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天,顧家的神經異常地繃緊着,不但生意場上迭逢挫折,還纏上了一身官司。原本可以通過政府關係緩解這一切,可是現在即使舉着錢箱向政府高層搖放吶喊,也無人響應。雖然還能與和下里籠絡的各界要員暗通款曲,但是他們的努力在關鍵事情的決策遭到了各方的壓力,遠遠偏離顧家所期望的方向,其結果只是花錢打了幾個水漂。
另一方面,身爲顧氏科技集團總經理的顧宇,他的日子尤其難過。七月二十二日他從秘密渠道得知暢遊科技巳經在“陸行船計劃”最後兩項關鍵技術上獲得重大突破,內空飛船試驗一號巳徑開始組裝。雖然暢遊的總裁師佩佩並沒有在媒體面前宣佈飛船的具體試飛日期,但是據顧宇得到的線報,試驗一號最早可在本年度的十月初進行第一次試飛。如果試飛成功,顧氏科技集團投資數百億美金的“綠星計劃”將會在頃刻間徹底破產,參與投資的那些跨國公司會飛一般地撲向暢遊的懷抱。
在現實的利益面前,沒有人會理睬顧家將作何反應。事實上,由於綠星計劃的進度嚴重滯後,各個投資方已經早有不滿,真正能堅持到現在的也只是那些有他**方背景的跨國公司。不過如果顧宇還拿不出實際成績,即使沒有來自暢遊的巨大壓力,那些跨國公司撤資也是早晚的事。
現在,如何度過眼前這個難關成了顧宇費盡心思所要計劃的問題。讓參與“綠星計劃”的那些科學家朝夕悟道顯然不太可能。不過有個辦法卻能讓“綠星計劃”一日千里。雖然方法比較老舊。且巳經用過一次,但是變個花羣依然有成功的可能。顧宇心中迅速擬起了詳細的方案。
一邊完善方案,顧宇一邊還在心中冷笑:搞科技我或許不行。但是論到玩陰謀,就算一百個師佩佩也不可能是我顧某人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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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山莊坐落於天水山主峰的峰腰,莊前有整齊的青石臺階直通山下。
這日清晨。天水山山麓出規了一位身背古劍、青衣飄飄的女子,她沿着青石臺階一路閒庭信步向千年山莊走來。腳下雖踩實地,卻依舊給人足不點塵的感覺。九天謫仙,清絕凡塵,亦不過如此,何況她還面覆輕紗。觀之姿顏飄渺呢。
千年山莊的主人韓正(韓海的老爹)破[玄武手打]天荒早早地站到了莊前迎客。他負手遙望山下那道清影,目光中不禁流露出讚許之色。
通向千年山莊的石階其實很長,不過在青衣女子的腳下,似乎縮短了很多,剛纔她還遠在山腳,轉瞬間已經走到石階盡頭了。
“蘇清竹拜見前輩。”青衣女子走至近前,微微曲身道。
韓正頷首微笑:“仙子折煞老夫了,餘比令師低三輩,照理我該向你執弟子之禮纔對。”
“行前家師已經吩咐,見到前輩要執弟子之禮,晚輩不敢違。”蘇清竹的聲音就像空谷落鈴一般,清越幽遠,分外動人。
“難道沒有別的原因嗎?”韓正似乎打算在這個問題一直不依不饒下去。
蘇清竹的神情依然恬淡若水:“前緣巳盡,回首也是惘然,前輩就不要斤斤計較了。”
韓正笑了:“這句話別讓我家那個臭小子聽到,否則他會氣得去做和尚的。”
蘇清竹身體沒來由的一震,語氣中那股恬淡的味道再不復存在:“前輩何必故意提起他呢?”話中含有一絲微妙的嘆息。
韓正則突然大笑了:“仙子的‘水月劍境’終是有破綻啊,如果那個臭小子知道了這一切,還不喜翻了天?!”
