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烈低眉瞅着她,想說什麼,最終只是笑笑。
兩碗牛‘肉’面,加份牛‘肉’,不過才20塊錢。南宮烈很爽快的付賬,然後大手一攬,大刺刺的把她拉進懷裡,霸道的說,“小藍‘奶’‘奶’,我吃得走不動路了,你要負責扶我。”
他聲音大,一聲“小藍‘奶’‘奶’”讓店裡其餘的客人紛紛側目。夏藍臉頰發燙,想推開他的手,又怎麼也推不開,瞪他,“以後不許叫我‘奶’‘奶’!”
南宮烈驚喜過望,改抓她的手,“真的?你終於可以不顧及我們不被世俗接受的身份了嗎?哦,小藍,我太幸福了!”說着,展開懷抱就要撲上去。
夏藍一根指頭戳他大遠老,“南宮烈你瘋癲夠了吧,你再這樣,我就不要見你了!”
這句警告果然管用,南宮烈來了個急剎車,一本正經的搖頭,“那不行!”走出去的時候,還不忘朝幾位客擠擠眼睛,“沒辦法,我們家祖‘奶’‘奶’就愛生氣。”
“南宮烈!”
南宮烈無奈的聳下肩,“OK,我錯!”
衆人只當是一對小情侶打情罵俏,莞爾一笑。
街角對面,一陣黑‘色’的轎車內,費司爵‘陰’冷的眯起眸,窄小的空間內,氣氛安靜沉悶的有點詭異。
“開車。”他淡淡的說。
“是,老闆!”坐在駕駛位的宋文,抹了把額上冷汗,哎,老闆又生氣了。擔心的看着對面毫不防備的夏藍,暗自替她捏一把汗。
夏藍知道安以諾在皇后酒店訂了總統套,晚上不會回來住。所以,她也就安心的回到費宅,準備趁着沒人的時候,收拾好行李全身而退。
可當她打開了房間燈的時候,卻被坐在沙發上的人嚇了一跳,“你--你怎麼會在這兒?!”
今晚是他的新婚夜,他該陪着小諾的,他該‘洞’房的,他該……
他千該萬該,就是不該出現在這兒!
費司爵挑眉凝視,頰邊的淺笑,醞釀着冷酷且危險的氣息,“你不是想嫁我嗎?哄得我高興了,沒準我會考慮。”
“費司爵,你‘混’蛋!”夏藍氣得衝過來,兩隻小拳頭緊緊握着。她很氣,像被人踐踏了自尊,又迎頭一盆污水。除此,心底又在隱隱作痛。
他依舊雲淡風輕的樣子,“這不是你想要的嗎?怎麼,有了新目標了?”
她沉住氣,提醒自己不能在此時失控。冷靜的取出行李包,開始收拾東西。
費司爵莫名的憤怒了,“就這麼迫不急待的要搬過去跟他同住?”
夏藍不說話,更確切的說,是懶得理。
突然,她的手腕被人狠狠的捏住,痛得她眼淚都快掉出來了,“夏藍,沒我的允許,你哪也別想去!”
費司爵宣誓一般,接着,提起她,將她推倒在沙發上,他則壓住她,動手解開她的襯衫,眸底躥出的火苗不帶溫度。
“‘混’蛋,別碰我!”夏藍掙扎着連推帶踢,費司爵壓住她,根本容不得她動彈。
陳媽和冬瓜聽到樓上的動靜,趕緊跑上來,在外面焦急的拍着‘門’,“少爺,發生什麼事了?”
冬瓜聽到夏藍的聲音,着急的直打轉,“姐姐,姐姐你怎麼了?少爺,少爺,你不能欺負姐姐,要不然冬瓜不理你了!”
屋裡傳出一聲怒吼,“都滾開!”
陳媽從沒見少爺發過這麼大的脾氣,她擰緊眉,回身拉着冬瓜,“冬瓜,去‘門’外守着,老爺或是安小姐回來了,馬上告訴我!”
“可是姐姐……”
“快去!”
冬瓜不情願的“哦”了一聲,跑下了樓。
陳媽目光復雜的看了眼緊閉的‘門’,接着也快步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