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等李刺史回去稟明家母后,再商談此事”,張邦良倒是沒有多矯情,想必李燁會接受自己家中的侄女,畢竟官員之間有了親情聯繫,在官場上也多了一個照應。
張邦良並不知道李燁這是在敷衍自己,繼續與李燁聽曲看舞、把酒言歡。見天色已經不早,李燁便稱自己年輕不能多飲,已經有些醉了,便告別張邦良返回住所。
府中女眷下午已經有依靈和妙蕊帶着在附近遊玩了一圈,返回住所時見李燁還未返回,便在府中等候李燁。見李燁傍晚才歸,便圍攏上來詢問李燁到府衙的情況。
李燁把自己去府衙的情況說了一遍,便問起女眷出遊的情況,見女眷意猶未盡便說道:“明日,某準備去臨安縣一趟,不知誰願意與某同行”。
李燁不問還好,一問女眷都默不作聲看着李燁。
杜芸見氣氛有些尷尬便說道:“某準備這幾日走訪錢塘一些商戶,恐怕沒有時間陪李郎了”。
依靈和妙蕊剛回到錢塘,怎麼捨得馬上離開,便說道:“汝已經一年沒有回杭州了,貝蒂和紫萱也沒有來過杭州,汝想留下來陪她們都逗留幾天”。
李燁只好看看紫萱和貝蒂,紫萱因爲知道董昌想垂青自己,所以根本就不想去臨安看見董昌,但是因李燁要去臨安便不知道如何取捨。
貝蒂看看大家都不說話,只好開口道:“李郎,錢塘風景雖然不錯,汝也想留下來跟依靈和妙蕊兩位姐姐多看看,但是李郎一人去臨安沒有人照顧,不如就讓汝陪李郎一起去臨安吧”。
李燁也無語,這幾個女眷中,除了杜芸、紫萱外,李燁希望能有一個女眷能陪自己去臨安的,沒有想到竟然只有貝蒂願意主動站出來跟自己去臨安,這讓李燁感覺異常的鬱悶。“好了,既然你們都不願意去臨安,那某明天就與貝蒂一起去臨安”,李燁無奈的說道。
“李郎,汝陪你一起去吧”,紫萱低頭說道。
李燁並不想帶紫萱去臨安,原因很簡單董昌念念不忘向李燁索要紫萱,李燁捨不得紫萱,所以並不希望紫萱跟着自己去臨安。李燁搖搖頭道:“紫萱留下來陪杜娘,杜娘在錢塘也人生地不熟,有人照應總是好事,既然大家都有事情,你們就留在錢塘,等某回來後一起返回嵊泗列島”。
話說到這裡,幾個女眷都有些過意不去,紛紛要陪着李燁一起去臨安,這時李燁反而無所謂了,便說道:“既然大家都有事情,某去臨安也就看看,三四天就返回,你們還是留在錢塘吧,不要有什麼顧慮,你去去就回”。李燁除了不想帶紫萱錢往,心裡還是希望其他人能陪自己一起去臨安,但是李燁也知道她們並不想去臨安見董昌,也就不想勉強她們
。
十月二日,李燁早早起牀,告別府中的女眷,帶上貝蒂一起前往臨安,董管家已經備好車輛,準備載着李燁啓程。
“董管家,怎麼不走了”,車輛剛走出錢塘縣城,車輛便停止不前,李燁倒是不擔心董管家對自己不利,畢竟李燁身邊五十多名護衛也不是等閒之輩。
“請李刺史稍等,某在這裡還要等一位客人,董守將交代過,一定要把這位客人請到臨安縣城”,董管家說道。
李燁不知道什麼客人會讓董昌念念不忘,不過這跟自己沒有什麼關係,李燁也懶得去理睬,“既然董管家要在此地等人,我們就多停留一會”,李燁說道。
等了一會,見還沒有人來,李燁便與貝蒂在車裡下棋打發時間。
又過了一會,董管家在外喊道:“人已經到齊,大家啓程吧”。李燁在車裡聽到董管家的話,知道董昌要等的人已經到了,也沒有向車外看,便繼續與貝蒂一起對弈。
錢塘離臨安並不遠,雖然李燁和貝蒂坐的是牛車,但是速度並不慢,一天便可以到達臨安。爲了當晚能趕回臨安,一路上車輛並沒有多做停留,中午的時候有人準備了一些點心送到車上,就連方便的事情也只是在路邊農舍中解決後,馬上啓程趕路。
傍晚時分,終於趕到了臨安縣石鏡鎮,早有人通知了董昌。車輛剛一到鎮口,董昌便在路邊迎候李燁,“李郎,都是某考慮不周,讓李郎一路勞頓,失禮、失禮”,董昌見李燁昏昏欲睡的樣子,以爲李燁車馬勞頓,便趕緊賠禮道。
李燁的確坐不慣牛車,雖然牛車中十分的寬敞,卻沒有騎馬來的舒服,但是想着車裡還有貝蒂,李燁只好留在車裡陪着貝蒂,一天下來,李燁還是在車裡打起盹來。
