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說下雨就下雨”油條看着外面的大雨嘩嘩的落下。
“我最煩下雨了,這一下雨我身上都感覺是溼的”我看着窗外摸了摸我的身上。
“有情況”王金櫃在門邊對我們說道,這小子昨天幫過來和我們同住,給了他一個優質工作就是給我們監視嶽伊雲的一舉一動。
“怎麼,下雨她還去找死啊”油條邊走邊說。
“有個穿着雨衣送餐的在她門口”王金櫃神秘兮兮的說道。
“她餓了當然要吃飯了,是不是你餓了,你餓了給我泡麪啊!”油條指着他說道。
“她點外賣沒什麼,可她可以直接叫餐啊,昨天她好像也是叫的酒店餐吧?”王金櫃指着房間裡的餐牌。
她說的不錯不止是昨天她住進來就沒有吃過外面的東西,這事出有因必有妖啊!
我趕緊衝出去看見一個穿雨衣的人站在那裡,嶽伊雲剛把門打開我大喊一聲,他頭都不迴向前跑將飯盒仍在地上,我讓油條他們到嶽伊雲的房間裡面檢查,我追上前去那人轉進樓梯間。
我剛到樓梯間就看到他向下跑,我邊喊讓站住他直接跳到了一樓,等我追上去的時候他已經出門了,我衝進嘩嘩落下的雨林裡,瞬間我的衣服打溼了,我發誓我抓住那傢伙一定讓把他吊起來放到井裡。
路上的人不多我追這他一直跑,他轉進一條小巷我跟上去,在一個岔口我剛出現一把刀揮過來,還好我眼明手快擋開他一腳將我踹倒在地。他笑着看着我拿着一把美工刀,看來他對這一帶有點熟悉,我站起來罵了句看着他。
從他的表情來看他真把我當成吃素的了,他看着我說道:“哼,媽的,找死”
說着到再次揮來我躲開他緊追不捨看我揮刀,我不停後退手再後面摸出假槍,擡手一指這傢伙看到停下閃躲,我一槍打在他的身上他條件反射的大叫。等他發現身上沒有痛感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我一腳踹倒他臉上他捂着臉大叫。
我坐到他身上用**不斷的在他身上砸,我將刀扔到一邊一槍頂到他的腹部他大叫一聲,我將他反過來我像電視上摔跤選手一樣,將他的雙**叉用力掰起。
他痛苦大叫求饒,我纔不管直接問他:“說,你是誰,是不是來殺嶽伊雲的”
“你都知道了,還..還..還問什麼”他邊叫邊說。
“昨天對我們開槍的是不是你”我接着問道;
“你說什麼啊,昨天她真的被槍擊了,我是昨天才到的,我不知道啊,你小點力我的腳要斷了”他拍着地說道;
不是這傢伙,我將放開我看着他說道:“你最好哪裡來回哪裡去,不然我就真一槍..”說這用槍指了指他。
“哇,好痛,你這樣就在不講道理了,是她自己...”他還沒說完我抓住他的腦袋,一把將他撞到牆上。
兩秒後他痛苦再次大叫,他居然沒有暈過去,我再一次不相信電視了,我將他雨衣扒下來穿上,走的時候我說道:“記住我說的話,下次就不是撞頭這麼簡單了,給你點顏色就給我開染房”
我留下他一個人在後面捂着頭,我走後他踉踉蹌蹌的走出來,我不知道他的心裡對我是恨還是什麼,我只希望雨水能讓他冷靜冷靜。
“哎,這件雨衣不是那..我靠這麼像”看我進來油條放下手中的泡麪指着我身上的雨衣。
我點點頭說道:“就是那傢伙的”
“人呢?”油條向後面望了望。
“和他一樣做着發財夢來的,沒事”我看了眼王金櫃。
“我剛看了下手機,有個傢伙說沒兩把刷子的不要來,說他差點命喪後巷,拍的照片滿頭是血,不會就是他吧?”
王金櫃說完我點點頭。
“真是他,這傢伙可說了不少煽風點火的話,像什麼‘你說他們都是渣渣來多少滅多少’‘業餘選手最好在家喝稀飯’..還說你有真傢伙”
油條一把拿過王金櫃的手機說道:“還真是啊,哎這傢伙被移除了失去資格,哎,你也被移除失去資格”
“不是吧,我看看”王金櫃看着手機還真是,手機上一片空白。
“看來只要退場的人都會被清楚掉失去資格”我說道;
“那邊怎麼樣”我問道;
“沒什麼動靜”王金櫃搖頭說道;
我將身上的衣服脫掉走進衛生間,等我洗好出來的時候看見他們在窗口望着什麼,我問道:“你們不看着嶽大小姐,在看什麼”
“放心吧,我早就喝前臺說好了,我說我們她是我們家小姐,只要她出去前臺會打電話上來”油條看着我說道;
王金櫃說道:“我看見對面好像有人老是看着我們這邊,叫他過來看看”
我過去還真有一個人在對面樓層應該和我們一樣,站在窗邊拿着啤酒喝着看着外面,之後他轉身拉上窗簾。
“剛纔這傢伙真的在瞟我們這邊”王金櫃拍着胸口說道;
“是,不是很正常嗎?”我說着。
“油條明天租輛車,這裡不安全我們撤”我看着油條說道;
“去哪裡”油條問道;
“當然是回家了”我說道;
“嶽大小姐呢?”油條說道;
“她骨灰已經撒了,明天可就由不得她了,只要留口氣讓她活着就行,等下買點安眠藥去”我說道;
油條說道:“你說的對,我這就去辦”
王金櫃說道:“那我做點什麼”
“你,給我看着她就行了”我說道;
王金櫃點點頭繼續監視,外面的雨一直在下好像沒有停的意思,一聲炸雷打響兩道閃電從天空劃過,對面賓館房間的人正坐在牀邊擦這自己的槍,這是一把老式步槍而改的,他將子彈裝上將槍小心的放好。
他攤開地圖上面有一些圈這是他標識嶽伊雲將要出現的地點,這些點都是她難忘的地方,她希望死在其中一個地方。現在在一處小巷裡發出了一聲尖叫,一個來小巷後面撿塑料瓶的人發現一具屍體正躺在後巷的正中間。
幾分鐘之後警車的聲音在這小鎮響起,屍體被救護車拉走四名警員留下來看守現場,小巷被封鎖不讓任何人進入,現在下雨什麼有價值的東西都沒有找到,之後三名辦案人員撤離留下死人看守,現在他們不知道人是怎麼死的一切要等結果之後才能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