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背後的聲音

我聽二叔說的一知半解,雖然不是很理解,但也是十分認真,之後二叔交給我一個動作,也就是武術的最基本功:扎馬步!

“攥拳,拳眼朝下,雙膝彎曲,雙腳分開,目光前視……”

我學的也是有板有眼,有模有樣,讓二叔是一個陣的點頭,同時心裡一陣雀喜,這也太簡單了,可是沒有高興一會,五分鐘不到,雙腿開始發酸,額頭沁出了一層細汗。

早上在學校練完早操,心中叫苦不迭,累的差一點爬着回班裡,吃飯的時候,連筷子都握不住,手一個勁的顫抖,上課的時候,不知不覺的竟然在課上睡着了,還打起了呼嚕,讓老師叫醒了帶進辦公室批評了一頓,讓我一陣鬱悶。

中午放學,已經和我打成一片成爲好兄弟的李富貴,看到我不高興,神秘兮兮的湊過來,聲音很小是對我說道:老大,想不想吃梨子,都熟了,酸甜多汁哦。”中午午休吃過了飯,已經成爲我最鐵的哥們錢富貴看到我不高興,就湊過來,壓低聲音,神神秘秘的說道:“玄心老大,想不想吃秋果?”

一聽酸甜可口,不由的嚥了咽口中分泌的口水,我反問道:“哦?哪裡有梨子?

“咱們學校外有一片可大的梨園,樹上全都是,還沒采摘,管飽,我們晚上放學去吃。”富貴眼巴巴的看着我,口中已經被口水包滿,看起來比我還要想吃。”

“啊?你說我們去人家果園偷吃啊。”我心裡是極其不願意,畢竟我是班長,是家裡的乖孩子,是老師眼中的好學生,是同學們心中的榜樣,要是被抓住,不僅在同學老師心中形象崩塌,回家還要挨我爸媽一頓揍,這麼一想屬實不值啊!”

李富貴似乎看出了我的顧慮,又誘惑道:“老大,我早踩過點了,那個院子是一個老頭守着的,一隻眼還是瞎的,放心被發現咱就跑,他抓不到咱們的。”

我看富貴分析的頭頭是道,況且他已經摸清楚了,被他這麼一說,我也心動了,畢竟我也饞,誰能拒絕一個酸甜多汁的梨子呢?上課之前,我倆商量好,下午放學我們就去梨園偷梨子。

時間很快到了放學時間,我沒有和同村的小夥伴一起回家,而是和李富貴揹着書包朝着學校南面跑去,離得很遠就看到一個小土包上面梨樹金黃的樹葉,似乎吸一吸鼻子就可以聞到梨子的果香。

到了小山包“腳下”,果然看到了一片不大不小的梨園,樹上的梨子各各豐滿,果實碩大,風似乎都是香甜的。

李富貴手指向遠處一個小茅草說道:“看那就是梨園老頭的房子,咱們離他遠一點,他肯定發現不了我們,放心吃!管飽!”

我順着他的手指看去,果然一個孤零零的茅草屋樹立在山坡上,被一顆顆樹木遮擋着,要不是李富貴,不仔細看,還真發現不了。

看着孤零零的茅草屋,心裡不由的感覺很不舒服,感覺自己嘴饞跟着過來是一個錯誤,甚至看着近在咫尺的梨子都不想吃了。

茅草屋的木門緊閉,只有一扇窗子,遠處看去黑洞洞的,總感覺有一雙眼睛透過那一扇小窗戶看着我和李富貴。

“李富貴,咱走吧,別吃了,感覺怪怪的”我猶豫的勸導着。

“老大,你膽子咋變這麼小了,你要不敢去,就在這裡等我,等我吃飽了給你帶出來一點。”李富貴極其不滿的嘟囔道。

終究還是沒能逃過,我和李富貴一起跨過極其撿漏的柵欄,溜進了梨園,一進園子,金黃茂盛的果葉擋住了所有的光亮,一下子就暗淡下來,身體也是跟着一哆嗦,又打眼朝着老頭茅草屋看去,恍惚間,好像看到了一個暗紅的臉從牀前一閃而過。

我揉了揉眼睛,心裡毛毛的,剛纔那是一張臉?臉見的多了,人死的燦白,生病的焦黃,非洲的磨砂黑,美的,醜的,甚至還見過王小碩他爸爸長滿白毛的臉,可從未見過一張那樣的臉。

因爲一瞬間閃過,太快了,我沒有看清,甚至說不出來那張臉真正的樣子,難不成是我緊張的眼花了?也不是沒有可能,我看向富貴問道他有沒有看見一張古怪的暗紅臉。

李富貴已經從樹上扯下不少梨子,拿襖逗着,嘴裡叼着,手裡還在不停的往下摘,含糊的說了一句沒看到,直誇梨子好吃,讓我趕快摘。

可能真的是我緊張到眼花了,看着李富貴吃的香甜,滿嘴梨汁,我也忍不住從樹上摘了一個下來,拿手擦了擦上面的灰土,就抱着啃了一口,頓時果汁溢滿了我的口腔,香甜無比。

一吃就停不下來,我和李富貴在果園裡大吃了起來。

我摘了一個大的梨子,靠着一個粗壯的梨樹,坐在地上,那叫吃的一個爽。

我吃着吃着,突然似乎聽見身後發出了奇怪的聲音。

“咯吱咯吱咯咯咯咯……”

我是聽到身上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這是什麼聲音?仔細把耳朵豎起來聽了聽,這好像是牙齒磕碰打顫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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