蘇清竹身體再次一震,然後是平靜,充滿了恬淡的平靜:“他不會知道的,我在他的記憶中巳經不存在了。”至此話題巧妙地一轉,“晚輩此行並非爲了令郎,而是另有要事與前輩相商。”
韓正點了點頭,不再糾纏於之前的話題,招手相請。蘇清竹再次施了半禮,落後韓正半步,與其一同向山莊內走去。
※※※
韓海隨深夜舞走進了郵輪上的一間豪華套房內,見到了顧江,後者正靜靜地坐在廳中一張靠窗的太師椅上,滿臉陰沉之色。
韓海走到他面前,顧江微微擺了擺手,示意韓海坐下來,韓海也不客氣,順勢坐在了正對顧江的那張沙發上。他一時還猜不到顧江究竟想做什麼,不過接近顧家人原就是他的初衷,所以他有足夠的時間來應付顧江。
沉默了足有半分鐘,顧江纔開口說話:“你開個價吧!”
韓海微微一怔,一種荒唐的感覺在心頭瀰漫開來。
“只要你不再糾纏多麗絲小姐,你儘管放膽開個價。”顧江補充道。
韓海更加哭笑不得,沒想到顧江竟是爲了多麗絲才明日張膽地現身。
不過他這樣做有什麼意義呢?韓海不解,這時忽然聽到身後的門外傳來粗重的呼吸聲,似乎有人正緊張地站在門外。他沒有回頭,只用靈覺一細察,立刻全都明白了:這個房間的門並沒有完全關上,而是半掩着,此時站在門外的竟然是多麗絲。
多麗絲身邊那個呼吸其輕微的顯然是深夜舞,再遠處,各種各羣的呼吸聲應該是多麗絲的衆多隨從發出的。
剛纔走進房間時,韓海還對深夜舞沒有一起進來感覺有點奇怪,現在不用想也知道顧江在玩什麼手段。他不禁暗暗失望,顧家子弟心中除了尊崇錢和權的地位。難道就不想[玄武手打]些別的嗎?難道長久處於優越位置。巳經使像顧江這樣的世家子弟徹底地陷入人性的陰暗面了嗎?難道種種手段、套套權術巳經成了他們生命的全部?但是這樣他人生還有意義嗎?
顧江見韓海一直沉默不語,不禁暗急。他剛纔的種種表現,乃至不與韓海互通姓名。都是爲了演戲給多麗絲看,目的自然是貶低敵人,擡高自己。他好不容易纔想到這個可以接近多麗絲的方法。如果韓海對錢毫不動心,簡直就是當面搧他一記耳光。
“你面前的茶几上有一張空白支票,你可以隨便填。”顧江繼續向韓海伸出橄攬枝。
韓海卻對怎樣處理這件事情有些舉棋不定。接受與否,正反兩面可謂各有利弊。接受則他或許可以通過此舉接近顧江,從而打入顧家內部,不過通過這種途徑實施計劃是否有效值得懷疑。另外,此舉很明顯會傷害列多麗絲,儘管他對多麗絲缺乏男女之情,但並不意味着他能夠這麼做;不接受則他放棄了一次接近顧家的機會,以後接近顧家就難了,且也可能讓多麗絲誤會他對她有情。
顯然,韓海必須選擇。也就在這時,他忽然無端地想到了於夢璇,想到了那次在宴會上因爲顧全大局而對於夢璇造成的傷害,剎那間如醍醐灌頂:以傷害別人而換取自身的利益,常常被冠以“顧全大局”之名,事實上卻是極度自私的表現。韓海一直就深深厭惡這種事情,想不到卻一而再地陷入這樣的境地。他爲自己面臨這種事情竟然會猶豫以及還要進行荒唐的選擇而羞愧。
韓海拿起了茶几上的那張空白支票,突然[玄武手打]站起身走到顧江面前。顧江不禁覺得奇怪,但是他坐着沒動,這也是爲了在多麗絲表現他的沉穩和潛在的氣勢。當然,他並不認爲眼前的“吳仁責”能夠傷害到他,根據深衣舞將“吳仁責”帶進他的房間這一點,他可以料定深衣舞巳經通過試驗證明了“吳仁責”是個普通人,所以,別看“吳仁責”個子比他高,身材比他魁梧,但以他的身手,對付十個“吳仁責”都綽綽有餘。
韓海原不想做出激烈的反應,但是一走到顧江面前,就忽然覺得應該用特別的手段給他留下深刻的印象。這個念頭剛在腦海裡生成,他就揮出了拳頭。顧江措不及防,他很想閃避,可突然發覺自己的身體似乎迫於對方的氣勢,難以挪動。
“砰……砰……”左右開弓,顧江的俊臉硬是受了韓海的兩記重拳,雖然拳頭上不帶內力,但是顧江依然被揍得暈頭轉向。
韓海將空白支票扔到了顧江臉上,轉身時還不忘嘲笑:“你的支票上能填幾個零?”
