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賭局進行了將近五個小時,此時已是深衣了,在莫妮卡地挽留下,韓海和多麗絲便住在了「泰姬。瑪哈」(前文已經提過「泰奶。瑪哈」
集賭博、消遣、娛樂、住宿、飲食等功能於一體)。韓海還從莫妮卡口中得知,除了羅吉遜離開了賭場,其他人也都和他們一樣,住在了這裡。
在往房間走的路上,莫妮卡和韓海聊開了。莫妮卡對韓海在賭局中的表現感到驚訝,更對韓海的來歷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原本我只想試一試多麗絲的好運氣,沒想到吳先生(韓海化名「吳仁責」)擁有比運氣更厲害的手段,輕輕鬆鬆就贏得了一比鉅款。」
韓海含笑搖頭:「其實我也只是靠運氣而已,那位顧先生纔是真正的賭術高手。」
「哦,原來你也看出來了。」莫妮卡說得很輕鬆,似乎這才她的意科之中,「我很想知道你的來歷,可是多麗絲又不願說,我看她也說不清楚,看來你的魅力不小哦。」
韓海聳肩攤手:「其實我是一個喜歡滿世界跑的流浪漢。」
「而且還是一個窮光蛋……」多麗絲惡狠狠地插進來道。她把「旁光蛋」這個詞說得特別重,就好像這個詞得罪了她一般。
「窮光蛋可以面對這種賭局而面不改色嗎?」莫妮卡反問多面絲,事實上她是反問韓海。
韓海忍不住攏了攏頭髮,乾笑道:「其實呢……我無論遇到什麼事都不會緊張的,這是性格使然,與是不是窮光蛋沒有關係。」
「你說謊。」多麗絲忽然揚臂圈住了韓海的脖子,「見剄美女你就會緊張。」
「爲什麼這樣說?」韓海愕然。
多麗絲眼中閃過一絲狡點之色:「在飛機上。你不是緊張了好一會兒麼?」
韓海立即汗顏不已。
「看來你們之間發生了有趣的事情,相信那些故事一定很料彩。」
莫妮卡笑道。
「有空一定說給你聽。」多麗絲揮舞着手道。
韓海搖了搖頭,多麗絲的括潑他早就見識過了。她只有十六歲,雖然看上去與成熟女人無異。但言行中仍然不乏天真。達也給她地美麗增添了一抹分外動人的色彩。
韓海忽然有所明悟:或許正是她此種情態讓他動了心吧!
莫妮卡將韓海和多麗絲安排在了四十樓的一間豪華套房內,竟然鄰近朱悅嬋的房間,這讓韓海意外之餘不禁久暗喜在心。
莫妮卡久與他們聊了一會兒,便離開了房間。多麗絲歡呼一聲,像只青蛙一樣一下子趴到了韓海身上,雙腿盤在韓海地腰上,雙手捧住了韓海地臉,先是一次破紀錄的熱吻。然後滿眼春意地問:「我們先洗澡還是先**?」
韓海真被她打敗了,有必要這麼直接嗎?
