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悅回到家,委屈得直哭,媽媽心痛的不行,可是,這種問題,又不好出口問,她媽媽讓她到自己牀上睡,她摟着嘉悅,等嘉悅情緒穩定下來了,媽媽才溫和的問她:“嘉悅,你跟媽媽說,你們是第一次呢,還是今晚他不夠溫柔呀?”
嘉悅說:“媽媽,你說啥呢?我又不是妓女,沒結婚,憑啥要讓他那個?”
媽媽笑着說:“孩子你說的沒有問題,可是,現在不是時代不同了嗎?年輕人談戀愛,很多人會同居,子豪年齡也不小了,我以爲你們已經……其實,也沒有什麼,你們相愛,早晚都會住到一起,是不是?還有,你不同意就不同意,也沒有必要搞這麼大陣仗,你讓子豪將來怎樣面對大家。”
嘉悅氣憤的說:“你不知道,我說了不同意,他當時使勁把我壓着,差點,就差一點。我就恨他,他就是流氓!這次,我不會再原諒他,我又不想再見他,還怕他沒有面子!”
她這樣一說把媽媽嚇了一跳,趕忙說:“你們是戀人間發生的小矛盾,怎麼又不想見他了?他如果不是你男朋友,或者,他對其他女性有非分之想,那他是流氓,他對你那樣,那是對你的愛呀!你不喜歡他了?”
嘉悅說:“以前喜歡,今晚以後,我恨他,恨他!”她就倒下去睡了。
子豪和嘉悅的事情還沒有結局,心雨這裡又出事情了,心雨在性生活方面是有經驗的,新寶後來儘管能過性生活了,可是,心雨覺得他的**有些異常,像水一樣稀。因爲,她父母已經過來玩了幾天,對新寶和新寶一家都很滿意,就同意了他們的婚事。
既然,決定要結婚,她就想把新寶**問題查清楚。檢查的結果,醫生告訴他們,新寶**只是水,裡面半顆精子都沒有,換一句話說他們兩個人就別想懷上孩子。新寶聽說以後,整個人已經崩潰,心雨只好安慰他說:“不要緊,語舒不是弄的是試管嬰兒嗎?我們也可以的,過幾天,我們就去諮詢一下。”
心雨對自己是很有自信的,她以前就懷上過,所以,她很有信心自己能懷上。
一晃寒假就結束了,嘉悅要拿東西去學校報道,她讓嘉欣陪她去子豪哪裡取物品,子豪在家等她,她見到子豪,還是很想抱抱他,可是,她想到那晚的事情,她卻說:“子豪,你離我一米遠,你別靠近我!”子豪只好站在那裡不動,看着她收拾好東西,同她哥哥一起,頭也不回的走了,子豪還有些感傷,虎子和青梅當時也在,青梅笑着安慰他,說以後介紹個好的給他。
一會兒,語舒就來了,一臉笑容的,哼着小曲兒,心情特別好的樣子。
這時,嘉悅卻打來了電話:“盧子豪,我還沒有說與你分手,你下午四點來送我!”子豪只好答應。
嘉悅將東西拿回去,想到以前都是子豪幫她整理東西,邊整理邊將東西放的位置反覆說給她,不停的叮囑她,注意這,注意那,很是溫馨,可是,今天東西放的到處都是,不知道怎樣來裝,她就想起了子豪的好,就給子豪打了這個電話,希望子豪去幫她收拾,單單這個時間,語舒來了,三個人就說這說那,子豪就沒有去幫她收拾。
三點鐘子豪到了嘉悅的家,東西還沒有收拾好,子豪趕忙幫她收拾,嘉悅大聲的要他滾,由於時間來不及了,子豪就不理她,幫她很快的收拾好,趕忙將行李拿上車,邊開車,邊叮囑她注意的事情。
子豪將她送上車,把行李放好,才下車,子豪走到車門時,嘉悅大聲的說:“子豪,我愛你!你一定要等着我!”淚水流滿了臉,子豪想安慰她,可是,時間來不及,他只好跳下列車,列車就緩緩開動了。子豪也很感動,其實,嘉悅還是有很多優點的。
心雨打電話說晚上都到她家聚一聚,子豪就將車開去心雨他們小區,這時又接到語舒的電話,要他先去她家裡,有話對他說。
見到語舒,語舒笑着說:“你知道心雨今天要在一起商量什麼嗎?人工受孕和試管嬰兒的事情。”
子豪說:“她也不行呀?”
