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安琪,你錯了。不是我不讓她回來,現在是她自己不想回來。她雖然眼睛看不見,但是心不瞎。
現在她在那裡混得如魚得水,比當冷家小姐的時候還要自在。”
冷清悠不是說假話。
冷菲菲的確在那個逆境裡翻盤了。
雖然染上了病。
卻並不妨礙她勾引男人。
傅安琪半句話都不信。
她高高在上的女兒,像公主一樣捧在手心的女兒怎麼會墮落到那種地步。
“你騙人,騙人。我一個字都不相信。”
冷清悠紅脣微勾,“不相信可以自己去看啊!
我派專機送你去找冷菲菲。
到時候你們母女一起接客,也有個照應。
這樣你能看見她,她也能感受到你的存在,多好!”
傅安琪一聽臉色大變。
儘管她臉上的泥污已經遮住了表情。
但是扭曲的五官,還是讓人看出她的異樣。
“你妄想,我纔不會中你的計。
打死我我都不會去,你就別想了!”
冷清悠就知道她不會去,但是又不想她好過。
“看來你對女兒的關心都是假的。都是虛的。
你要真爲她好,怎麼不同意我的建議?
我可沒心情對你設圈套,你愛去不去?”
傅安琪咬牙切齒地趴在地上,打又打不過。
說又說不過。
還能怎麼辦?
張蘭這時問道:“到底是什麼情況?”
傅安琪不想去,說得她都有點心動了。
如果想開腿就不用幹活,她纔不想在這個地方等死。
況且這還不是單純地等死。
都快瘋了。
“你要感興趣的話,你可以去?”
傅安琪一聽張蘭的語氣,便知她有意。
“你不行,太醜了!”
冷清悠一句話打擊的張蘭差點吐血。
什麼叫她太醜了,她哪裡醜。
明明她也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
說起來她都很長時間沒有見林軍了。
林軍這個蔫蘿蔔也不知道有沒有找過她。
“林軍有沒有提過我?”她試着問道。
不確定冷清悠會不會回答這個問題。
冷清悠斜了她一眼。
不說冷菲菲的事,她也不說提起林軍。
不過她還是回答了張蘭這個問題。
“林軍,你就不用擔心他了。他現在又找了個溫柔賢惠的老婆,現在估計都快生了吧!”
“不!!!”
張蘭額頭上青筋暴起,氣得走來走去。
林軍那個木訥男人怎麼能這樣?
他怎麼能另娶她人。
“你肯定是騙人的!”
林清晗還算理智。
“爸爸他不是那種人,他現在到底怎麼樣?”
冷清悠沒有施捨給她一個眼神,“你這是在質疑我?”
林清晗不過語氣重了點,她覺得自己沒做錯什麼。
仍然抻着脖子說:“我就是在質疑你,憑什麼你就不能質疑?”
“今天你不給我明確的答覆,別想走!”
馬夯一腳踹在她身上。
“大嫂還輪不到你來質疑。”
若不是燕厲尋給了馬夯一個鼓勵的眼神,馬夯也沒有這麼大膽量,搶在老大前面發言。
林清晗被踹翻在地,陸辰遠卻連看都沒看她一眼。
“燕總,商量個事行不行?”
他現在把姿態放的很低,對張蘭和傅安琪的事完全不感興趣。
他想出去是真的。
也許從看到鯊魚的那一刻他就後悔了。
“說。”燕厲尋冷臉沉聲道。
跟他多說一個字,都是對自己的侮辱。
陸辰遠略帶沉思了下說道:“那個協議可以解除嗎?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我不想跟這三個瘋婆子在一起。”
三個瘋婆子一臉怒氣地瞪向陸辰遠。
誰也不肯承認自己是瘋婆子。
憑什麼陸辰遠說自己是瘋婆子!
燕厲尋還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三個瘋婆子已經朝他撲過去。
陸辰遠的慘叫聲傳的很遠。
燕厲尋拉着冷清悠直接去了遊艇上。
遠離垃圾,纔是對他們生命的尊重。
冷清悠看着兩旁的鯊魚感嘆道:“這鯊魚是真的嗎?”
“你猜。”
燕厲尋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把問題有拋向了她。
“我猜你是唬人的,哪有那麼多聽話的鯊魚。”
冷清悠低着頭對海里的鯊魚發呆。
“傻瓜。”
燕厲尋颳了刮她的鼻子,“都是真的,比珍珠還真,就像我對你的愛一樣。”
冷清悠還想問什麼,燕厲尋已經封住了她的脣。
秦朗很識趣地轉過身去。
更加想奚晨那個沒良心的了。
也不知道她開竅了沒有。
等她見到自己會不會也來個法式長吻。
想到這裡,他不禁傻笑起來。
事實證明他真的想多了。
再次見到奚晨的時候,奚晨熱情地給了他一拳。
“兄弟,你回來了,走喝酒去。”
秦朗捂着吃痛的胸口苦笑。
不是早就應該想到這個結局嗎?
奚晨興奮地和秦朗勾肩搭背,完全沒有把自己當一個女人。
夜色酒吧內。
奚晨和秦朗在舞池中嗨起來。
也不知是誰灌醉了誰。
第二天早上她們兩個竟然從酒店的牀上睜開眼。
奚晨的衣服在地毯上四處分散,秦朗的衣服也沒好到哪兒去,竟然丟在窗邊的位置。
靠!
昨晚這戰況多激烈?
奚晨懵了,她腦中一片空白,什麼都不記得。
她掀開薄被看了看,竟然一絲不掛。
不用看,秦朗肯定也是一絲不掛。
單憑他掛在電視上的內褲就知道。
自己的內褲也不知道扔到哪裡去了。
“我喝懵了,什麼都不知道。
不過我會對你負責的。”
秦朗雖然很想跟奚晨在一起,但是絕對不會用這種卑鄙的手段。
“啪!”
奚晨一巴掌扇在秦朗的臉上。
“我把你當兄弟,你卻上了我!”
她氣得都要跳起來了。
可是想到自己沒有穿衣服,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秦朗捂着臉,委屈得要死。
昨晚喝多了,連做沒做都不知道。
更別提有什麼感覺了。
不過他們兩個都一絲不掛的樣子,也不能否認什麼都沒做。
想到奚晨人都是自己的,不禁又開心起來。
於是硬着頭皮對奚晨說:“事情已經這樣,我說過會對你負責,就一定會負責的。”
奚晨冷着臉,一臉嚴肅。
“不是你對我負責,是我對你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