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芊塵眼睛越瞪越大,就這樣看着展青青越說越帶勁,等展青青終於說完了,墨芊塵才說:“展心理大師,展愛情專家,你說完了嗎?”
“呃”展青青也瞪大了眼睛,她當然瞪的不是墨芊塵,而是墨芊塵身後不遠的一個人。
“說完了,是吧!現在輪到我說了吧!”墨芊塵義正辭嚴的說道:“我一定是天底下最賢惠的妻子,但不是你說的那一種,如卿若有外遇,他喜歡那個人則罷,如果他不喜歡那個女人,我就一定會保衛延安一樣的保衛愛情。”
“啪啪啪!”
身後響起了一陣掌聲,展青青馬上站在了墨芊塵的身邊,含着敵意的望向了來人。
墨芊塵一看,竟然是周小喬。
不過想來也是,城西這麼好的發展機會,周小喬又怎麼會放過?
“芊塵,你怎麼也來了這裡?怎麼?墨氏公司也想發展城西嗎?”周小喬笑意盈盈的望着她。
“你多慮了!我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墨芊塵淡淡的說。
周小喬指了指最近新動工的樓盤:“依你的腦袋,當然想不到發展這裡,你最多也就是守着墨氏公司過着安穩日子罷了,不過我想說一句,不要哪一天墨氏像六年多前一樣,守不住了的時候。”
“你”墨芊塵心裡一氣,每次遇見周小喬,都要被她挑釁。
展青青雖然六年多前還沒有進公司,但也聽說過那時的危機,她一直見不慣周小喬這種盛氣凌人的氣勢,她馬上說道:“我們墨氏公司就算有的人挑撥離間那麼多次,依然是屹立不倒,知道爲什麼嗎?而有的人,被人一舉報就落得一個坐牢的下場,有的人太飢渴了和自己的表哥滾牀單,就算有的人在這裡建了商業樓盤,那又怎麼樣?最後不成爛尾樓也全部都賣不出去”
“青青,好了,別說了。”對於展青青的反駁,墨芊塵阻止她繼續說下去,她不想激怒這個女人,又做出傷害別人的事情來。
周小喬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可是她依然是能穩住陣腳的人,“芊塵,其實我要多謝你一件事情。”
展青青欲說話,但墨芊塵不讓。
“看到這裡的建設了沒有?這就是上次在酒會時,你被人撞倒在地,給我看到的卿的文件,這本是卿要買的地,卻被我先下手奪了標。墨芊塵,你說,你在卿的身邊,除了讓他不斷的損失之外,你還會做什麼?還敢大言不慚的說保衛延安保衛愛情?”周小喬驕傲的哼道。
果然那次她猜得沒錯,墨芊塵雖然後來也聽鞠如卿說,這是他故意張開的網,可是,周小喬的心思卻是時時刻刻都在算計着她,利用着她來傷害鞠如卿,以期待達到掌控鞠如卿的目的。此刻越是將周小喬看得透徹時,墨芊塵越發明白了愛的意義。
那就是,對於周小喬這種摧毀愛的人,就應該給她致命的打擊,不再讓她有機會再來害人。
但是,墨芊塵也沒有多說什麼,她只是淡淡的說:“商場如戰場,你能取得這樣的成績,那也是你的手段得來的。至於我和如卿的感情,不牢你掛在心上,那是我和他兩個人的事情。”
墨芊塵說完之後,拉着展青青離開,展青青走時不忘丟下一句:“試圖侵略延安的反動派最後都是落得一個丟盔棄甲像落水狗一樣的失敗者,你若不懂得歷史,趕快回去補習補習。”
回公司的路上,展青青還在憤憤不平,墨芊塵專心的開着車,到了公司樓下,“氣什麼呢?你都預言我們是勝利者了。”
“她算計你呢?你不生氣?”展青青扯開了安全帶。
墨芊塵嘻嘻一笑:“她越是算計我,如卿就越保護我,她越是惹惱我,如卿就越是對我好,吃虧的還是她,不是我呀!”
“原來你不是愛情傻瓜呀?”展青青想了想尖叫起來。
墨芊塵給了她頭頂一個爆慄:“你纔是傻瓜呢!我這是大智若愚。”當然,墨芊塵也是後來纔想通了這一點的。
鞠氏公司。
鞠如卿、康浩、陳益在一起開小型會議。
鞠如卿首先說道:“讓嚴小惠回到我們玩具公司去上班,雖然這一次沒有直接證據證明是周小喬所爲,但周小喬已經開始瘋狂了。”
康浩想了想:“先生是擔心嚴小惠的安全,所以不讓她在費氏上班?”
“她已經受了傷。”鞠如卿點頭。
“先生,您是不是也喜歡上了她?”康浩大着膽子問了一句。
“你說什麼?”鞠如卿厲聲喝道。
陳益一看勢頭不對,他暗中給了康浩一腳,康浩卻繼續說道:“您第一時間趕去救她,而且您和她還是年少時的摯友,難道您真看不出來她喜歡您?而您的表現也是非常在乎她,少奶奶當然會吃醋會傷心了。”
“我有這麼明顯?”鞠如卿轉過頭問陳益,“你也看出了什麼?”
戰火燒到了陳益的身上,“我看見少奶奶哭得很傷心,她心思細膩而敏感,難免會生出這樣的想法。我倒不覺得掌門人對嚴小姐有男女之情的心思,若是有,那也是友情。”
“我明白了!”鞠如卿望着他們兩個,“由此可以看出,康浩的心思在嚴小惠那兒,所以跟塵一樣認爲。陳益說得對,我對她只有友情,她喜不喜歡我,我從來沒有去看過,又何來看不看得出之說?”
衆人一陣沉默,鞠如卿然後道:“現在討論什麼情呀愛的,真是無聊!這個話題到此爲止。康浩去通知她,散會!”
“是!先生。”
“是!掌門人。”
辦公室裡只有鞠如卿一人時,他點燃了一支菸,青煙不斷的上升,他只看見墨芊塵的影子在煙霧中忽隱忽現、忽笑忽哭。
此時,敲門聲響。
“進來!”
嚴小惠走了進來,經過幾天的休養,她手上的傷已經好了。“總裁,我還是申請回費氏工作,請您批准。不要因爲我是嚴修的女兒,也不能因爲這次我受傷,就否定了我的工作能力,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