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老爺子交代的,爲了給鼠哥增加更大的勝算,需要置辦一些東西,否則怕鼠哥渡劫有什麼危險,這可不是鬧着玩的,有丁點的失誤那就是魂飛魄散道消身隕的下場。
從鼠哥的房間出來,我就被老爺子神秘地領出別墅,竟然在別墅的外面有軍車等着。
“師父,咱們現在就去?”一上車我便迫不及待地問道,師父點點頭,從師父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深深的擔憂,雖然他道法高深,但也沒有遇到渡劫之事,都是從古籍上看到的,鼠哥剛和老爺子認識就非常合得來,都是見到酒就邁不動步子的主兒,所以老爺子非常擔心鼠哥的安危。
一路上老爺子始終沒有說話,使我感到很緊張,“師父,你那麼緊張幹什麼啊?我都不舒服了!”我實在是忍不住問道。
“哎,我感覺那耗子的狀態不是很好啊,在你回來之前,它跟我說,這輩子修煉五百多年,什麼都知足了,告訴我想臨走前給你留點什麼有用的東西,我就怕他自己放棄啊!”老爺子長嘆一聲說道。
我一聽才放心下來,便安慰說:“沒事了,師父,我剛纔和鼠哥談過了,應該沒問題的。”
老爺子聽完我的話似乎放心許多,然後點頭說:“那就好!”然後又是短暫的沉默。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xx市的機場,“師父?咱們要去哪?”我不解地問道,難道還得坐飛機嗎?
“不要問那麼多。記住,到地方儘量少說話!”老爺子根本就不跟我解釋,我以爲我們得做民用飛機去哪個地方。誰知道是直升飛機!別說是做了,就是近距離的看都是第一次!
我們一上直升機,兩個駕駛員急忙行標準的軍禮,“不用多禮,去哪知道吧?”老爺子重來不是擺架子的人,便很隨和地說道。
“是的,首長!”雖然這麼說。但依然很夠看出他們的敬畏,老爺子似乎也已經習慣了,而我說真的。有點怕,小時候就有點怕高,現在還做上飛機了。
也不知道這要去哪,只好等到地方再說。看着老爺子閉目養神。我也想休息一會,誰知老爺子卻開口說:“天佑啊,最近你得低調一些啊,否則難免會招來禍事。”
什麼叫我得低調一些啊?我什麼時候高調了?我正好想起來網上流傳的一句話“我要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很低調!”。
“師父,我不明白你說的意思!”我很認真地說道,雖然我這人不喜歡爭強好勝,但骨子裡還是有那傲勁的,便有些不爽地問道。
師父睜開眼看着我。眼中全是疼愛和讚揚,正在我被師父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地時候。老爺子竟然哈哈大笑起來,然後說:“你現在可是玄學界的新星,當然會遭人嫉妒。”
“師父,你能不能把話說明白啊?我怎麼又是玄學界的新星了?”老爺子越說我越糊塗,對於老爺子這種慢騰騰的性格,真的很無奈,都能急死人。
老爺子看到我這麼着急,才詳細地解釋一遍。原來,前階段在長白山的香妃墓中,經過重重險阻,最後進入到香妃墓室,與張迎山大打出手,雖然將張迎山給滅了,我們也差點交代在那。
這件事已經被玄學界廣泛流傳,都知道現在有個新星叫趙天佑,居然連破香妃墓七關,後又與矇頭教二號頭目鬥法獲得勝利,頓時名噪一時,老爺子作爲靈異部部長,也不能裝糊塗,只好給趙天佑辦法了一個獎狀,又給了一個玄學新星的稱號,不過並沒有告訴我而已。
“正所謂樹欲靜而風不止,木秀於林風必吹之,現在的人嫉妒心很強,我怕其他各門派或者長老的弟子找你麻煩。”老爺子這時才說出心中的想法。
我倒沒怎麼在意,而是嬉笑地說:“誰敢啊,我可是靈異部長的徒弟!”
“哼,你想的美,我可沒有說你是我徒弟,只有跟我關係很好的幾個長老才知道,他們的徒弟也不會找你麻煩,還有,你已經是靈異部的長老了,但暫時不能進入靈異部,你的經驗和道行還不夠。”老爺子像看白癡一樣地看着我說道。
雖然我根本就沒在意,但嘴上還是很怪的說:“知道了,師父!”
我們這一路上談了很多,彼此之間很久沒有說過這麼多的話了,而且我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師父跟我說話的語氣也有些改變,以前就是跟小孩子說話一樣。
經過四個多小時的飛行,終於直升機降落下來,我們下飛機後,竟然發現這是一處深山之中。
“咱們不是走錯地方了吧?”我有些不敢確定地問道,師父搖搖頭,示意我跟在他的身後。
我們順着林間的小路徑直往前走,一直走到一座山的山腳下,這時前方就是山體,根本就沒有路了,師父卻不在意,依然往前走,就在我要提醒師父小心撞到山體的時候,師父竟然穿牆而過!
我急忙用手摸了摸,原來是一個幻想,進入山體之中,裡面還是一條路,兩側有燈光照明。大約走了三分鐘,發現前面有一個黑色的大門,兩側有兩個身穿異樣服飾的人在看守。
“什麼人膽敢私闖禁地?”守衛看到有人過來便大聲喝道,師父也不回答,依然慢慢踱着步子前行,一直到跟前才說:“跟你們閣主通報一聲,就說我道玄來了。”
“可有憑證?”守衛似乎不知道老爺子在玄學界的地位一樣,竟然還是那個語氣,沒有一絲的尊敬之意,要不是老爺子攔着,我真想上去給他們兩個耳光,讓他們長長見識。
老爺子從懷中掏出一塊牌子,隨手遞了過去,當守衛看到牌子時,急忙下跪並尊敬說:“原來是貴客到來,還請您不要見怪!”
“無妨,去通報吧!”師父揮手說道。
“前輩既然是貴客就不用通報了,您應該知道怎麼走,請!”兩個守衛也不知道做了什麼,那扇大黑門吱嘎一聲開了。
老爺子也不說什麼,點頭後領着我便走了進去。
“師父,那兩個人咋那麼牛呢?你都報名諱了還那麼囂張!”我有些不滿意地說道。
師父回身往我的腦袋上敲了一下,說:“咋那麼多事,人家跟我又沒有瓜葛,爲什麼要尊敬我?他們的指責就是看管此地,不讓外人進入,而且他們只聽閣主一個人的命令,別看他們看起來很年輕,最少都是一百多歲的人,道行也不在我之下!”
“什麼!”我實在不敢相信老爺子的話,照這麼說,那個閣主得是什麼來頭?竟然讓兩個道行不低於師父的人甘願在此守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