多麗絲衝了進來,深夜舞隨後,她擋住了韓海的去路。
此時,被揍了兩拳的顧江顧不得抹去滿臉血污,更顧不得在多麗絲保持良好的形象,猙獰的大聲命令深衣舞:“殺了他……替我殺了他……”
深夜舞淡淡地瞥了顧江一眼,非但不聽從命令,還讓開了路。韓海得以順利地走了出去。
“你敢不聽從命令?”顧江恨得咬牙切齒。
深夜舞冷冷地注視了他片刻,然後離去。空氣裡留下了淡淡的兩個字:“廢物!”
多麗絲原本緊追韓海跑了出去,她想向韓海解釋,可是卻發現前面的背影距離她越來越遙遠,等她跑到甲板,韓海早巳跑得無影無蹤了。多麗絲又氣又怨,最後竟忍不住公然在甲板上大喊了三聲“吳仁責”,一時引得衆皆矚目——明天的歐美各大報刊不愁沒有新聞了。
韓海此時在哪裡呢?
他正在接受美國聯邦調查局三個調查員的詢問。
原來,他刻意擺脫多麗絲之後,準備回自己的房間休息,沒曾想半路就遇上了三個自稱美國聯邦調查局調查員的人,他們是兩男一女,兩個男的分別是邁克和羅恩。女的葉蘇珊。他們是在失事客機的機長陪同下找到他的。目的是調查顧江的保鏢(那個阿拉伯人)被殺的案件。
韓海與他們談了半小時,說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當然包括殺人嫌疑犯就在這艘郵輪上的消息。他在話中還了巧妙地表示出對調查員們打算立即抓捕嫌疑犯的擔憂,因爲兩個嫌疑犯都不是常人。
調查員們表面上同意韓海的看法,可是韓海知道。他們心裡是不以爲然的。儘管他們從機長口中證實了那個阿拉伯人是被人徒手殺死的,可是他們並沒有放在心上,在他們看來,槍永遠比拳頭厲害。韓海對此也無可奈何,只能祝願他們別敗得太慘。
送走了聯邦調查員,韓海一心想睡個好覺。此時已過凌晨一點,儘管郵輪上還有許多在方依然很熱鬧,但是韓海卻情願舒舒服服地去尋自己的好夢。
可惜,這時又有人敲門。韓海打開門一看,發現竟然是多麗絲。
她沒帶隨從,獨自一人,竟然穿着一身男人的衣服,頭髮洗去了染色,恢復了自然的淡金色,也沒結成發辨,只披灑在腦後,她還戴了一頂大帽子,將帽頭壓得很低,顯然很怕別人認出她來。
韓海錯身準備將她讓進來,可是她卻緊抿着嘴脣,站在門口一動不動,神情的可愛處倒有點像生氣的歐陽依菲,不過她比歐陽依菲可成熟多了,儘管她的年紀不一定比後者大。
韓海有些無奈,他實在不知道多麗絲心中在想什麼。當然,部分原因也是他不願意去想。其實情況很明顯,多麗絲對他有情,只是他對多麗絲無意而巳。他以爲可以這樣搪塞過去,卻萬萬沒料到多麗絲比之前勇敢多了。
沉默了足有一分鐘,韓海剛想說話,多麗[玄武手打]絲突然抱住了他的脖子,與此同時,大帽子結結實實地撞在了韓海的眼睛上,帽子撞落了,也讓韓海的眼睛一陣生疼。兩人的距離如此近,韓海又不便使出護身真氣抗拒。多麗絲的動作是迅速的,她不但摟着韓海的脖子,還整個人躍入了韓海的懷裡,雙手壓着韓海的雙肩,當然不忘順手把門關上。先是呼吸粗重的一陣亂吻,卻似乎不得要領。另外由於緊張,加上抗拒韓海將她拉下來的力道,她的整個身體與韓海產生了劇烈的摩擦。
韓海起先對這種摩擦不太在意,但是片刻後隨着呼吸一促,擒龍真動開始蠢蠢欲動,他才發現這是種巨大的誘惑。多麗絲的身材無疑是相當性感的,青春的**在摩擦的熱量的藉助了,發出瞭如磁石一般的誘感力,讓韓海覺得眼前發黑。他連忙拼命地推開了多麗絲,當這種努力終於成功後,他的額頭已經冒汗了,同時竟然喘息起來,這真比一場惡鬥還令他費勁。
