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影視— 偷心遊戲
好大喜功,又衝動毫無頭腦的人,作爲棋子總是能無意中發揮很大的作用。我也要感謝傅宗書對顧惜朝能力的不信任。派來黃金鱗這樣的人來監視顧惜朝的行動。人往往都是這樣,在沒有頭腦卻血緣關係親密的人和一個足智多謀的無血緣關係的姻親,總是會不理智的偏向前者。作爲傅晚晴的青梅竹馬,對傅晚晴垂涎已久的黃金鱗只需要人的稍微引導和挑撥,鐵手和傅晚晴曾經的過往便被他添油加醋的攤到顧惜朝面前。
如我所願,顧惜朝和傅晚晴冷戰了。傅晚晴不能理解顧惜朝爲什麼會爲了一個莫須有罪名就對朋友下殺手,並且因爲句話就不信任她。而顧惜朝卻也爲傅晚晴完全誤解他的付出而受傷。並且他在懷疑傅晚晴愛的不是他。這是最重要的。他的自卑讓他本能的對這段婚姻沒有安全感,他的過度自尊又讓他不能忍受自己的妻子不愛自己的事實。
而鐵手的解釋和勸解更是讓一切都降入冰點。
我找到顧惜朝的時候,他正拼命的喝着酒。我沒有阻止他,只是拿起酒陪着他喝了起來。直到他已經滿臉醉意,望着我眼眶晶瑩,";黃冰,你說爲什麼傅晚晴不愛我?既然不愛我,爲什麼又要嫁給我?既然嫁給我,爲什麼從來都不願意爲我想一想?我是不是錯了?我以爲我遇見了自己的仙女,是她拯救瞭如此落魄的我。我想拼盡全力給她最好的。她卻不理解。她總是想和我歸隱山田,可是她有沒有想過,如果我只是個鄉村野夫,我要如何才保護的了她?傅丞相執意分開我們,我能怎麼辦?是,我是爲了功名利祿,可是沒有功名利祿,我如何配的起她?呵呵。錯了,錯了。她是仙女,只是不是我的仙女罷了。她一直只是在以鐵手的標準來要求我,可是我是顧惜朝啊!我爲什麼要模仿一個捕快?什麼四大名捕?不過還是一個捕快罷了。一個捕快,哈哈。那我顧惜朝算什麼?文韜武略,八卦,佈陣,兵法,琴棋書畫,我學那麼多東西,可不是爲了成了一個小捕快!”
我收起桌子上的酒罈,扶起顧惜朝,以他的酒量這點酒只是他想醉,才醉的。他需要的只是發泄。
";好了,惜朝。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沒了傅晚晴還有很多人。你醉了,我扶你回去休息。”
他搖搖晃晃的推開我的手,瞪了我一眼,卻沒有絲毫威力,仿若勾引。
";什麼女人?那是仙女!仙女!她沒有了,就再也不會有其他人了!";他伸出修長的手指指着我的鼻尖,";哼,黃冰,你不厚道!說!你爲什麼不喜歡晚晴?你是不是也想和鐵手一樣搶我的仙女?我告訴你!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晚晴是我的!是我的!”
我扶住他的手緊了緊,直直的看着他滿是醉態的臉,突然諷刺的嗤笑了一聲。";傅晚晴?你以爲我看上了她?一個傅晚晴算什麼?我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顧惜朝,我不管你是真醉假醉,還是故意在我面前裝無知。我是什麼樣的人,你接觸了這麼久,不會還是一點都不瞭解吧?如果我看上了傅晚晴,你以爲你現在還活着嗎?顧惜朝,你說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故意假裝?這樣看着我痛苦,看着我處心積慮,看着我用盡心機,你覺得很有意思嗎?";我猛的上前吻住顧惜朝的脣,在上面重重的咬了一口。";顧惜朝,我不管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裝。我已經忍到極限了。我要告訴你,我看上你了,所以你別想着逃。";注意到顧惜朝神情的微妙變化,我心裡冷笑,裝醉發泄?顧惜朝,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偷雞不成蝕把米!
還沒待我繼續說什麼,身後一雙手狠狠的把我往後一拉,我一個踉蹌跌倒在那個人懷裡。七分相的臉,是追命!看來計劃要延遲了。
他本來有些陰沉的臉,突然綻放一個燦爛的笑容,讓我立刻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果然。。。
";小冰,你和我嘔氣這麼久也該夠了!況且你也不能爲了氣我,就幹出挑撥人家夫妻之間感情的事。明明我師兄和顧夫人之間都沒什麼,被你和黃金鱗這樣一誣賴,真是有理也說不清了。”
我看着對我滿臉無賴寵溺還帶着點討好的追命,恨的牙癢癢!這個混蛋!這下水更混了!
我一掌向追命拍過去,卻被他巧妙的躲過,然後下一刻手便被他的手禁錮住。他不理我氣的快要爆炸的表情,對着顧惜朝又是一笑,";顧大當家,我們小兩口要解決點誤會。我相信你即使醉了,一定也找的的到回房間的路吧?還有夫妻之間最重要的就是信任,我剛從那客房那邊過來,從你夫人房間裡好像聽到哭聲。先走一步了。”
我就被某個無賴直接橫腰扛起,不到片刻居然出了山寨。看着後面還沒追上來的暗衛,我更加恨不得直接掐死這個混蛋。
月明星稀,茂密的樹林裡,樹影婆娑彷彿鬼魅。
剛被追命放下,我就又一掌毫不留情的拍向了他。這個身體武功真是三腳貓。身上一麻我又被定在那裡。
我恨恨的看着他,眼神彷彿要撲上去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心裡卻因爲他陰沉的眼神,而愈發警惕。
";王爺,你利用我二師兄和黃金鱗拆散恩愛的顧大當家和傅姑娘不覺得卑鄙嗎?不要以爲你是王爺就可以爲所欲爲!你喜歡顧惜朝?不惜傷害所有人就是爲了得到他?他是對你始亂終棄了還是怎麼惹你了?你沒看出來他們夫妻明明很相愛嗎?";說到這裡他的嘴角掛上一抹痞笑,這個時候卻顯得很是冷酷,";或者是你欠男人操?迫不及待想爬上男人的牀?怪不得你那天晚上那麼主動,真是。。。”
他的話,在看到我通紅的眼睛和不斷滴血的嘴脣終於說不下去了。那雙眼睛看着我良久,終是慢慢頹廢的嘆了口氣,拿出手帕,小心翼翼的幫我擦掉脣上的鮮血。
";不要碰我!";我聲音極其尖銳,那種刻骨的厭惡直直的插入耳中。
他的動作僵了一下,仍是愈發小心的繼續着。
";放棄吧!";他的聲音裡沒了剛纔的諷刺,甚至帶着一股憐惜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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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小小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3-02-20?08:42:17
撲倒乃們~
(*^__^*)?嘻嘻……,親愛的,乃們都猜錯了吧,哈哈,我可沒說過兒子這一次是病嬌受哦~我前一次穿越已經寫過這個類型了,這一次兒子的類型乃猜?哇咔咔~
打個滾,訂閱君和收藏君乃快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