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通電話回過來,吻安等了整整一週,等到她都擔心他是不是身體情況很不樂觀。
給餘歌打電話卻只說他情況還可以,也許是忙公務。
所以,終於等到宮池奕回電時,她略略的蹙眉,“過去治病的,怎麼還要每天泡在公務裡?”
宮池奕聽出了她的小情緒,薄脣微微勾起,“誰惹你不高興了?”
她淡然抿脣,一邊合上電腦屏幕,一邊語調平平的道:“前些天遇到柯錦嚴了,聊得還不錯。”
男人濃眉微蹙,頗有意味,“所以專門打電話給我炫耀來了?”
吻安這才笑了笑,“不是,只是懷疑我是不是絕情絕愛了,曾經那麼喜歡的男人,那晚見了竟然心如止水。”
那麼喜歡,有多喜歡?宮池奕扯了嘴角。
“喂?”沒聽到他說話,吻安試探着開口。
那邊沒好氣的低沉,“聽着。”
柔脣笑意濃了濃,“身體沒事吧,有按餘歌的療程配合麼?”
“嗯哼。”某人不知道在忙什麼,隨口應了一句,聽起來好像在外邊,偶有腳步聲。
原本她不怎麼在意,但是接下來敏銳的從聽筒裡聽到了女人的聲音,操着拗口的外語調子妖嬈動聽。
“你在哪呢?”她還是問了一句。
宮池奕略微閉了閉眼,果然沒躲過去,鑽出門口的燈紅酒綠,他倒也略微挑眉,“聽到什麼了?”
吻安給了兩個字:“女人。”
他竟然“嗯”了一句,道:“所以讓你乖一點,否則我控制不住在這邊風流快活怎麼辦?”
她冷然扯了嘴角,面對着窗外的臉不太高興,話卻是:“那你試試啊,反正我周圍全是男的,柯錦嚴和鬱景庭不說,娛樂圈多了想出頭的小新人,一晚挑兩個也夠我玩幾年的。”
宮池奕薄脣一抿,冷沉沉的調子,“這兒嫖女人可是合法的。”
吻安頓了頓,他語調很硬。
片刻才喃喃道:“合法怎麼了?你又不行,那晚我都那樣了也沒見你得逞。”
電話兩端忽然沉默。
“顧吻安。”男人忽然開腔,危險氣息隔着聽筒擋也擋不住,“你是仗着爺鞭長莫及是不是,嗯?”
她抿了抿脣,又淡淡一笑,“哪敢呢。”
末了卻是輕飄飄一句:“你鞭也不長。”
更是不及了。
宮池奕幾乎是反應一下,然後低沉到快吼她似的念她的名字,惹得吻安把手機離耳朵遠遠的,眉尾的痣卻帶了笑意,“放心吧,我不亂來,你好好治病,等我電影拍完還回不來的話我去接你。”
男人低低的哼了一聲,“回來再治你。”
她淡笑,片刻認真起來,“你是不是真的泡在女人堆裡?”
雖然不行,但也危險,想一想他跟其他女人做那種事就怪異。
宮池奕終於冷幽幽一句:“國外女人不入眼。”
掛電話時她淡笑,心情總算不錯了。
…。
宮池奕身邊已經站了展北,“古瑛似乎改變行程了,沒來過這兒。”
他點了一下頭,看來要知道古瑛定居何處還挺男,道:“他乾女兒就樑冰一人,但最擅長調教利用女人,找找這裡邊有沒有他接觸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