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曼很快把消息彙報給了魚慕慕,此刻她倒是有些忐忑的等着魚慕慕吩咐。
“按照她說的做,我會讓人暗中保護你的。”
聽到魚慕慕保她,徐曼也不知道爲什麼,那種心上被壓着一塊石頭的感覺,頓時就鬆了。
徐曼跟導演請了半天假,說是之前認識的一個投資人正好在這附近,公司那邊已經給她安排了相關應酬的事情。
導演能怎麼辦呢,這個圈子中,最不能輕視的就是那些投資人,他也不好爲難徐曼。
畢竟,這對於徐曼來說,很有可能是決定她前途的關鍵點。
他若是不同意,斷人前途,猶如殺人父母。
再說了他就是拿點錢拍拍綜藝而已,可不是爲了來得罪人的,誰知道明天徐曼會不會成爲他得罪不起的人呢。
“沒問題,我可以批假,不過,節目組這邊,只能借一個安保給你,多了沒有。”
導演還算是有良心的,擔心徐曼出什麼事情,還願意讓她帶上一個安保離開。
徐曼很快就到了之前田雪讓她去的地方。
只是看到眼前這個有點古老的城堡,尤其是那條過道,周圍的樹木鬱鬱蔥蔥的。
明明只是一條過道而已,但是徐曼的心卻跳得很快。
就好像這裡是一條讓她走向滅亡的一條路而已,幾乎是下意識的,徐曼就停住了腳步。
大腦緊急給她下了指令,不能再走下去了。
可跟着她的安保完全不知道什麼情況,看着徐曼停下了腳步,他有些納悶的說到:“徐小姐,怎麼了?”
徐曼只覺得此刻,渾身好像是被螞蟻啃咬一樣的難受。
腳下的步子死死的焊在了原地,讓她往前,除非是她死。
“不能往前走了,咱們回去!”
徐曼轉身想要離開,但是明顯已經晚了,他們的身後,已經有好幾個看起來就充滿了邪氣的男人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安保看到這一幕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立馬擋在了徐曼的面前,但他很清楚,他不可能是這幾個人的對手。
只能小聲的跟徐曼說道:“徐小姐,我待會攔住他們,你找機會逃。”
徐曼完全不敢說她現在腿軟了,尤其是看着自己穿着的高跟鞋,她現在是恨不得直接扇自己兩巴掌,這讓她待會怎麼跑啊。
“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
光是聽到這些人的聲音,就讓徐曼忍不住有些牙齒打顫了,她的手死死的拉着安保衣服的下襬。
“各位,我們只是路過此地,而且,我們還是華國的明星團隊,若是冒犯了各位,我們願意賠償,還請各位行個方便。”
爲首的男人,頓時就笑了,一副笑得肚子都痛了的模樣。
“媽呀,真是笑死我了,你們該不會以爲,你們真的是誤入的吧,你們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
徐曼心裡頓覺不安,她就說,田雪給的任務,能是什麼簡單的,不過是看着簡單而已。
如果說之前,她找魚慕慕告密,是帶着一絲想要討好魚慕慕的心思,那現在,她覺得自己當真是有先見之明。
這田雪,果然是個賤人,就知道害人。安保也察覺到了這幾人的殺意,但他現在還沒有找到最佳防禦和攻擊的時刻,只能跟對方周旋一二。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我們節目組的嘉賓可是有羅蘭集團的人護着,倘若我們在這裡出事了,羅蘭集團的人,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安保此刻也只能扯大旗了,雖然羅蘭集團的人保護的是那位魚小姐,可他們到底是在節目組這邊待着呢。
要是節目組的嘉賓,就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出事了。
對羅蘭集團來說,這也是丟臉的事情,他們鐵定是要找回面子的。
果然,之前還一副帶着殘忍嗜血笑容的幾人,聽到羅蘭集團的時候,微微遲疑了一下。
幾人頓時用安保和徐曼都聽不懂的語言交談了起來。
“老大,你確定你之前得到的消息沒有錯?”
“看來是有人想要算計咱們,竟然想要挑撥咱們跟羅蘭集團的那些瘋子對上。”
“可這兩人,已經見過咱們的真面目了,還找到了這裡來,絕對不能讓他們活着離開。”
“不要他們的命也行,但是他們的眼睛和四肢都得廢了,哦,順便害得毒啞了,不能暴露咱們。”
徐曼雖然猜到了自己被坑了,但是她做夢都沒有想到,這背後的人,自始至終就沒有想過讓她活着回去。
這場算計,根本就是打算用徐曼的這條命,來算計魚慕慕。
如果一切順利的話,很快就有有人發現死翹翹的徐曼,而她的身上,會有這個臭名昭著的組織的相關痕跡。
並且,魚慕慕還會跟這些人牽扯上,更是他們的同伴。
只是田雪錯估了徐曼的小心思,也低估了導演其實算是個熱心腸,調了一個安保給她。
更沒有想過,安保爲了自保,會扯大旗把羅蘭集團給牽扯進來。
總之,就是因爲一些看似好像不太重要的一些偏差,讓一個完美無暇,能徹底把魚慕慕給套進去的局變得稀爛了。
那幾人正打算要動手的時候,被魚慕慕派來保護徐曼的天蠍現身了。
只見他淡定的脫下自己身上的外套,然後不知道拿的什麼液體,倒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沒一會,一隻活靈活現的蠍子,浮現在了男人的手臂上。
那幾個想要收拾徐曼的外國男人,頓時臉色大變。
他們這些在刀口舔血的人都很清楚,羅蘭集團嫡系的人,身上都是有一隻蠍子的。
只是弄死了羅蘭集團的普通員工,他們就已經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更不要說弄死他們的嫡系了,那些瘋子,一定會全球追殺他們,不僅自己追殺,還會發懸賞令,直到所有人都覆滅爲止。
這也是爲什麼,羅蘭集團成立纔不過短短二十多年的時間,就能成爲天花板級別的存在。
“請報上你們的身份!”
幾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雖然滿眼不忿,但最後還是吐出了一個名字:“神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