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厲尋?”
燕家除了燕厲尋,好像也沒有其他能拿得出手的男人了。
“除了他還有誰,你今天就跟我回闌江城。”黎太太發出最後通牒。
“媽,你知道我的脾氣,闌江城我肯定是不回去的。”黎析眉眼處一片冰涼,“我也不喜歡冷家小姐。”
黎太太也變了臉色,“你必須跟我回去,這事沒得商量。”
“媽,你怎麼總喜歡逼我。”黎析聲音裡透露着濃濃的無奈。
“媽容易嗎,你爸整天不着家,都跟外面的野女人生幾個孩子了。”黎太太說到傷心處,掉了幾滴眼淚,“你再不回去家都被他敗光了。”
“敗光就敗光,有我在,你什麼都不用怕。”黎析放下背上的媽媽,一邊給她按摩腳踝一邊說,“難道我回去他就能收心?!”
醫辦室裡關上門,也沒有人能聽到他們的談話。
“你這是逼—媽去死啊!”黎太太抽泣着職責黎析,“你爸說了,你不回去他就跟我離婚。”
黎析心口像是堵了一團棉花,母子兩人僵持不下,還是他先開開口,“再過幾天,我處理完手邊的事情就回去。”
黎太太這纔有了笑模樣,“說好了,你可不許反悔。”
黎析遮掩住眼底的黯然點點頭。
這廂冷清悠離了醫院沒有直接回家,在車流不息,人來人往的小路上,她眉頭緊鎖。
經過一陣激烈的思想鬥爭,她認爲找個養家餬口的工作才上正經事。於是拿出手機撥通了何紅珊的電話。
“嘟……嘟……嘟……”
“喂,清悠嗎。我這兒正忙得不可開交,晚點再打給你。”何紅珊接了電話,連給她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實在太忙了。
冷清悠甚至還能聽到電話裡催促的聲音,“‘給我找下尾號1376的快遞。’‘還有我的3776.’”
長長的睫毛掩蓋住了她眼底的失落,她無奈地垂下手臂,手機裡依然傳來客戶的催促聲。
“哧~”
一陣急促的剎車聲,冷清悠忙回過頭。
“咣~”
冷清悠像短線的風箏,做拋物線飛了出去,後腦重重的磕在馬路牙子上,手機掉落在一旁的草叢裡,依然通着話,“清悠,發生什麼事了?清悠,清悠……”
她腦中一片空白,恍恍惚惚的看見一座豪華的大別墅。
院子裡造型別致的假山格外眼熟,噴泉濺出的水花,在燈火明亮的夜空中四散開來。
“冷中州,你竟敢跟這個賤人聯手害我,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一個清麗無雙的少婦狼狽不堪,受傷的眼神裡滿是絕望。
她半趴在地上,嘴角不斷地溢出鮮血。裸露在外的皮膚都是淤痕,青紫交加。
地上都是從她身上流下來的血跡。
“姐姐,要不是我和中州趕過來,你就不只是被那些壞人糟蹋了。你不感激我們還說這種話,讓中州多傷心吶。你說是不是,中州?”秦藍雙口中的賤人傅安琪一臉嫵媚,聲音嗲的能滴出水來。
“藍雙,你當初如果大度些,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冷中州叼着雪茄居高臨下的看着髮絲凌亂,衣不蔽體的髮妻。
“呸,你這個無恥下流小人,沒有我秦家,哪有你們冷家的今天。”秦藍雙眼睛裡噴出的火能把她們兩個燒死,“你會遭到報應的。
一個小女孩躲在假山後面,目睹了一切,她捂住嘴,驚恐的雙眼裡蓄滿淚水,按媽媽的吩咐,不敢發出一點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