李燁下了牛車,換上馬匹和董昌一起進鎮,這時候便來了精神,“董兄,這牛車某坐不慣,晃悠悠的讓人想睡覺,這不在車上睡了一天,現在精神許多了”,李燁伸了一個懶腰,呵呵笑道。
董昌見李燁來了精神,便哈哈大笑道:“某也坐不慣這牛車,沒有想到李郎與某一樣,看來都不是享福之人,倒是某疏忽了,某已經在府中備下酒宴,今晚與李郎痛飲”。
到了董府門口,董昌和李燁下了馬一起走進董府,初冬的酉時,大約已經是六點多鐘,天色已經完全暗下來,但是李燁依然可以看出來,董府佔地極大,黑灰設的圍牆高聳,牆角隱約可以看見建有角樓,角樓上有火把和人影晃動,可以看出來董府的防衛非常嚴密。
李燁跟着董昌一路行來,沿路懸掛着一排排燈籠,把路和周圍的景色照的一清二楚。只見綠意隱映,庭院深深,曲橋迴廊,流水山石,鳳閣鸞樓,雕欄畫棟,無一處不顯示出精巧華美,沒有想到董昌的住所如此奢華氣派。
李燁見了這般氣象,不由暗自驚疑:“就是王侯人家也不過如此吧?”。
董昌領着李燁和貝蒂來到一處小樓前道:“李郎,這裡就是你的住所,某已經讓人備好了熱水,李郎先沐浴更衣,等一會某讓人來接李郎赴宴”
。
董昌的外表給人看起來大大咧咧,好像沒有什麼城府,其實董昌心如髮絲,做事體貼入微,知道李燁一路風塵僕僕趕來,早在家中預備好熱水,這讓李燁很感動。
李燁和貝蒂剛走近小樓,小樓門一開,四名身着豔麗服侍的婢女從裡面走了出來,施禮道:“奴婢,伺候李刺史和娘子”。
李燁苦笑一下,董昌連婢女都準備了兩對,不知道還有沒有董昌想不到的,“不用了,你們都退下吧”,李燁帶了貝蒂如何還要這幾名婢女伺候。
四名婢女見李燁不讓自己伺候,只好站在門口看着董昌,董昌見狀道:“李郎,你與娘子在這也需要婢女伺候,就留下來吧”。
李燁只好苦笑着點了點頭,擡腿走進小樓,只見屋內幾、案、櫥、櫃、臺架、屏風,用料莫不是檀、楠、等上等木料,造型也是精緻典雅,顯得華而不俗。紫檀的屏風和鏤空的書架將房間分成幾個部分,頗有一種曲徑通幽的感覺。
四名婢女將李燁和貝蒂領到右側的一間屋內,只見屋內用青石鋪地,青磚砌牆,青紗帷幔,一盞一人多高的青銅樹燈置於屋內中央,樹燈上打造出樹葉花朵的形狀,綠葉點綴,紅花爲燈,每朵鮮花各不相同、姿態萬千、栩栩如生,一支支小臂粗細的白燭插在花蕊之中,照得室內通明,恍如白晝。
四名婢女上前給李燁和貝蒂寬衣,“不用了,你們到屋外等候”,李燁阻止道。
四名婢女又泛起難來,一旁的貝蒂連忙說道:“這裡有汝伺候李郎就可以了,你們退下吧,有什麼事情再叫你們”。
見四名婢女退出屋內,貝蒂伸手給李燁寬衣,酸溜溜的說道:“董守將家裡真氣派,李郎沐浴都需要四名婢女在身旁伺候,不知道董守將還會怎麼招待李郎”。
李燁脫完衣服,走下湯池,水不冷也不熱正舒服,“這樣的伺候某可享受不了,溫柔之鄉中培育出來的花朵,永遠也無法經歷嚴冬的洗禮,不過偶爾享受一次,也無不可”,李燁說道。
貝蒂寬衣解帶走下湯池,伏在李燁的身後道:“那李郎是說無福消受呢,還是說無福享受呢?”。
李燁能感覺到貝蒂的兩塊玉峰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背上,挑逗着李燁的神經,“某可不是生於深宮之中,長於婦人之手嬌嫩的花朵,況且某的身邊不是還有娘子嗎?那些胭脂俗粉怎麼能入得某的法眼,娘子你說是不是”,李燁轉身摟住貝蒂,不由分說用香舌撬開貝蒂的皓齒,四片香脣緊緊的貼到了一起。
貝蒂嬌妮着摟住了李燁的脖子,將細長的雙腿纏繞在李燁的腰間,全然不顧兩人已經在水中,一下子將李燁拽到在水裡。
李燁和貝蒂嬉笑着相擁在一起,完全忘記了一路的疲勞,男人本就容易衝動,看着貝蒂膚滑如脂,肌白如雪的酮體,李燁再也按捺不住身體的慾望,將貝蒂壓倒在自己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