“你不願意?爲什麼?”多麗絲帶着難耐的**之火,喘息着發出驚異的詢問。
“這個問題我很回答。”韓海歉意地道,同時他示意多麗絲坐到一邊,他則試圖利用這簡短的時間平息體內沸騰的擒龍真勁。沒想到,多麗絲竟然非常倔強,非但不退,反而靠了上來,不止如此,她竟然大膽地將上衣的拉練一氣拉到底,然後微微一縮背,整件上衣連同褲子竟然全都掉到了地上,裡面是一片真空。
她再次重複了剛纔的動作,韓海試圖阻止多麗絲的大膽動作,然而阻止之中不免**直接接觸,這反而助長了擒龍真勁的威勢,他的理智正在被漸漸燃起的**所淹沒。韓海最大的失策是忘記了有點穴這門功夫的存在,天地良心,他可不是故意的,或許誘惑本身就有使人愚鈍的作用吧。
兩具火熱的軀體終於貼實了,**的烈焰緊緊的將他們包圍。七月的天氣分外炎熱,儘管空調自始至終在調節溫度,然而多麗絲性感誘人的**上還是泛起了細密的汗珠。當兩具**終於達到了最親密的結合時,原本的低迴呻吟變成了喘息和高昂的尖叫,多麗絲似乎要將身體的快樂全部用言語表達出來一樣,一次又一次的,喘息變成尖叫,尖叫又變成喘息。輪迴一般地燃燒着各自心中的渴望。並奔向本能的極至。
多麗絲的最後一聲尖叫簡直是歇斯底里般的悠長,她死死地抱住韓海,彷彿要將一切都溶入這個男人的身體中一般。她的整個**更是泛出了驚人的豔紅,彷彿披掛了紅綢,更像抹上了秋日黃昏的胭脂色。
愛戀的盡頭是潮水一般的來來去去。原本應是空虛,卻在此刻昇華。緊緊的擁抱着男人健壯的身體,多麗絲在身乏體酥中感到心靈的無比充實。
可憐韓海卻還欲求未滿,不過因爲多麗絲極耐久戰,他體內因擒龍真勁帶來的燥熱**巳經得以舒解大半,所以忍得並不辛苦。不過因爲與懷中的女人發生關係。他的心裡卻開始犯愁。他希望多麗絲像西方大多數女人一樣不把這種事看得很重,但是結果真會滿足他的期望嗎?
迷迷糊糊睡到天亮,韓海醒過來時,多麗絲早就醒了,她一直趴在他身邊,雙手支撐下巴,靜靜地看着他。韓海睜開眼睛就看到她上身那無限美好的曲線,胸前飽滿挺碩的/**因爲雙臂曲撐被擠壓得覆蓋住了上身的一半面積壓,情形誘人之極,韓海依稀覺得擒龍真勁又蠢蠢欲動了。還好昨夜他生理上積壓的**已經舒解不少,眼下還能止住自己再犯“錯誤”。
多麗絲見韓海很入神地注視自己的身體,很是欣喜,她乾脆坐起身,驕傲地板直了腰桿,好讓韓海仔細欣賞。她知道自己擁有足以傲世的美麗,光憑身材就足以讓無數女性羨煞,她的肌膚,無論臉部還是身體都如嬰兒般嬌嫩,毛孔細膩平滑,色澤柔和晶瑩,幾乎沒有一絲瑕疵,在歐美影視界,這一點巳讓無數塗滿化妝品纔敢出門的影星嫉妒得快要發狂了。
韓海側躺在牀上,一手支撐腦袋,目光逐漸上移,落到了多麗絲的臉上。無疑多麗絲非常漂亮,然而令韓海印象最深的還是其眼簾上那濃厚修長的睫毛,它使多麗絲的眼睛看上去就像最璀燦的寶石一樣熠熠生輝,其內的眼神更因此能清晰傳達心中的每一點思想,這一點顯然與一般面方女子因眼仁顏色趨於淺色而顯得缺乏神采有所不同。
欣賞告一段落,韓海的目光開始無意識的下移。他看到了多麗絲月牙般嬌媚的肚臍,平滑無一絲贅肉的小腹以及……胯間的半邊春色,那裡昨夜經歷了一場暴風雨,現在依然處於泥濘不堪的狀態,片片血色點綴其上,就像絲綢面繡上了紅梅一般,彌謾着旖旎的媚惑。
韓海不禁暗暗驚訝,他沒想到昨晚的**竟是多麗絲生平第一次。
多麗絲見韓海欣賞完畢,便不客氣地撲到了韓海的胸膛上,並抱住了他,開始什麼也不說,只靜靜地聽韓海的心跳聲。過了一會兒,突然石破天驚地問:“你想不想結婚?”
