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沒事吧?”
邱可欣焦急的看着一身溼漉漉的司徒鬱,他的懷裡還抱着渾身溼透的笑笑。
她浸了水的裙子已經透明,緊緊地貼服在她曼妙的軀體之上,內衣的輪廓顯現出來,分外誘人。
“笑笑,笑笑?你怎麼樣?聽得到我說話麼?”司徒鬱來不及抹去臉上的水,一遍遍喚着笑笑的名字。
笑笑隱約聽到了司徒鬱和邱可欣的聲音,再然後她的意識模糊起來……
……
當粉鑽被拿走的時候,陶紫才發現一直站在她身邊的笑笑不見了。
她好不容易在人羣裡搜尋到笑笑,正巧見到她和安吉拉兩人拉扯着,她怕笑笑吃虧,便不管不顧撥開人羣來到跟前,可還是晚了一步,笑笑應聲掉下了泳池!
看着已經昏迷不醒的笑笑,陶紫心中的憤慨溢於言表,她來到安吉拉跟前,揚起手就摑了她重重的一巴掌!
一聲脆響驚到了周圍所有人,大家都把注意力轉到了陶紫與安吉拉的身上。
安吉拉被打愣了,她捂着發痛的臉,不可置信的看着陶紫。
“告訴你,如果笑笑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不管你是誰,一定跟你拼命到底!”
氣沖沖地說完,陶紫便蹲下身去查看笑笑的狀況。
“笑笑?你怎麼樣?笑笑……”
司徒鬱抱起笑笑,一邊衝開人羣,一邊跟她說着話,彷彿就怕她醒不來似得。
司徒鬱才走過幾步,突然停下了腳步,在衆人讓出的一條路的盡頭,他看到了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型。
陶紫始終跟在司徒鬱的身邊,一刻也不願離開笑笑,當她見到天丞出現的一刻趕忙怒視着安吉拉向天丞告狀:“莫總,是這個死女人把笑笑推下泳池的!”
安吉拉愣住了,她一臉心虛的看着天丞,雖然她不是故意的,但笑笑落水確實和她脫不了關係。
她期待着天丞可以像從前那樣保護她,寬容的對待她,然而,天丞冰冷的眼神僅僅在她的身上停留了一秒鐘,短短的一秒卻也令她感到空前的陌生。
眼前的男人仍舊是從前的那張面孔,一樣的氣息,可他的溫柔再也不是她的專利。
……
天丞的目光只鎖定在司徒鬱懷裡半昏迷的笑笑身上,對身後的吳曉東說道:“外套給我。”
吳曉東忙脫下自己的外套遞到了天丞的手上,他將外套罩在笑笑的身上後,把她從司徒鬱的手中接下。
天丞抱過笑笑,離開人羣的前一秒,只是面無表情的瞥了眼安吉拉,和後來趕來她身邊的丹尼爾。
丹尼爾說道:“喬治,這件事情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不需要了。”
天丞漠然地說完,對始終跟在身後的吳曉東說道:“去叫醫生。”
……
醫生給笑笑看過之後,說她呼吸比較勻稱,沒有大礙,可能是因爲受到驚嚇纔會昏迷,天丞這才肯放下心來。
醫生走後,天丞將笑笑抱進了浴室,準備爲她清洗掉身上的池水殘餘。
超大的圓形浴缸裡,不一會兒的功夫就注滿了溫熱的水,他小心翼翼的拿掉披在他身上的西裝外套。
看着她微閉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在抖動着,天丞這才放下心來。
他輕輕撥開粘在她臉頰上的髮絲,她的美渾然天成,此刻,就像是童話故事裡的睡美人,配上那一襲淡藍色長裙,美的令人窒息。
突然,懷裡的小女人有了直覺,她迷迷糊糊地囈語着:“鬱……是你救了我麼?”
