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悠眯了眯眼,張蘭還真是不遺餘力地抹黑她,明明是她們兩個貪婪無知被冷菲菲騙了去,還要把罪過全部栽贓到她頭上,
難道她的頭就很好磕嗎?
視頻還在繼續播放,林清晗手受傷自己心疼自己,把活全丟給了張蘭,張蘭胃裡空空,也沒多少力氣幹活。
不過爲了不用挨鞭子,她們必須打豬草。
她們上岸之前就給兩頭豬稱過重量,都是200斤,馬夯特意給他們選的,不偏不倚。
每天同一個時間給豬稱體重,她們要保證把豬養的白白胖胖才行。
最終她們弄了半簍草,沒想到兩頭豬還挺挑剔,對她們拔得草不屑一顧,聞聞味掉頭就去睡大覺了
氣得林清晗把竹簍砸在豬身上,豬剛躺下就被砸起來,呼哧呼哧地把竹簍踩個稀爛。
冷清悠看到這裡不自覺地笑了,連豬都幫她,真是給面子。
馬夯悠哉悠哉地坐在帳篷前打遊戲,這是他接得最輕鬆的任務,只是有些枯燥。
張蘭眼珠子骨碌骨碌賺得歡快,她偷着對林清晗耳語幾句,林清晗像福至心靈一樣喜笑顏開。
她用手攏了攏不太柔順的頭髮,應該說被海風吹得凌亂的頭髮,又把自己的扣子解開兩顆,露出勾人的姿態朝馬夯走去。
馬夯解說時是這樣說的,遊戲剛進入白熱化階段,突然一個人影撲過來,爲了能更好地促進團隊合作,他一腳把來人踹出兩米開外。
真是太倒胃口了,差點就被隊友踢出隊伍。
林清晗被甩出去後臉先着地,吃了一嘴沙子,臉上更是沾滿了沙粒,她不顧形象地哇哇大哭起來。
畢竟是親生女兒,張蘭趕忙去扶她,卻被林清晗抱怨起來,“你到底是不是我親媽,怎麼給我出這種餿主意,真是氣死我啦,我都沒臉見人了。”
“晗晗,你怎麼這麼說媽呢,那也不知道他不是個男人,但凡是男人看到你這麼年輕性感的女孩哪有不動心的?”張蘭始終認爲自己的主意沒錯,錯就錯在馬夯根本不是男人。
林清晗一聽這話不禁看了看馬夯,馬夯長得白白淨淨,細長的眉眼像狐狸一樣,還真有點娘。
這種想法一旦確定,她立馬又重拾了信心。
“媽,那我跟他只能做姐妹了!”林清晗若有所思地說道。
張蘭拿手指頭懟了懟她的額頭,“你還真是不開竅,做什麼姐妹!那麼多精壯的男人,你好歹攀上一個,咱們就不用吃苦。”
林清晗掃視一圈,那幾個男人精壯是精壯,就是沒有經理長得好看,還有權。
“你們兩個嘀咕什麼,還不快去幹活。”馬夯打完一局發現母女兩個還有閒心嘮嗑,一鞭子揮上去催促道。
張蘭結結實實地捱了一鞭子,心裡很不痛快,卻又無可奈何,只能繼續去找豬喜歡的吃的草。
林清晗磨磨蹭蹭地沒有動,她眨着自認爲很勾人的眼睛祈求道:“經理,我現在餓得都走不動了,能讓我們先吃點東西嗎?”
“當然可以,每天一頓飯的權利按規則還是有的,不過今天的機會你們已經用完了,剩下的你自己想辦法。”馬夯冷笑幾聲,花癡女還想吃飯,做夢吧。
當然他這句腦補的話是後期配音配出來的。
林清晗最終確認了馬夯是真的對女色毫無興趣,她放棄了對他的勾引,去找張蘭一起打豬草。
但是她的眼睛卻是不安分的,一直在看隨她們上島來的壯漢。她已經破罐子破摔,能撩到一個算一個吧,撩到手就不用自己餵豬了。
那壯漢能是普通的壯漢嗎,都是從基地帶來的高手,他們可都是經過測驗的,區區一個林清晗絕對撩不到手。
馬夯精彩的解說,加上林清晗肆意的眼神真是絕了。
畫面切換到晚上關小黑屋的情節,不得不說用木板砌的小黑屋特別漏風,爲此馬夯還讓人用黑布圍了起來,生怕漏一絲光亮進去。
對了,他們還臨時捉了幾隻活老鼠和螃蟹進去,還有幾條無毒蛇。張蘭母女在小黑屋這一晚可真是終生難忘。由於小黑屋內不適合放監控,只能在外邊感受張蘭母女倆的驚恐。
“啊!!!!!!”
“往我腳上爬的是什麼玩意?”
“啊,冰冰涼涼,蛇啊!”
“什麼蛇,有東西再往我褲腿裡鑽,啊,夾到我的肉了!”
“媽呀,有老鼠。”
“別叫媽了,媽現在也無能爲力。哎呦,什麼味,你尿了還是拉了!”
“我不想活了,這要傳出去怎麼見人。”
“別咬我,我踹死你個死老鼠。”
……
馬夯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說:“看到沒,都嚇尿了,嘿嘿嘿。”
視頻中顯示兩小時後,張蘭母女倆狼狽地從小黑屋中爬出來,確切地說是連滾帶爬。
她們臉上身上還有被螃蟹夾過的痕跡,腳下還有踩死老鼠和蛇的血跡。
張蘭跪着爬到馬夯腳下,“經理,我求求你了,放過我們吧,你讓我們賠多少錢都行,只要離開這個島就行。”
馬夯一腳把她踢開,林清晗像是被嚇傻了一樣一動不動,她的兩眼呆滯,空洞無光。連張蘭被打都沒有反應。
張蘭看到林清晗這個樣子,又抱着她嗚嗚地哭起來,口中直喊:“造孽啊,真不該上他們的當,來這個鬼地方,這就是針對我們的圈套,一定是冷清悠那個賤-人搞的鬼。”
馬夯可聽不得他們罵冷清悠,關鍵是他還受了燕厲尋的指示,只要她們罵冷清悠。反手就可以給她們一巴掌。
張蘭被打蒙了,反應過來又哭天搶地地吼道:“你們都是大騙子,大騙子。早知道你們跟冷清悠那個賤-人是一夥的,我們纔不會上當。”
馬夯也不提示她哪裡錯了,反手又是一巴掌。
張蘭捂着臉不敢跟馬夯對視,只是小聲嘀咕着:“冷清悠你個小-賤人,害得我們好苦啊!”
馬夯接着又是兩巴掌呼到張蘭臉上,張蘭現在連小聲嘀咕都不敢。
冷清悠看得渾身舒坦,這比大片都過癮,主要是解氣。
想當年,張蘭母女倆折磨她的時候可從來沒有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