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鬆犯錯以後,儘管,語舒不搭理他,可是,他每天還是按時來語舒辦公室坐一坐,語舒對他不冷不熱,他坐一會兒就去上學。
這天語舒正在組織幾大機構開聯合會議,國鬆父親來辦公室,語舒站起來請他坐辦公椅,他擾手,自己在沙發邊上坐下,語舒繼續組織會議,語舒安排好以後,請國鬆父親講幾句。
國鬆父親笑着說:“幾大部門的主要負責人都在這裡,我就講一下,我準備最近去上海看病,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我不在的時候,請副總裁宋語舒主持全面工作,宋總裁進公司時間短,對很多情況不是很瞭解,就需要在座的各位信任她,幫助她,把各方面的工作搞好。配套設施建設已經到了關鍵時刻,希望各位精誠合作一定把這個宏大的工程完成,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收回所有投資,不然公司就面臨破產。現在,每個人,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向我宣誓,永不背叛公司,效忠宋總裁!”
大家就按順序發誓絕不背叛公司,堅決效忠宋總裁,國鬆父親最後對語舒說:“宋總裁是我們公司的希望,請你一定不辭辛苦堅定不移的將配套設施建設建設完成,決不能半途而廢。一定將公司發展壯大!我這裡擬有一份任命書,公司董事局各位老總已經簽字同意,你拿一份,公司存有一份,公證處有一份。這是你行使總裁權利的依據。”
語舒趕忙走過來與國鬆父親握手,接過任命書,同時對國鬆父親鞠了一躬說:“謝謝總裁的知遇之恩!”國鬆父親笑了笑。
語舒又轉身向各部門負責人鞠了一躬,誠懇的說:“感謝總裁信任,也感謝各位的信任和幫助!”大家趕忙起身,客氣了一下。
大家走了以後,國鬆父親讓語舒坐到沙發上,他打電話給國鬆,讓他進來,一會兒,國鬆就進來了,國鬆父親讓他立正站好,嚴厲的說:“我問你,你還愛不愛語舒?”
國鬆大聲的說:“我非常愛語舒,終身不變。”
國鬆父親說:“那好,你向語舒做保證!”
國鬆轉過身面對語舒大聲說:“語舒,我一定痛改前非,終生愛你,永不變心。”
他們父子一通操作,把語舒弄懵了,語舒不知道怎麼回答。
國鬆父親說:“語舒關起門,我們是一家人,我的病已經非常嚴重了,這次去上海做手術,很有可能不能再回來了,所以,我要對後事做一些必要的安排,具體事項特別多,我已經讓秘書打印好了,已經放在家裡,現在公司只能移交給你,但是,爲了有說服力,你明天必須跟國鬆履行一個結婚手續,也就是你們明天必須要領結婚證,不然,剛纔我給你的授權書就會作廢。我現在就想問你一個態度。”
語舒沒想到事情這麼緊急,她笑着說:“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我就跟子豪打個電話,告訴他一聲,這是我們以前有約定的。”
她就打電話給子豪,說她已經決定了,答應嫁給國鬆了,告訴他一聲,子豪遲疑了一會兒,笑着說:“我相信你做的決定是正確的,那就祝福你們,什麼時候舉行婚禮呀?”語舒說婚期定下來了就告訴他們,然後,就掛了電話。
語舒笑着對國鬆說:“我後來也反思了一下,我也有責任,對你關心不夠,今後要多關心你。我答應明天同國鬆領結婚證。”
國鬆高興的挨着她坐下,國鬆父親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他最擔心的是語舒不答應跟國鬆領結婚證。
國鬆父親看着語舒和國鬆說:“我今天就將國鬆交給你,你要好好管教他,不要讓他學壞了。國鬆一定要聽語舒的話,自強自立,要做一個有用的男子漢。”語舒和國鬆連忙答應。
國鬆父親就要語舒下班,他們一起去君如酒家同公司董事局成員,一起吃頓飯。
他們到時,另外六位公司大佬和國鬆媽媽已經到場,國鬆父親和另兩位年齡大的董事局領導坐了上席,語舒和國鬆坐在側邊。
語舒看着國鬆父親,國鬆父親笑着說:“很長時間沒有相聚了,一眨眼我們都老了,身體也不行了,我這次去做心臟搭橋手術,醫生說了不做很有可能突然死亡,做了有百分之八十的成功率,我還是怕死,現在語舒來了,我剛好有個機會,所以,我就想去把手術做了,成功了,多活幾年,死了有人接班,最重要的是我不想影響語舒的工作,今天請大家一聚,也是請各位支持語舒的工作,爲她保駕護航。拜託了,能喝酒的喝酒,不能喝酒的喝茶,我陪大家兩杯。”
語舒和國鬆趕忙站起來,跟着一道喝酒,給各位大佬斟酒和斟茶。
然後是語舒一個一個的陪他們喝酒,語舒每人面前陪兩杯白酒,爲了表示誠心,她盅滿盅幹。
國鬆父親笑着說:“孩子,我們跟前你這樣喝,表示敬意,以後出去應酬,一定記住你不要喝白酒,還有沒有過硬的人員陪同,你不要跟人喝酒,以免遭人暗算。我走以後郭秘書就留給你,我告訴你他不是秘書,他是保鏢,所以,你的秘書正常用着。”
語舒趕忙說:“謝謝爸爸,您叮囑得好,我以後一定注意。”
第二天早上,語舒同國鬆一起去領了結婚證,國鬆去學校上課,語舒回到總公司,將結婚證複印兩份,一份證複印件上交檔案室存檔,一份送交到國鬆父親那裡給董事局各位大董事看。
國鬆父親對語舒說:“女兒,你就委屈幾個月,爸爸從醫院健康歸來,一定給你們辦一個盛大的婚禮。”
語舒笑着說:“婚姻的幸福不在婚禮是否盛大,重在日常生活幸福,婚禮,爸爸不用着急,目前,抓緊時間治病要緊,我想爸爸一定會吉人天佑,健康出院的!”
