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擰眉。
這是什麼邏輯呀?
她沒有受傷還要得到獎勵?
天下竟然還有這麼好的事情,她心裡有一絲竊喜,然後笑着問道:“莫莫,你要怎麼獎勵我啊?唔……我好好想想,究竟是什麼呢?”
笑笑一副苦思冥想狀,無奈的是她根本就想不到會得到什麼獎勵。
天丞的俊臉突然緩緩湊了過來,在她耳邊輕聲問道:“寶貝兒,回答我一個問題。”
“是什麼問題?”笑笑一臉茫然的看着天丞,轉過臉時紅潤的小嘴兒不偏不移貼上了天丞的嘴脣。
“唔……”
感覺到他柔軟微涼的脣瓣正觸碰着自己的,一股電流瞬間傳遍全身,笑笑發現自己的心跳似乎一下子變得狂亂起來,毫無章法。
“有沒有想我?”
他的聲音很低很低,低的彷彿一陣風吹過就會消失不見,他的喘息也在漸漸粗重起來,脣瓣一張一合間一下下觸碰着她的脣。
笑笑的大腦已經開始眩暈起來,點點頭,算是默認。
她似乎意識到了他所說的獎勵就是他自己。
他的脣移到她的頸窩處,在她脖頸間喘着粗氣,低沉磁性的聲音再次傳進她的耳:“我也想你,每時每刻,每分每秒。”
天丞深情款款的說着,輕輕拉她入懷,充斥着萬般柔情千般眷戀的吻頃刻貼向她細白的頸部皮膚。
一雙大掌隔着潮溼的布料撫摸着她的身體,感受着她凹凸有致的身體線條,忍不住輕嘆。
最後,探入衣襬,從背部一寸寸向前推進。
一切都是這樣自然,彷彿這樣做於他們而言是表達思念再正常不過的方式。
“嗯……”
當那隻如烙鐵般炙熱的大掌穿過層層阻礙附上她一邊的玉柔時,笑笑無法負荷地嗔嘆。
他靈活的手指,嫺熟的技巧,總是讓她無法招架,她下意識勾纏住他的脖頸,身子瞬間癱軟在他的懷裡,承受着來自他的愛-撫與輕柔的吻。
就在笑笑即將被他的動作融化的時候,天丞竟放開了她,貼着她的脣瓣,大掌輕撫着她的臉頰,低聲說道:“寶貝兒,你對我信任不夠,在我獎勵你之前,現在開始懲罰你。”
天丞的藍眸裡泛着燎原的情火,饒富蠱惑的聲音低沉魅惑,對笑笑而言,無異於另一種挑-豆。
可她卻激靈一下,他要懲罰她。
怎麼懲罰她?
天丞偉岸的身型突然壓了過來,抓着她的兩臂向上伸展,笑笑還在遲鈍的不知所措時,兩人的身體驀然向下,原來他摁下了座椅調節器,笑笑驚呼着躺了下去。
這才見到天丞空閒着的一隻手已經解下了自己的領帶,綁住了她的手腕……
笑笑驚呆了,她瞠大一雙清亮的眼呆愣愣的看着上方的天丞,這樣的架勢有點兒讓她害怕。
“莫莫……你……爲什麼要把我綁起來?”
她緊張極了,根本不明白天丞接下來準備做什麼。
天丞欺上來,雙腿欺在她身體兩側,俯下身來,邪魅地勾着脣角,說:“寶貝兒,懲罰時間到。”
話音落,他大掌移向她t恤的下襬,以着極慢的速度向上捲起,她光滑白皙的皮膚隨着衣服一寸寸向上的動作而袒-露出來。
平坦的小腹上還有着淡淡的馬甲線,詮釋着她獨有的小性感。
衣服依舊在向上,身上傳來一絲涼意,黑色的內衣已經衝破防線暴露在車廂裡曖昧的空氣中。
天丞的眼神漸漸幽深起來,如同命運的掌控者一般,居高臨下的看着身下的小女人,看着她泛着紅暈的皮膚展現在自己的眼前,氣息開始漸漸急促。
他並沒有急於卸下她胸-前的束縛,大掌遊弋到她的腰間,着手解開她牛仔褲的扣子……
外面下着滂沱的大雨,雨水不斷沖刷着車身與車窗,這個時間這裡並不會路過什麼人,即便是有路人也根本不會看清車內的景象。
可現在畢竟是在車裡,笑笑怎麼好意思跟他在這裡做那種事情?
笑笑羞紅了臉,全身的皮膚都泛着淡淡的粉紅色,可她的身體被天丞桎梏着,根本起不來。
她搖着頭說:“莫莫……不行……不能在這裡……誒……”
她的話還沒說完,天丞便已經將她牛仔褲的拉鍊拉開了,露出了裡面黑色的小褲。
笑笑驚叫着,想要去阻攔他的動作,可雙手已經被他綁住。
他沒有說話,奮力將她溼透的牛仔褲扒了下去,笑笑大叫着:“不要……天丞……我好怕……”
他俯下身,湊近她的臉,兩手捏起她的下額,低聲說道:“寶貝兒,已經不能停下來了。”
她從抗拒漸漸變成迎合,從不情願變得開始享受他給予的熱烈的索愛。
第一次,笑笑覺得自己太過瘋狂,她竟然和天丞在這個滂沱的雨夜裡宣泄着對彼此的眷戀,並且以着那種及其羞人的姿態。
這一刻她什麼也不願去想,就這樣被他壓在身下,被他肆意的索要,無數次的貫穿與掠奪帶領着她攀上了一座座高峰。
心靈與身體的契合讓她甘願一步步深陷,一寸寸沉淪。
天丞的動作太劇烈,笑笑無法承受地攥緊了他的膀臂,最後一次挺進,天丞滿足的嘶吼,最終無力地趴在了笑笑的身上。
此時,他已然全身是汗。
天丞趴伏在她的背上,吐着粗氣:“好疼……”
“莫莫……你怎麼了?”笑笑眉頭一蹙,“是我咬了你的手臂被我抓疼了嗎?”
天丞將笑笑扳轉,抓起她的小手兒摟上了自己的勁腰:“是這裡。”
笑笑細滑的小手兒輕輕撫摸了兩下他的腰身,爾後問他:“這裡疼是怎麼回事?”
“運動太激烈。”
笑笑似乎想到了什麼,大大的鳳眼地瞪起,臉上瞬間爬上兩片紅雲,羞憤的望着天丞:“你-流-忙!”
天丞忍俊不禁。
笑笑嘟起嘴巴,他分明是在得了便宜賣乖,自己爽歪歪了,還怪她把他累壞了!
“你壞死了!”笑笑不禁嗔責起來,一邊擡手輕拍着天丞的肩膀。
而天丞卻桎梏住她亂舞的小手兒,愛昧地注視着她的俏臉,湊近她的耳,低聲說道:“竟然說我是流-氓,剛纔是誰求着被我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