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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旅館外面圍着這麼多人的情況下,作爲第一次參加甲子園大賽的前園健太,金丸信二,山口健,樋笠昭二,高津廣臣等人,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適應的,或者說有些激動過頭的一種感覺了,在這一刻,他們都能感覺到自己就如同是一個大明星一般。
特別在旅館那邊特地空出來的空地上練習的時候,可以引來那比平常在學校練習還要多的人的歡呼以及拍照聲的時候,讓他們也不由的有些飄飄然起來,當然,這也只是僅限於一瞬間,作爲選手的他們也很清楚,這種飄飄然只是一時的得色罷了。
驕縱過頭的話,失卻本心的後果可是極其嚴重的。
相比之下,已經有過經驗的劉涌和御幸等人就顯得很是淡然了,反正習慣都習慣了,這種被堵在旅館裡,不能出門的情景,在去年夏甲的時候,劉涌已經充分的感受過了,今年也僅僅只是稍微的熱烈一些罷了,沒有啥不能適應的。
外界的那些歡呼聲和吶喊聲,在劉涌聽來,基本就是左耳進,右耳出的程度而已,對於眼下的他來說,不,應該說在他成爲隊伍的四棒的那一刻,他的內心就只有一個目的,那便是帶領踏上巔峰,這個信念永遠都不會動搖的。
這是一種使命,或許當片岡監督對自己說出用自己的打擊來帶領球隊的時候,劉涌便堅定了自己的內心的這種信念了,並且將其當做自己的應盡的職責。
“今天又是一個人在後庭院那裡?那裡那麼窄,也虧你能適應呢,難道你這個傢伙還有特殊癖好麼?”
就在劉涌在房間內默默的擦拭自己的球棒,腦海裡想着今年春甲比賽事情的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響在了劉涌的耳邊。
劉涌擡起頭,現在自己眼前,頗有些吊兒郎當模樣的御幸一也,劉涌無語的翻了翻白眼,現在的劉涌特麼都已經放棄吐槽這個偶爾不着邊際的隊長了。
太累了,要是吐槽這個傢伙的話,一百年的時間都不夠折騰呢。
“意象練習罷了,而且我的揮棒的練習也沒有那麼誇張的態勢,況且,那邊人太多了,靜不下心下,最近需要心靜一點來調整自己的狀態。”劉涌語氣淡淡的解釋道,另一邊仍舊還是目不轉睛的在擦拭着自己的球棒。
這種類似於精神夥伴的東西,球棒,球套,對於選手來說,都是由自己保管,自己清洗的,就好像某種神聖儀式一般,堅信這麼做,會變得愈的如臂指揮起來。
當然,劉涌可沒有那麼迷信,不過,作爲運動員,自己處理保管好自己的比賽用品,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的,最起碼劉涌是這麼認爲的。
“我就說嘛,平常在學校的時候,都習慣媒體和那麼多人旁觀了。”御幸帶着笑容,在劉涌的面前坐了下來,輕笑着說道。
“二回戰的對手出來了?”劉涌幸一眼,隨口問道。
“嗯,這支隊伍也算是甲子園常客了吧,不過,具體來說,算是一支比較好欺負的隊伍,基本可以確定勝利吧”御幸眨巴了一下眼睛,帶着某種深意的說道。
“好欺負?還確定勝利?”劉涌有些疑惑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幸問道,來到甲子園的隊伍基本上就沒有好欺負的隊伍了吧,哪怕是弱勢地區的隊伍,也基本上有着自己的一套本事在的。
在這個球場之上,無論哪支隊伍都不敢輕視另外一支隊伍,哪怕是昨天青道高中對陣照美高中的比賽,是大勝的局勢。
可說起來,整個過程,青道高中談不上很輕鬆的,當然,五局之後的比賽倒是的確很輕鬆,也就川上稍微有些抑鬱,並且目前青道一軍裡的主力投手,特麼就他丟分最多了。
榮純和降谷加起來的分數貌似和他持平的樣子,這好像還建立在川上憲史本身出場率比較低的情況下,這也讓本身比較性格懦弱的川上憲史再一次涌起不服輸的念頭。
身爲三年級的前輩怎麼可能每一次都輸給後輩呢,這也是獨屬於川上的信念。
言歸正傳,照美戰裡,也是由於五局的攻擊裡,青道高中徹底打垮了照美高中的王牌上杉千語,順帶摧毀了照美高中所苦心構築起來的壁壘,這才讓後續的比賽裡變得流暢起來。
否則就本質來說,那一場比賽,一旦上杉千語在五局的時候拿下了小湊春市的出局數的話,後續的比賽結果真的無法去談論誰勝誰負了。
所以在甲子園這個地方,你要說好欺負的隊伍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要說基本可以拿下勝利的話,這種話就有些誇張了,一不小心的話,在陰溝翻船的強豪又不是沒有過。
不過,御幸居然敢這麼說的話,應該也是有些依據,或者說擔保的吧。
“嗯,從某個程度來說,正好是被我們剋制的隊伍吧”御幸臉上掛着一絲深意說道。
“哪支球隊?”劉涌這回是真的被吊起胃口來了,被剋制的隊伍,這還真的是很新鮮呢,第一次聽說在棒球比賽裡,還存在着純粹剋制的隊伍啊。
“日本莊野。”御幸嘴巴微微一張,輕輕的吐出了這麼幾個字來。
劉涌聽到之後,眉毛微微一揚,日本莊野,這不就是原著中青道二回戰的對手麼?著劇情也不是完全都消失了啊,劉涌摸着下巴想着。
不過也不對,固然寺爹並沒有過多的交待春甲的第一場寶明戰和第二場的日本莊野戰,可好像,也不存在青道剋制日本莊野這種事情吧?
依稀記得,青道對陣日本莊野那一場比賽,原著中是以着降谷的本壘打開局,然後總比分是七比三來着?
曾經一度還差點讓日本莊野追平來着,當然現在青道隊伍煥然一新了,比同期原著中要強大許多,這一次對陣日本莊野,好欺負的話,倒也說的上。
可是要說剋制日本莊野,而且基本可以確定取勝這種話,好像不能這麼說吧?
劉涌眼神有些怪異的幸一也,似乎想要找出他臉上有一點存在說笑的神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