語舒說:“不是她,是新寶,新寶沒有生育能力。”
子豪說:“啊,她不會也要我……”
語舒說:“你想哪裡了?我是事先給你說一下,讓你提前有個心理準備,到時候,不要亂說話,露餡了不好。”
子豪說:“那她要是問你在哪裡做的,她也想去那家醫院咋辦?”
語舒說:“這個我已經準備好了,剛纔在網上找了一家上海醫院,一會兒,就說在這家做的。”
子豪笑着說:“你當老師屈才了,應該去當特工!”
語舒笑着說:“我是爲你好,才百般隱藏,你再敢取笑我,我就大聲告訴大家。”
子豪趕忙說:“隨你便,大家知道了,我就娶你,我是不怕的。”
語舒聽他這樣說,感到特別幸福,就走上前,趴進子豪懷裡。子豪吻了吻她的臉蛋。
新寶今晚去看望媽媽,所以,心雨把語舒、青梅和子豪喊來商量這事情,心雨同大家討論了很久也沒有定下來在哪一家醫院做,好在這件事情也不急。
第二天,心雨正在上班,她的助手說有人找她,她擡頭一看,原來是很久不見的那位搞得她失去男朋友,差點身敗名裂的同學。她第一反應是不理他的,可是,突然,她改變了主意,這個男人她有妙用。
她馬上笑臉相迎,親自給他沏了一杯茶,笑着問:“王總,好久不見,在哪裡發財呀?”
王總說:“這兩三年在俄羅斯搞工程,回來過春節,今天從這裡路過,來看看老同學。”
心雨說:“看來,王總還是挺長情的嘛,今天,不忙,我們找個地方聚聚?好久不見了。”
王總馬上說:“再忙,有你這老同學相邀,也不忙了,這樣,今天我做東,請你到皇冠之夜坐坐?”
心雨笑着說:“老是皇冠之夜,今天我們去酒吧坐坐,我呢,很快要結婚了,你懂的。”
王總連連說:“懂懂,你說去哪裡,就去哪裡。”心雨就選了個很偏僻的酒吧。
一進酒吧包廂,王總就想抱她,心雨推開他,笑着說:“老同學,別忙,今天身上不乾淨,如果你不急着返回俄羅斯,過幾天,我約你。”
王總說:“不急不急,有時間有時間,可以可以。”
心雨說:“以前涉世不深,被你用幾樣首飾騙了,我們還是把以前的賬結一下,再說以後。”
王總說:“那你說怎樣了結,按你說的辦,咋樣?”
心雨伸出一隻手,王總說:“五十萬?”心雨搖頭,他說:“你不會是要五百萬吧?”心雨點點頭,心雨的意思是能弄多少是多少,所以,給他個獅子大開口,看他怎麼辦。
誰知王總一拍桌子說:“五百萬就五百萬!”心雨說:“這是舊賬,要想那個,再說。”
王總說:“你說,聽你的!”
心雨說:“我可以陪你兩天,或者三天,一天一百萬,不過,你從今天開始要戒酒,自從跟你來往後,我得了一種病——潔癖。”
王總說:“行行!聽你的,剛好歇幾天,養養胃。一百萬一天就一百萬一天。你發一個賬號給我,我把所有的錢一次轉給你。”
心雨就轉了一個賬號給他,喝了幾杯酒,她要了王總的手機號,他們就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