「快去洗澡。」他在多麗絲的豐臀上拍了一記。老實說,真還此心癢癢了片刻。
「要不我們一起洗吧?」多麗絲拋出了誘人的提議,這是剛纔提議的折中版-—邊做邊洗。虧她想得出朱。韓海白了她一眼。多麗絲咯一笑,一旋身就除去了身上的衣物,竟然裸身跑進了浴室。行爲真夠大膽的,把韓海看得日瞪口呆。
對多麗絲的提議,韓海其實是很心動地,但是現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只好先忍下來了。
他先貼在最靠近朱悅嬋房間的那面牆上聽了一下那邊的動靜,由於牆壁的隔音設置非常好,只能依稀感覺剄那邊有人在說話。不過這難不倒他。他以先天真氣凝練出的真氣絲能夠探測百米範圍內的一切動靜,這是他自創的本領,他稱爲「靈覺」,現在該是它發揮作用地時候了。
在靈覺面前,密度很低的牆壁所造成的阻隔並無多大作用。靈覺可以尋隙而入,直接連過。很快韓海就像擁有一雙透視眼一般。雖然不可能清晰地看到對面的情況。但是起碼能掌握一切動靜,這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已經足夠了。
牆的另一邊就是隔壁房間的臥室。韓海的靈覺一進入,就捕捉到異常地情況:
朱悅蟬竟然昏倒在地上,顧志洋正把她抱剄牀上,臥室裡還有一個男人,竟然是小野花三郎。
將朱悅嬋放上牀後,顧志洋轉過頭來,對小野花三郎道:「好了。
她中了我的「蕩心針」,昏迷五分鐘後會醒來,然後你就可以爲所欲爲了。」
「真是不甚感激,」小野花三郎半鞠躬道,「原本我以爲只能與一個昏迷地女人做,想不剄你想得這麼周全,不知那個「蕩心針」是何種高科技的東西?」
顧志洋神秘地笑了笑:「這是我的秘密,你的時間不多了,還是趕快辦事吧!完了之後剄我的房間找我,我想你應該已經準備好那一億美金的支票了吧!」
「當然。」小野花三郎有些傲然地道。
顧志洋點了點頭人轉身而出、很快套房舶大門就傳來了關閉的聲音。
小野花三郎連忙去將門從裡面鎖了起朱,再回到臥室,他的臉上卻滿布冷笑:「白癡的支那人,一億美金足夠搞十萬個女人,我會愚蠢得爲這個女人付出那麼大代價嗎?」他邊說邊脫衣服,臉上的冷笑也開始變成淫笑。
韓海忽然覺得他很可憐,因爲如果他弄清楚了顧志洋的真正身份,相信他就不會認爲顧志洋是爲錢財而出賣朱悅嬋了。
想剄這裡,那邊的情形已經不得不控制了,韓海一凝勁,透過牆壁的真氣開始變得綿密起來,瞬間涌到小野花三郎的腳下。還沒等他有所察覺,已經控制住了他的身體。小野花三郎滿面驚駭地定在了原地,他想說話,卻怎麼也發不出聲音。
十秒之後。韓海出現在他身後。搖了搖頭,一腳踢在了他地胯部。
小野花三郎**的身體變飛向了臥室的角落裡。韓海這一腳的力道把握的很好,沒有發出多大的聲音,不過狂猛的真氣透入到小野花三郎的身體內,不但完全了破壞了他下身的機能,而且致他於徹底的昏迷。
做完這一切,韓海纔去查看朱悅嬋的狀況。把了一下脈,韓海發現了她體內充滿了一種燥熱的的藥力,這種藥力類似於春藥,但兼有迷藥的效果,不禁暗罵顧志洋,想不到堂堂的一個男子漢,竟然用這麼卑劣的手段對付一個女子。
好在他有辦法爲朱悅嬋解藥力,否則豈不要他與朱悅嬋交合,朱悅嬋可是蘇雯的親阿姨,如果他那樣做了,即使是被迫。恐怕也再無顏面面對蘇雯了。
韓海將朱悅嬋抱到浴室,將她放進溫泉浴池裡浸泡,同時用真氣將她體內的燥熱藥力逼往體表。一進浴池,朱悅嬋就醒了,不過她的身體一直被沸騰的**控制,雖然神智清醒,但無暇跟韓海說話。好好行宮過血時間並不長。只過了兩三分鐘,朱悅嬋就覺得體內的燥熱**消失殆盡。
“你還記得發生了什麼事嗎?”韓海柔聲問道。
朱悅嬋閉上眼睛。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不過韓海瞥見她的臉部肌肉正在隱約顫抖。
“能把你的肩膀借我用一下嗎?”朱悅嬋忽然問道。
韓海一愣,不過看到朱悅嬋臉上的痛苦之色,只好發出了一聲“嗯”,算是默許。
朱悅嬋將頭靠上了他的肩膀,一、二、三、四、五,僅僅五秒種,如就立刻抽了回去。
“謝謝……”朱悅嬋已經恢復了平靜。
“不客乞。”韓海感覺到一絲古怪,再就是些許的彆扭。
“下面的事我自己可以處理,你可以走了。”
韓海更覺得奇怪了,朱悅嬋怎麼這祥對待他這個恩人?