聽到她叫的司徒鬱的名字叫的如此親切,天丞清俊的眉宇隨之蹙了起來,略帶不滿地給她脫着衣服。
當裙子一件件被他褪下時,那似雪的肌膚一寸寸袒露出來,在注滿氤氳水霧的浴室裡,如同正準備沐浴的仙女,美的如夢似幻。
當她的蕾絲內衣被一點點剝下時,那兩團嬌美的隆起刺激了天丞的感官神經。
即便他對她的身體是如此熟悉,卻仍舊在這一刻產生了一個正常男人該有的反映。
身體某個部位正在時刻飽脹着,難耐的感受侵蝕着他神經,他突然很想很想把她擁在懷裡,好好的愛她。
他努力剋制了自己身體上的慾望,快速將她沖洗乾淨後,又把她溫柔的抱進浴室,蓋上了被子。
他坐在牀邊,靜靜的看着熟睡的笑笑,不由自主地撫摸着她精緻的臉頰,一寸寸遊走着,溫柔的愛撫着她……
昏睡中的笑笑突然覺得自己的脖子傳來一絲絲的癢意,放在正有一隻大手在不停地撫摸着她的皮膚,那癢癢的觸感讓她不禁蹙了下眉頭。
來自脖頸上那酥酥-麻麻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昏迷中的笑笑只得皺着眉頭,搖晃着頭,慢慢的從昏睡中清醒過來。
大大的鳳眼看到的是黑色的天花板,上面有一圈圈金色的頂燈,最中央的位置是一個巨大的水晶吊燈,此時正散發着璀璨的金色光芒。
這裡很陌生……
“寶貝,你醒了。”天丞見笑笑已經睜開了眼,俊逸的臉上遂即化開一抹欣喜的笑。
笑笑這時纔將目光移到天丞的身上,狐疑地蹙緊了眉頭:“莫莫,是你救了我麼?”
她明明在昏迷的前一秒鐘還聽到邱可欣叫着司徒鬱的名字。
天丞仍舊在爲剛剛她在睡夢中叫着司徒鬱名字的事感到懊惱,隨即沉着臉色問:“你這樣問,會讓我覺得你希望是我救你。”
說話時,他溫柔地捋了捋她長長的髮絲,這曖昧的動作彷彿在詮釋着她,是他的專屬。
笑笑努了努嘴巴,說道:“我以爲是你救了我。”
“失望了?”天丞眉峰一挑,嘴角上的笑容漸漸加深。
“怎麼會……誒……”她的話還沒說完,天丞就已經欺身上來,紅潤的小嘴兒頃刻被他的薄脣封住。
那個帶着一絲絲霸道的吻不停地啃咬着她小巧的櫻脣:“我以爲你在失望。”
她鼻間溢出輕微的嚶嚀,她能感覺到天丞情緒裡淡淡的不悅,她不確定是不是自己的睡着的時候說了什麼令他不開心的話。
但她現在一點兒也不想掙開他,她喜歡被他這樣肆無忌憚的撫摸,親吻,她覺得只有這樣,天丞才完完整整的只屬於她,安吉拉說的再多也沒有用,絲毫無法破壞他們之間的關係!
他們之間隔着一層薄薄的被子,天丞的雙腿很自然地夾住了她的腿。
笑笑只感覺他們親吻的動作越來越激烈,鼻間的氧氣越來越稀薄,他們之間的氣氛也越來越曖昧,他呼出的氣息裡夾雜着淡淡的菸草味道,令她癡迷。
他伸出大掌扣住她的頭,靠近自己,狂亂的吮吻又一次落在了她嬌豔欲滴的脣瓣,靈巧的舌頭毫無預兆撬開她的齒貝,搜尋着她的丁香小舌。
溼滑的觸感在兩人脣齒間綻開,一觸即發。
他的呼吸帶着些許的急切,隨着他吮吻的下移,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性感的頸項。
那條靈巧的舌正一下一下****着她薄薄的耳垂,把她的心挑逗得難受極了。
笑笑緊緊抓着他的襯衣,她的身體變得軟綿綿,呼吸似乎被他帶上了節奏,輕微的嚶嚀已經變成了嬌-喘連連。
他的身體慢慢向下,那個溼滑的吻從脖頸漸漸下移,靈巧的舌頭繼續舔-舐着她香甜的身體,而他的下巴正在將被子往下褪着,直到那道深深的溝壑出現在他的眼前,他慢慢的尋到了一邊的嬌嫩……
“嗯……莫莫,別……”笑笑口中發出一聲淺淺的輕吟,這纔想起方纔見到粉鑽的事情,她想跟天丞說說這件事,便想要推開他。
天丞微張着薄脣,脣瓣劃過她細滑的皮膚,然後擡起頭,深邃而充滿情火的眼睛盯着她。
又一次吻了吻她粉嫩的脣瓣,聲音魅惑而暗啞,在她耳邊傾吐着呢喃之音:“寶貝,你忍心看着我難受?嗯?”
