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淼言之鑿鑿,大義凜然的道理一條條砸了下來,言語間句句還把責任都推到了她的身上,那意思就是在說都怪她自己聽信謠言,沒有明辨是非的能力!
欺負她在國外讀書回來,玩不起中國的文字遊戲!
葛頌妮只差氣了個仰倒,伸出手指着景淼,咬牙切齒,“行!你行!”
景淼微微一笑,“謝謝誇獎。”
一邊順勢摟上了修瑜的胳膊,擺出了勝利者的姿勢。
葛頌妮氣極,轉身就走,同來的龍凌宇拉住橫衝直撞的她,卻被這個怒火中燒的女人一把甩開。
他轉臉對今天訂婚宴的主人滿臉歉意地說了什麼,立刻就追了出去。
衛少卿走近,將張淘淘扶着坐下,“怎麼回事?誰又得罪了這個大小姐?”
張淘淘眨眨眼,示意他不要多問,趕緊轉移了話題,“你跟修瑜一邊玩去。我要和淼淼說會話。”
“走,陪我招待一下客人。”
衛少卿順着張淘淘的意思往下說。
修瑜笑了笑,跟上了衛少卿的腳步。
景淼的手就被修瑜“無意間”鬆掉了。
“沒事的,沒事的,你老公英明神武,不會相信那個女人說的話的,肯定都是那個頤指氣使的女人編出來的吧?”
張淘淘敏感地察覺出景淼情緒的變化,雖然她臉上的神情沒有什麼變化,可是眼神中卻多了些失落。
“葛頌妮說的也沒有錯。是我故意誤導她的。”
景淼垂了頭,將一盤水果,遞送到張淘淘的手裡。
張淘淘卻樂了,“你也說的出來!他是不是同性戀,你最清楚!除非你在間接說自己是男人。可是我瞧着你的胸也不小啊?挺大的啊!”
話題不正經的轉到了這上面,景淼無語地白了一眼這個即將爲人母,還這麼猥瑣的好友。
“注意胎教!注意胎教!”
景淼伸手在張淘淘的肚子上摸了摸,“小寶貝可不能跟你媽媽這樣重口味。”
張淘淘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
一直到訂婚宴結束的時候,景淼都沒有機會跟修瑜說一句話。
宴席上那羣男人好像還沒有喝盡興,非要抓着衛少卿這個即將邁入婚姻殿堂的男人喝個痛快。張淘淘大方地揮揮手,放了他自由。
“別喝太多了,晚上必須回家。”
張淘淘下了命令,衛少卿腆着臉,響亮地親了一口張淘淘,被不耐煩地推開,“臭死了。”
衛少卿笑嘻嘻地將手搭在神色如常的修瑜肩上,一羣人浩浩蕩蕩地換場繼續盡興。
在張淘淘家裡呆到了晚上十一點。
“估計今天晚上不回來了。”張淘淘打了一個呵欠,今天忙着訂婚宴的事情,確實也有些累了。
“你就在這裡睡吧。”
她們兩個人也很久沒有聚在一起了。
門外忽然就響起了車子的聲音。聽到了衛少卿的說話聲,“老婆,我按時回來了。”
張淘淘有些不耐煩,“其實我都看膩他那張臉了。老是膩着我。”
大門打開,衛少卿被修瑜扶着進來了,一張臉喝得通紅,笑成了一朵花一樣。
幫着忙把衛少卿搬到了牀上,張淘淘嘆氣,“你們先回去吧。今天辛苦你們了。他喝醉了酒會睡得很沉,不用擔心。”
景淼跟着修瑜上了車,見修瑜坐在了駕駛座上,不禁奇怪,“是你開車送他回來的?”
修瑜沒有作聲,沉默着快速發動汽車。
車子越開越快,路邊的景色幾乎是一閃而逝,景淼忍不住開口提醒,“你慢一點!”
可是這個人卻像是充耳不聞,速度一點都沒有減下來。
“修瑜!停下!”
景淼忍不住提高了聲音,這個人發什麼瘋!這簡直是在玩命!
車子猛地一個剎車,強烈的慣性,景淼往前撲去,幸好繫着安全帶,纔沒有撲到前面的擋風玻璃上。
“你瘋了!”
驚魂未定的景淼轉過臉,恨恨地瞪了一眼臉色不虞的修瑜,一邊去解身上的安全帶,作勢要去推開門。
她不想坐他的車了,這個人不愛惜自己的命,想要玩命就去玩,想死別搭上她!
可是手剛放到門把手上,就被修瑜一把扯了回來。
他越了過來,將她牢牢地困在椅子上,啪的一聲,車門全部都自動上鎖了。
黑夜中,他的眸子清亮而又銳利,像是一隻豹子,散發出嗜血的涼意。
一抹冷冽的猩紅在他的眼底深處。
“你居然還醉駕!”
聞到他身上的那股濃烈的酒味,景淼又驚又怒,這個人真的是瘋了,喝了這麼多的酒,還敢把車子開這麼快!
修瑜卻猛地咬了下來,堵住了景淼的脣,濃烈的酒味瞬間在她的脣中肆虐,他的手,瘋狂地解着景淼的衣服,一手探入了她的衣內,他手上的冰冷讓她瑟縮了一下。
他猛地握住了她的胸口,手上的力度又急又狠,景淼呼痛,用力反咬修瑜一口。
瞬間,有鐵鏽的味道在脣舌間蔓延開來。
修瑜的脣轉而滑到她的脖子上,埋頭在她的鎖骨上用力咬了一口。
“嗯……”
景淼全身都顫抖了,“修瑜,你放開!”
可是他像是什麼都沒有聽到一樣,將椅子放倒,整個人都壓了過來,手上的動作一刻都沒有停,絲毫沒有前戲的,用力挺進了她乾澀的體內。
景淼劇烈的喘息,拼命去推身上這個跟野獸沒有什麼區別的人,想要蜷縮起來,卻被他用力分開腿,用力挺退。
反抗已經失去了意義,景淼閉上眼,屈辱地去承受他的進攻。
“景淼,你只能是我的!”
粗噶的聲音在她耳邊狠狠的威脅,身上重重一顫,整個人無力地壓倒在景淼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