韓海被她問得呆住了,也就在這時,他開始感覺情況不妙。
多麗絲沒有注意韓海的表情,徑自伏在他胸膛上繼續道:“如果你願意結婚,再等一年,等我十八歲我們就可以去教堂了。”
“你才十七歲?”韓海驚訝極了。多麗[玄武手打]絲看上去與一個成熟的女人毫無分別,沒想到她的年紀竟然這麼小。韓海總算明白爲什麼多麗絲沒有經歷過**,敢情以法律的標準判斷她還未成年呢。
“準確地說,我現在十六歲,下個月八號是我十七歲生日。”多麗絲修正了韓海的判斷,同時也將男人的神經推到幾乎崩潰的邊緣。
韓海最覺得慚愧的是現在的他並不是真實的他,多麗絲眼中的“吳仁責”根本就不存在,這在一定程度上也意味着韓海騙了她。原以爲一夕情緣,可以天亮說分手。現在韓海卻知道事情沒那麼容易解決。他不能選擇逃之夭夭,因爲良心不允許他這麼做,尤其當多麗絲展現出她純真的一面時。
現在的主動權在多麗絲手裡,韓海在很大程度上只能被動拆招。
韓海最終還是沒有立即決定是否將其真實身份告訴多麗絲,不過在言談中他已經刻意向多麗絲暗示了其性格中的花心。在韓海看來,哪怕多麗絲不全信,也該在心中存下了他風ahref="流的印象"target="_blank"流的印象/a,適當的情況下這可令她將他們之間的關係看開一些。
他的算盤打得不可謂不精,只可惜他最近的運道趨於扭曲,簡單一點說,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想做的事情沒做成多少,不想做的事情倒做成了一大堆。
上天給了他太多眷顧,當然也沒少給折磨。眼前的折磨巳經顯出跡象,這來自眼前的多麗絲——這個有時膽大得近乎瘋狂的女孩可沒他預想的那麼好應付。
俏悄送走了多麗絲,不久後,韓海的房間又迎來了三個臉腫得像豬頭的人,正是那兩男一女的聯邦調查員:邁克、羅恩和蘇珊。邁克和羅恩被揍得最慘,不但丟了槍,還報廢了一套西服。蘇珊的情況要好得多,她傷得最嚴重的是額頭,流了不少血,不過幸運的是她的槍沒丟。
韓海一見到他們的樣子,差點沒笑破肚皮,顯然,他們在顧江和深衣舞手上栽了跟頭,或許顧江並不想把聯邪調查局惹急了,所以只給了他們一頓狠揍,並沒有傷他們的性命。
他們再次找上韓海乃是出於善意,他們自覺沒能抓到顧江,可能會給韓海帶來麻煩,所以特意來通知韓海,爲了預防意外,他們甚至還提出了請美國海岸警衛隊派飛機來將韓海直接接上岸的想法,不過被韓海拒絕了。韓海並非留戀此處不願離去,而是因爲顧江沒有離開(顧江暫時無法離開,因爲他們現在在茫茫的大海上),他便沒有離船的必要,況且他與多麗絲的關係還需做一個了斷。這兩點都成了他必須留下來的理由。當然他回絕調查員好意所用的說辭則是相信聯邪調查局第二次肯定能抓到顧江和深衣舞。三個調查員受到韓海的鼓勵,也重拾信心。不過在總部派大批人手來船上之前,他們肯定不敢再輕舉妄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