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室友走了,便下樓去食堂吃飯,那時就聽說這裡的消費高,現在算是見識了,在家三塊錢就能吃飽,而這食堂就沒有低於六塊的飯,炒飯蓋飯都要十塊,要了一份茄子蓋飯,連吃連捉摸軍訓完得打工掙錢,否則肯定會餓死的。
自己吃了一大半,然後用乾淨的塑料袋把剩下的飯裝起來,因爲鼠哥還沒吃呢,我在學校不能天天領只耗子跑啊,被人看到多尷尬,乾脆就給它放到綜合樓後面的山上了,正好幫我看着那塊養陰地。
從食堂出來,便往後山走去,剛走幾步,迎面走來一位美女,對着我說:“你好!”
“你在跟我說話?”我前後左右看了看,見這裡只有我一個人,便莫名其妙地問道。
噗的一聲,她居然笑了。披肩的秀髮,高挑的身材,白嫩的皮膚,明亮的雙眼,長長的睫毛,絕對是一位美女!再配上那一笑的兩個酒窩,露出兩行潔白的牙齒,我居然失態了,就那樣直直地盯着她看。
彷彿她有些不好意思了,便說:“你幹嘛這樣看着我?很不禮貌的!”
我頓時臉就紅了,擡起右手尷尬地撓着耳朵,嘴裡支支吾吾地說:“那個,對不起,你有事嗎?”
實在是丟人,所以乾脆想問明白怎麼回事就跑路。“沒事!就是想跟你認識下,我叫凌雲兒,你叫什麼名字?”
不會吧,這的女孩子都這麼開放?一想,不對!我是一個窮小子,身着上一眼就能看出來,再者我的相貌雖然不醜,但也說不上好看,這麼美的女孩肯定不會無緣無故跟我說話,這裡一定有問題。
“你好,我叫趙天佑,是大一新生,要是沒事我就走了。”我禮貌地說道。
“天佑?好名字!把你電話號告訴我。”凌雲兒伸出手,等着我給她寫電話號。
我哦了一聲有些不知所措,便從揹着的書包裡拿出筆和紙寫給她,凌雲兒接過後便轉身跑了,我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
正在我困惑的時候,她突然轉過頭從我一笑,說:“以後常聯繫!”
真是回頭一笑百媚生,我又被她陶醉到了,狠狠地晃了晃腦袋,今天自己是怎麼了?難道那女孩會妖媚之術?
不可能啊,她身上沒有妖氣和邪氣,再說自己的通靈寶玉可不是蓋的,還被醍醐灌頂過,也許我真的被她迷倒了。
雖然她消失在我的視線,但她的身影一遍又一遍在腦海中回放,尤其是那回眸一笑!哎呀!我忘問她電話號了!
“吱吱!”很微弱的聲音從道邊的草叢中傳來,也許別人聽不到,但我可能聽出來這是鼠哥的聲音,我急忙往後山走去,鼠哥在草叢中跟着我。
上山後,見四周無人,鼠哥才鑽出來,嘴裡還抱怨道:“你個重色輕友的流氓敗類!見到美女都都邁不了步了吧?我在山上苦苦的等你,你卻在山下泡妞!快!都餓死我了!”
這鼠哥肯定是沒人跟它說話憋壞了,一見面就喋喋不休地說了起來,知道是自己不對,也沒有反駁,“鼠哥,這山這麼大沒有耗子啊,找它們玩啊”
鼠哥忙着把塑料袋打開也沒時間跟我說話,等吃了個半飽後才說:“你是不是傻?這裡有養陰地,一般的動物怎麼敢靠近。”
等鼠哥吃完,我和鼠哥就在養陰地附近躲藏起來,由於天還沒黑,便打坐養精蓄銳。
可誰知這一打坐就是一夜,根本就沒有人來,期間我也探查了,養陰地被人設了陣法禁制,裡面什麼情況不得而知。我本想把陣法禁制破開,但又是無能爲力,顯然佈陣之人很厲害,陣法很高明,我根本沒找到破綻。
想靠外力強行破開,但又怕養陰地裡面有什麼厲害東西,連禁制都這麼厲害,裡面的東西就不用提了,要是自己能收拾掉還好,收拾不掉就慘了,這裡可是學校,萬一引發災難我就成罪人了。
還好這一夜是在打坐中度過的,否則第二天不用幹別的了,就在寢室睡覺就可以了。
由於一夜未歸,剛回到寢室,室友就問我去哪了。再回來的路上我都想好了怎麼說,隨便找個藉口就忽悠過去了。
剛躺在牀想補一覺,手機就想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心想這是誰呢?沒有幾個人知道我的電話號碼啊。
“喂?”
“天佑,起牀沒呢?”
本來已經迷糊的神經頓時就精神了,因爲這個聲音很熟悉,正是凌雲兒。
我偷偷地整理下嗓音,用自以爲很陽光爺們的聲音說:“起來了,凌雲兒,你有事嗎?”
“叫雲兒,聽着多俗!”電話那邊傳來了凌雲兒清脆歡快的聲音,就像是悅耳的鳥鳴。
“哦”
然後我們都沒有說話,在短暫的沉默之後,還是雲兒說話了,“你是不是爺們啊?還讓女生找話題啊?”
“我不知道說啥嘛,你有事嗎?”我急忙轉移話題說道。
凌雲兒俏皮地說:“沒事就不能打電話啊?今天我想去買衣服,能陪我不?”
“能、能!”我這時睡意全無,一個翻身就從牀上悅了起來。
我們約好在學校門口見面,我急忙洗漱然後換了一套衣服,雖然我這人不注重穿着,但還是不自主的換了一套自認爲穿起來最好看的衣服。
等我走到門口的時候,她已經在門口等着了,於是我便在衆目睽睽之下,被雲兒拉着手走在大道上。
我看着衆人那不解的眼光,便有些自卑了,他們肯定是想,這麼漂亮的女孩怎麼跟這個鄉巴佬在一起,簡直是暴殄天物或者俗一點說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現在這是啥社會啊?美女專門喜歡diao絲男了?”
“真沒天理了!”
...
我下意識的想把手抽回來,但云兒那頭拉死死的,根本沒有讓我鬆手的意思,我紅着臉不解地看着她,她也不理睬。
就這樣被她強拉着逛了一天,不得不佩服女人的這條腿,怪不得這麼細,估計都是走出來的,我可成了她免費的苦力,左一個包右一個袋的,就連我這修道之人都吃不消。
當我們經過一個居民住宅樓的時候,她突然輕咦了一聲,然後盯着一個三樓的窗戶看了一眼,我也順勢看去,這一看不要緊,居然有個陰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