語舒父親說:“女兒,就是我健康出院了,我也要到二線,爲你保駕護航,我不再回到總裁的位置上來了,你從現在要做公司長久規劃。爸爸已經奮鬥了大半輩子,想過幾天清閒日子,一切都拜託給你,連國鬆都拜託給你,我已經給國鬆說了,你是他挑選的,他就要聽你的話,國松本質是個好孩子,就是有些不成熟,希望女兒你要多一些耐心和寬容心,我相信你們一定會幸福一生。”
語舒笑着着說:“爸爸說得對,他就是有些孩子氣,多哄哄,多勸說,我相信他還是會成長爲一個了不起的男子漢,適當的時候,我還是要把公司交給他。這麼大的公司,我害怕領導不好,給公司造成損失。”
國鬆父親說:“你也不用着急,公司有規劃部,他們負責規劃公司的走向,你可以同他們多談談,他們會給你很多不錯的建議。另一個是,你將工作理順以後,還是注意多休息,也要顧顧家,加強身體鍛鍊,當然現在你一直堅持同國鬆一起鍛鍊身體就非常好,晚上儘量少熬夜,熬夜對身體最不好,而且,影響你的容顏,對於一個女性來說,美貌總是重要的,你懂的。”
語舒笑着說:“謝謝爸爸,爸爸這樣看重我,信任我,真不知道怎樣說才能表達對爸爸的感謝。”
國鬆父親說:“女兒今後不準再說這樣的話,爸爸應該感謝你,感謝你幫爸爸挑起了這個重擔。你好好幹,就是有些失誤,也不用怕,有爸爸呢。”
語舒因爲有個會,就告辭了,回來組織公關部研究對策,儘快落實徵地的事項。
會後,她給心雨和青梅打電話,約她們去紅都酒吧共進午餐,心雨和青梅早早的到了,他們正在說着各自工作上的煩心事,語舒也就來了,她坐下後,就將臨時總裁任命書攤開在桌子上給他們看。心雨和青梅吃驚的問:“這回來真的了?你不想退出來了?”
語舒笑着說:“我好好想了,我們不借助大樹,很難有大的發展,很快會被別人吃掉,所以,我決定長久呆下來。再有就是國鬆還是很不錯的,只是需要一個長時間的培養,我當總裁的條件是同他結婚,我們今天早上已經去領了結婚證。昨晚我已經跟子豪打了電話,他尊重我的選擇,所以,我準備將自己再次交出去。我當總裁以後,就必須扶持自己的力量掌控公司,所以,你們兩人也必須調入公司。”
心雨當即回答服從語舒安排,青梅卻說她呆在宏志培訓學校挺好的,學校她已經理順,她不想去語舒身邊。
語舒笑着說:“我知道你爲什麼不願意來我身邊,你捨不得你的小情人吧?”
青梅嬌嗔道:“語舒別瞎說,哪有小情人?就是覺得那裡安逸。”
語舒嚴肅地說:“青梅,你還是十八歲小姑娘嗎?你目前就是精神出軌,你離肉體出軌,也就是缺合適的機會,你當我不知道,我早就想把你調到我身邊給我當機要秘書,再不拯救你,你會毀了自己,也毀了張正。你過來後培訓學校就交給你的小情人,但是,不准你再跟他來往,北森是最好的丈夫,你說說哪有自己的丈夫幫自己帶孩子,自己跑去跟小情人調情的?如果你還不能醒悟,我就鄙視你!”
心雨也在邊上說,青梅這就是出軌,必須乘着這次工作調整擺脫這種關係,青梅也就沉默了,過了一會兒說:“好吧,其實,我也一直心中很矛盾,就是放不下張正。”
語舒笑着說:“放心,到了我身邊,你就會知道什麼是忙,能忙到你忘記自己叫什麼,你也就不會想起張正,今天就刪掉與他的所有聯繫方式。我是這樣想的:心雨過去任公關部副總經理,主抓徵地審批手續這件事。青梅調任人事部副主任兼任我的機要秘書,給我抓住人事權。我們下手晚了,北森這麼好的人才,讓嘉悅搶去了。可兒聘任到康樂公司任經理,爲了監管他,我找到了一個爛人給她做搭檔,我偶然的機會,找到了閆東,讓他去任副經理。”
心雨說:“可兒我覺得還能放心,閆東還真是一個人渣,是不是有些冒險?”
語舒笑着說:“他已經吃了虧了,從監獄出來,誰敢用他?我就用他,而且,他臭名在外,他只能乖乖的聽話,可兒肯定看不起他,這樣他們就不會聯合起來!我是想了很久才做的決定,心雨,可兒和閆東的工作安排,你來負責。張正的任命我親自來安排。”心雨和青梅心裡特別欽佩語舒的睿智和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