說話時粗重溫熱的氣息又一次噴灑在她的耳蝸,高挺的鼻尖還在不停磨蹭着她的脖子。
他早已欲罷不能,就在他爲她洗澡時就已經忍不住想要愛她,最終強忍下心中的情火,現在看到他的小女人平平安安,他怎麼可以忍受得住不去愛她?
天丞已經不能僅僅滿足於脣上的攻勢,另一隻手探進被子,扣住她纖細的腰肢,領略着被子下面掩藏的寸寸春-光。
他的眼睛裡充滿了炙熱的光,似是要將她融化見她沉默不語,他又說:“我愛你寶貝兒……給我……”
他不停在她耳邊輕聲喚着她‘寶貝兒’訴說着呢喃軟語。
笑笑聽到他軟綿綿的話,感受着他正在自己身體上游走的大掌,頓時身體軟趴趴的,更加沒有了一絲抵抗的力氣。
他親吻她的脣,又一次將脣移到了她的胸前,靈巧的舌頭輕柔的吮吻着,蠕動着。
一聲輕柔的嬌-喘從脣齒間溢出,瞬間,她抓緊了他精短幹練的黑髮,感受着胸前那溼溼癢癢的觸感,被他壓住的雙腿一陣陣的緊繃,她的身體在這個男人面前終究是沒有一絲絲的自制力,她的防線輕而易舉被他攻破。
他像是一千年也愛不夠她,要不夠她:“今晚讓我好好愛你。”
他輕輕撕咬着她胸前的粉嫩,疼疼癢癢的感覺瞬間瀰漫了她全身,使她一陣陣的顫慄。
那隻不安分的大掌伴隨着天丞的悶哼,肆意在她光潔的身上游走着,她似乎察覺到某一點的堅-挺,抓住他頭髮的手力道更大。
天丞跪在牀上,兩腿欺在她雙腿兩側,支起身子開始解着襯衣的鈕釦,動作急不可耐。
幾下鈕釦便被全部解開,迅速被他脫下隨手仍在地毯上。
性感的麥色皮膚,絲毫沒有贅肉的腰身,展現在笑笑的眼前,他俯下身捧起她嬌羞的臉,低頭吻她。
一邊溫柔的吻着,一邊解着腰間的皮帶,當他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脫下之後,翻身進了被子。
他輕而易舉的搬過她的身體,使她面對着自己。
感受着他炙熱的身體,笑笑的意識漸漸變得恍惚。
那隻大掌從她光潔的背部漸漸下移,捧着她的臀,讓她跟自己更加的靠近,而這樣的姿勢,使他身下炙熱的分身不偏不移抵在了她腿-間。
他故意讓她感受一下自己已經被她征服,而笑笑此時卻是更加的羞澀,在他面前她永遠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不管被他要了多少次,她在他面前還是一如既往的羞澀。
天丞將自己的身體下沉,又一次含住了她,輕輕的舔-舐、輕咬,靈巧的舌尖不停的服侍着她豐滿的玉柔。
而他的左手,此時正撫摸着她有些顫慄的身體,漸漸的由小腹一路向下,很快便來到了那一處室外桃園。
嘴巴突然一個用力,笑笑不由得驚呼出聲:“你!”
她懊惱死了,天丞居然又咬她!
天丞邪肆勾脣,這下算是對她剛剛睡夢中喊着別的男人的懲罰,很快的,他又開始輕輕柔柔的吮吻着。
手上傳來粘膩的感受,他笑的更加邪肆,輕輕擡眸,帶着電波的藍色鷹眸曖昧的看着她略顯羞澀的臉,暗啞的嗓音傳入她的耳。
“還說不要?”說話時,一根手指還在不停的輕輕蠕動,“看,它多誠實。”
聽完他的流-氓話,笑笑由羞澀變成了羞憤,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推拒着他的胸膛,嬌嗔地罵了句:“你-是-流-氓!”
“啊……”笑笑說完這句,天丞突然翻身壓上她的身體,令她冷不防驚呼一聲。
“讓你感受下更流-氓的。”說完,他開始瘋狂的吻她。
他故意沒有馬上要她,他要讓她完全的放鬆。
一邊瘋狂的親吻,一邊用大掌不斷撩撥着她的嬌嫩。
這樣的瘋狂更加帶動了她,瞬間房間裡嬌-喘連連,旖旎無限。
突然一陣電話鈴聲很不合時宜的響起,笑笑清楚的看到天丞的劍眉緊鎖着,並沒有理會,而是握着她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身下,這樣的動作又一次讓笑笑羞紅了臉。
“你送它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