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吧,一見鍾情就是這種感覺……
是的,對一個陌生人,她竟然一見鍾情了。
慕冉不自覺地走上去,站在他面前,揚起臉看着他……
黑閩西對慕冉的態度有些意外,更多的還是驚喜。聽藍醉兒說,她們要來妖孽,他於是來了,想要跟她過來看她一眼。
沒想到,她的態度讓他充滿了意外……
“小東西,認得我了?”黑閩西笑道。
“你纔是小東西,你全家都是小東西。”慕冉輕哼道,眼睛卻沒有離開他這張帥臉。
雖然蘇北夜也很帥,可是他們兩個人完全不是一個風格的,蘇北夜是屬於那種高大英俊,帥氣之餘帶着幾分邪氣和痞氣。
至於這座冰山,除了冰冷和帥氣外,還讓慕冉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很親切,很喜歡。
第一次,對一個男人有這樣喜歡的感覺……
“我全家?那也一定包括你。”黑閩西淺笑。
強忍住擁住她的衝動,他低頭細細打量着她,她比以前肉多了一些,看來,蘇北夜把她養的很好。
“不愧是霸道冰山,一點兒禮貌都不懂……”慕冉嘟嘟嘴說道。
雖然藍醉兒叫黑閩西霸道冰山,可是慕冉覺得,他雖然冰山,可這種冰山的溫度剛剛好……
嗯,用藍醉兒的話來說,是她的菜。
分明是個冰山,冰山有什麼好喜歡的呀?慕冉仍舊喜歡的不得了,唔,難道是情人眼裡出西施了咩?
不行不行,我已經是蘇北夜的妻子了,不能紅杏出牆啊啊啊!慕冉盯着黑閩西的臉,想道。
“霸道冰山?”
誰能告訴他,這個所謂的霸道名山是什麼鬼?是他的寶貝小妻子新給他取的新綽號嗎?
這個綽號,夠別緻嘛!
這個小東西,以前給他取個名字叫西瓜,這已經是他接受的極限。沒想到,現在直接來了個霸道冰山……
黑閩西看了一眼慕冉旁邊的藍醉兒,藍醉兒心虛地閃躲開……
“冰山啊,你注意點兒,以後不要老是欺負我們家醉兒知道麼。”慕冉說道拉住了藍醉兒手。
黑閩西不語,笑容蔓延。
慕冉清清嗓子:“我覺得有必要糾正一下,我叫慕冉,她是我的好朋友藍醉兒,以後你不要找她的麻煩。”
聽着慕冉霸氣十足的說教,一副正義女神的樣子,黑閩西被她的樣子萌到了:“是嗎?你們關係很好?”
“嗯,如果想要改名,直接衝我來,是男人的話,就不要爲難她。”慕冉說,雖然覺得黑閩西不像是壞人,可以防萬一,她把藍醉兒拉到了身後。
黑閩西上前一步,捏住她的下巴,薄脣輕啓,聲音魅惑:“若你跟了我,我便不再爲難她,你說可好?”
慕冉從黑閩西那雙深邃的瞳眸中,看到了那個慌亂的自己……她咽咽口水:“對不起,我已經嫁人了。”
我知道你嫁人了,你是我的老婆呵。黑閩西:“哦,什麼人?”
“這跟你沒關係。”慕冉拉住藍醉兒的手走進酒吧。
藍醉兒回頭意味深長地看着黑閩西,黑閩西只是盯着慕冉,眼中包含愛意,並沒注意到她的存在。
這一刻,藍醉兒突然覺得,黑閩西並不是一座完整意義上的冰山。
比如說現在,冰山變暖陽,暖得人心都要融化了。
一個男人像是虞子尋那樣,一直暖暖的,會很迷人;像黑閩西這種,冰山驟變暖陽,那部叫迷人,叫迷惑人。
妖孽酒吧。
慕冉和藍醉兒在吧檯不遠處找個位置坐下,各自點了一杯酒。
“喂,冉冉,你跟冰山認識啊?”藍醉兒試探着問,她感覺他們兩個人好像認識,同時又不太像……
同時,藍醉兒在疑惑一個問題:藍醉兒跟黑閩西到底是什麼關係?爲什麼,黑閩西對他好像很感興趣的樣子。
“不認識,怎麼了?”
“那我剛纔……感覺你好像很喜歡他啊!”
慕冉笑着喝酒,沒有說話。
“你發現沒,冰山腿也很長,那方面肯定很厲害。冉冉,不如找他吧!”藍醉兒說。
“找他做什麼?”慕冉鄙夷,
藍醉兒真是越來越沒節操了,見個男人就盯着人家的腿看。下次乾脆帶把尺子,見到腿長的就量量尺寸,這樣纔會更直觀啊。
“發展成爲情人啊,跟這種男人做估計很舒服哦。哇哇哇,想想就很期待……”藍醉兒花癡地說。
慕冉滿頭黑線:“拜託,我是已經結婚的人,再說,我又沒你飢渴,怎麼會出軌!”
“還是那句話,女人需要滋潤,如果你跟蘇北夜之間的生活不和諧,找其他人嚐嚐鮮也未曾不可。再說,這個世界上哪有不偷腥的貓?”
“按照你的意思,你認識了那麼多的暖男,是不是打算一晚上一個?”慕冉反問。
藍醉兒笑的賤賤的:“當然不是,我打算蒐集完了,每天選擇二十四個,讓他們輪流伺候我,一小時換一個……”
“切,你也就說說。”慕冉忍俊不禁,藍醉兒雖然嘴上色了一些,可實際上還是蠻保守的。
兩個人坐在距離吧檯比較近的地方,可以聽到調酒師的對話。
“今天是星期二,七少會來,趕緊收拾好了。”一個調酒師說。
“不會,七少昨晚賽車賽的時間有些晚,今天應該不來了……”另外一個人回答。
“七少是什麼人?”慕冉問。
藍醉兒小聲科普道:“七少就是黑靳颺,紫色瞳孔的那個……”
“哦哦。”
“說到七少,真是賽車界的一個天才啊……”
“那是,七少就沒有不天才的地方……”
慕冉撇撇嘴,兩個男人這樣誇獎一個男人,真心讓人覺得……肉麻呀。
不過,說到賽車,她真的很感興趣,蘇北夜說有時間會帶她去看賽車,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有時間呢!
正在慕冉胡思亂想的時候,藍醉兒的手機響了,她看到來電顯示之後,瞬間變成了桃花臉,溫柔地起身去接電話。
在藍醉兒打電話的時間裡,慕冉閒着沒事,手指蘸酒在桌子上畫着圈圈,這時候一個女人在她面前停下,驚訝道:“冉冉,是你嗎?你還活着?”
“這位小姐,我難道應該……死了嗎?”慕冉驚訝地問。
看到慕冉的反應,虞眠眠一愣:“傻丫頭,這麼長時間不見,我們都很想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