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車裡,剛跟費司爵通過電話,安以諾笑魘如‘花’,連帶看着街邊的景‘色’也覺得賞心悅目起來。 可是,只要想起夏藍還在這座城市,臉‘色’頓時暗淡。
“阿南,”
正在開車的阿南應了一聲。
“找人盯着她,把她的一切行蹤,都要告訴我!”
“嗯。”
想了想,她又說,“下個月就是爺爺的生日了,在這之前,必須要解決掉這個麻煩。”
阿南透過鏡子望她一眼,有些話,她不說,他也明白。
……
費氏國際。
副總辦公室內,蘇俊祺蹙着眉頭,站在窗前。不一會,手機響起。
“喂,”聽到對面的話,他的眉越擰越緊,“查出誰跟他們見面了嗎?是費司爵嗎……不是?”
掛上電話,他沉思片刻,又拔通蘇萬忠的電話。
“爸,事情有變,建華和深海現在都要退出……不,費司爵沒有出面,但是,那也跟他脫不了干係……好,我知道了,我會盯緊的。”
這時,‘門’突然被推開。
費益成面帶微笑的走進,身後還跟了一個身着粉‘色’洋裝,清純如天使的‘女’孩。
“俊祺啊,你們認識吧。”
蘇俊祺愣了下,“黛兒?”
黛兒高興的跑過去,拉着他的手,“俊祺學長!我終於又見到你了!”
“呵呵,”費益成坐下來,手拄着柺杖,笑道,“黛兒的爸爸,以前是我一手帶出來的。這丫頭呢,從小也是我看着長大的,聽說你在這裡,就纏着我帶她過來。”
蘇俊祺瞭然,忙朝黛兒笑笑,親暱的‘摸’了‘摸’她的頭,“黛兒可是我最可愛的小學妹呢。”
黛兒面上嬌羞,心底一陣狂喜。看來,俊祺學長對她不是一點好感都沒!她有機會!
“好啦,不妨礙你們兩個年輕人了,”費益成站起身,回頭又問了一句,“俊祺啊,那件事進行得怎麼樣了?”
“一切都在計劃中,請您放心。”
“嗯,好。”他轉身走出去。
直到這時,黛兒才興奮的說,“俊祺學長,三年沒見了,聽說你去了美國。”
蘇俊祺望着她,異樣的眸光一閃而過,隨即笑着點點頭。
黛兒忍不住試探的問,“那你……結婚了嗎?或者是,有‘女’朋友了嗎?”
“呵呵,整天忙來忙去,哪有時間‘交’‘女’朋友。”挑眉,用着溫和的眸望着她,“你這麼漂亮,一定有很多男人追吧。”
黛兒抑制住‘激’動的心情,拿眼偷瞄下他,無比害羞的說,“有也不會在考慮之列。”
“爲什麼?”
她昂起小臉,無辜的眸,卻處處暗藏挑逗,“因爲他們,沒有一個能比得上學長。”
這麼大膽的告白,在三年後的今天,這是黛兒始料未及的。可是,她絕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而且,她也自信能夠贏得他的心!
果然,蘇俊祺沒有表示任何的反感,反而還笑得有幾分曖昧不明。
“晚上有空嗎?學長請你吃飯。”
……
夏藍和阿喵,一人抱一桶大號冰淇淋,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阿喵被冰得呲牙咧嘴,看一眼旁邊吃得淡定的夏藍,“奇怪,這幾天的報道怎麼都沒你的消息了?連‘門’口的記者也少了。”
夏藍輕笑,心裡有數,這是在餐廳那會說要寫書的結果。安以諾也怕把自己‘逼’急了什麼事都做得出,既然得到了費司爵,索‘性’,運用特殊手段平息了這場婚變風‘波’。
這時,手機響起來。
看一眼牆上的鐘,阿喵狐疑的說,“誰這麼晚還打電話來?”
夏藍接起來,“喂……學長?”
匆匆披了件衣服,夏藍來到大‘門’口,一眼就看到了倚在車‘門’前的蘇俊祺,“學長,這麼晚了,你怎麼來這兒了?”
蘇俊祺臉頰微微脹紅,打了個酒嗝,癡癡的笑了,“夏藍,你來了……”
聞到好大的酒氣,夏藍皺起眉,走過去,“你喝了多少酒?”厲害的是,居然能把車開到這來!
“呵呵,好多……”
嘆息一聲,“我送你回家吧。”
“夏藍~”蘇俊祺把不停打滑的身子靠在她嬌小的身軀上,頭無力的耷拉着,“剛纔,我在跟別的‘女’人吃飯哦~”
夏藍吃力的扶着他,費勁的拉開車‘門’,“吃吧吃吧,最好把‘女’人也吃了,那才叫本事呢。”
“夏藍,你別誤會好不好?我根本就不喜歡她……”怕她生氣似的,他口齒不清的解釋着,“我不喜歡她,可是……我還要陪着她吃飯,逛街……”
夏藍將他扶進車裡,然後,坐在駕駛座上,發動車子,“學長,你家住哪啊?”
“我家?”蘇俊祺拍了拍額頭,“哦,我家在XX街。”
“坐穩了。”夏藍開車直奔那裡。
半個小時後。
夏藍將人扶到‘牀’上,累得趴在地上,累得大口喘着,“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
爬起來,想要看看他是不是睡着了,蘇俊祺好像很難受似的五官皺在一起,“好想……吐……”
夏藍一急,“喂,學長,你先等等啊,千萬別吐啊!”
她剛要去拿盆,誰知,蘇俊祺翻了個身,“嘔……”
看着自己這一身穢物,夏藍‘欲’哭無淚,這就是偶爾發發善心的代價嗎?
捏緊鼻子處理好屋裡的狼籍後,她火速衝到浴室,迫不急待的脫掉一身髒衣服,然後洗了個澡,這才舒服的裹着浴巾走出來。
屋裡很安靜,蘇俊祺在‘牀’上睡得也很安穩,發出輕微的均勻的鼾聲。
衣服髒了沒法穿,她總不能這個樣子回去啊,正琢磨着叫阿喵過來送套衣服給她呢,‘門’鈴卻按響了,還十分急促。
本想不理,可外面那人好像知道家裡有人似的,很有耐‘性’,一遍遍按着‘門’鈴。夏藍惱了,大步過去,拉開‘門’,“大半夜的跑來‘騷’擾,有沒有公德心啊?”
開‘門’的瞬間,她怔住了。
‘門’外,費司爵也僵得杵在原地,驚訝的目光,在看到她剛洗過澡,裹着浴巾的模樣後,漸漸被憤怒取代,“這就是你叫我來這兒的目的?欣賞你的放‘浪’和不知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