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菲菲帶着一行人,浩浩蕩蕩地來到冷宅最偏僻的地方。
這幾間屋子是秦藍雙生前執意要蓋的,她曾一度帶着小阿冷住在這裡。
“開門。”
大馬猴聽到吩咐,利索地把反鎖的門打開。
屋裡隱隱約約傳來似哭泣,似呻—吟般迷離的聲音。
冷菲菲興奮的眼神遮都遮不住,狗仔隊們躍躍欲試,都拿穩了相機,準備隨時按下快門。
大馬猴把門推開,牀上一對赤—身—裸—體的男女正糾纏在一起。
大家都伸長了脖子往裡看。
冷菲菲故作緊張地擋住大家,卻又偏偏露出光溜溜的兩人,讓狗仔隊盡情地拍照,“你們別看,姐姐肯定是被人強迫的。”
羣衆的眼睛是雪亮的,明明女上男下,到底誰強迫誰呢?!
“冷小姐,我們知道您是好心,可都這樣了,你還替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姐姐遮掩什麼。”
“就是啊,她自己不要臉,你可要離她遠點。”
“傷風敗俗,我們都是上流人士,怎麼出了這麼個敗類。”
“人家都未婚先孕了,還要什麼臉。”
……
冷菲菲像貓哭耗子一樣,掐着自己大腿掉下兩滴眼淚,“你們別這樣說姐姐,姐姐她不是那種人。”
陸辰遠黑着臉暗想,冷清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就這麼急不可耐嗎?她要找男人,他也可以滿足她。
屋裡糾纏在一起的兩人沒有受任何影響,在衆人的圍觀中達到快樂的頂峰!
尤其是女人“啊啊~”發出興奮的浪—叫聲,讓所有人都紅了臉。
太羞恥了,陸辰遠直接上前把兩個貼在一起的人推開,女人摔在地上瞬間清明。
“陸辰遠?”她揉了揉痠痛的腰,不敢置信地指着陸辰遠,“你敢對我動手?!”
狗仔隊第一時間拍到她的正臉。
陸辰遠的腦袋嗡地一聲,都快炸了。
怎麼是傅瑤???
傅瑤竟然揹着他找野男人,衆目睽睽之下給他戴了綠帽子。
更可氣的是,他還不敢說什麼。
陸辰遠渾身都在發抖,他拳頭攥的咯吱咯吱響。
傅瑤此刻緩過神來也明白了,自己這是被算計了。
她看了一眼牀上壯碩的男人畏畏縮縮的躲在牀後邊,有些噁心。
那一堆肥肉竟然把她給睡了。
這堆肥肉正是冷菲菲找來侮辱冷清悠的猥瑣男。
猥瑣男被燕厲尋爆頭後並沒有死,只是昏了過去。
他醒來以後發現自己躺在陌生的房間裡,還有一個豐胸細腰,眼神迷離的裸體女人。
這種好事,他哪兒會放過。
三下五除二脫—光自己的衣服撲了上去,這次他沒有墨跡直接進入正題。
看到圍觀的衆人,他才知道害怕了,他惹到不該惹的人。
陸辰遠一邊對拍照的狗仔隊嚷嚷着,“別拍了,別拍了。”
一邊上前去狠狠地踹了他幾腳,仍不解氣,又順手拿起手邊的花瓶朝他腦袋上砸去。
猥瑣男理虧,又是受人指使,錢沒拿到,任憑腦袋上有獻血流出也不敢還手。
“表姐,怎麼是你在這兒?”冷菲菲撫額,怎麼把傅瑤搭進去了,這鍋誰來背。
“你問我我還要問你呢,這是怎麼回事?!”傅瑤陰鬱的臉,讓人不寒而慄。
她扯過牀單裹在身上,一臉怒氣的掃過圍觀羣衆,“看什麼看,本小姐是被人算計的!”
圍觀羣衆一陣唏噓,被人算計會那麼主動嗎,騙鬼去吧!
“咦,這裡怎麼這麼熱鬧?!”
大家尋着聲音望去,只見冷清悠換了一身水藍色的禮服,微卷的長髮隨意的披在肩上,妝容依舊精緻,白—嫩的臉上充滿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