,別說是水,就是尿也認倒黴,至少命根子保住了。
被這一整,我也憤怒起來,怒聲喝到:“你個卑鄙小人,有本事就堂堂正正打一場,就會躲在暗處偷襲,你個龜孫子,你日本名字是不是**一郎啊!”
也不能再在乎什麼形象,只好破口大罵,希望能用激將法給他引出來,可沒想到人家根本不吃這一套,也不還口,不過人家沒有閒着,一朵朵的菊花跟不要錢似的向我襲來。
這菊花有真有假,根本就辨別不出來,沒過多久,身上的衣服褲子都成布條了,估計還不如電視裡的蘇乞兒穿的好,同時也驚訝這小子的本事,可以看出來他不想殺死我,只是戲耍而已,每次都是皮外傷,不傷及筋骨。
總這樣下去根本不是辦法,還是得想出破陣的方法才行,就在一朵菊花劃傷大腿的瞬間,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爲什麼每次發出的武器都是黃色的菊花呢?
很顯然,不能是這小子喜歡菊花!難道這是日本比較出名的九菊一派的法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