他剛想表示這個疑問,忽有所覺,忙道:“有好多人衝這個房間來了。”
“扶我出去。”朱悅嬋淡淡的道。韓海不禁暗自苦笑,他怎麼覺得自己在受朱悅嬋擺佈呢?簡直就成了她的手下一般。
他們剛剛走到客廳,套房忽然被人用鑰匙打開了。一羣帶着相機的人在顧志洋的率領下埋頭向臥室衝去。當意識客廳裡有人,他們連忙剎住了,有兩個人還撞到了一起。
朱悅嬋面冷如冰,指着顧志洋,連說了三聲“好”,神情甚是激動。
顧志洋見那個牌桌上的對手(他還不知道韓海現在的名字)站在來悅嬋身邊,便知道事情敗露。他的心機很深沉,知道局勢對自己不利,反而冷靜下來。他向身後揮了揮手,身後立刻散開,拋掉了相機,掏出了手槍。安德列夫和那個印度大鬍子也從門外走了進來。
“老實說,原本只要你乖乖地與小野上一次牀,我就會放過你,現在只能怨你命不好。”
朱悅嬋立刻叱道:“放肆,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你知道我是你什麼人嗎?”
顧志洋冷笑:“不就是舅姨嗎?!擔着祖上那點交情,你以爲我真的會爲你們賣命。別忘了我是顧家人,而不是你們朱家或者那個蘇家的。”
說到這裡,他巳經不打算羅嗦,向安德列夫揮了揮手,那些手下全都挺起了槍。就在這時,門外忽然響起叱喝:“誰都不許動!……”
顧志洋一愣,門外巳經走進來數十人,中間的是莫妮卡和多麗絲,多麗絲滿面惶急,她的頭髮還沾着洗滌時留下的水珠。莫妮卡帶進來的人全都拿着衝鋒槍、狙擊步槍那樣的大傢伙,絲毫不比安德列夫帶來的那些俄國退役特種兵的裝備差。
室內的情形很快演變成兩方對峙,而韓海和朱悅嬋站在雙方中間。
莫妮卡上前兩步,對顧志洋冷笑道:“顧先生,你未免太不把我們賭場放在眼裡了吧?在我的地盤搞這樣的動作,也不跟我事先打一聲招呼。”
“我巳經打過拍呼了。可惜沒能傳到你的耳朵裡。”這時顧志洋還很鎮定,韓海都不得不佩服。
“是嗎?”莫妮卡忽然擡手擊掌三下,門外出現兩個大漢,他們像拋麻袋一樣扔了一個人進來。
“你是向我們這位賭場經理打招呼的嗎?”莫妮卡問道。
顧志洋臉色未變。但瞬即恢復平靜:“特朗普果然雄風依舊。看來我真是小看你們了。”
“不知顧先主現在打算怎麼辦?”
顧志洋沉吟了了片刻,正待回答。
朱悅嬋忽然問道:“答我一個問題,我可以請特朗普小姐放你們走。”
“你問。”顧志洋嘴上掛起一絲冷笑,似乎看不起朱悅嬋這種顧念舊情的態度。
“你利用羅吉遜先生手中的那塊地皮將我引上賭桌,除了得到錢你還能得到什麼?難道你手中的錢還不夠多嗎?”
“錢自然多多益善,不過我不會愚蠢到只爲幾千萬就煞費心力的安排這一計劃,乾脆直截了當的告訴你。那塊地皮只是一個餌,將所有人湊到一起纔是我的目的。小野不是揚言要花十億人民幣與你共度一宵嗎?我就遂了他的心願。當然他得付出代價,我知道他會食言,所以準備給你們的**共度留下一點紀念品,我想如果小野時候見到了那些紀念品,爲防止你身後的蘇家報復,一定很樂意接受我的條件。”
“你要小野付出什麼代價?”
“我想你也可能猜到,乾脆告訴你吧,油田,俄羅斯的油田。”
“你爲了顧家竟然恬不知恥的出賣你的親人?你真是喪心病狂。”朱悅嬋咬牙切齒的道。
顧志洋不禁放聲大笑:“哪個成功的人背後沒有一段恬不知恥的往事?你把自己看得太高尚了。”
朱悅嬋臉上佈滿起極度失望的表情。她忽然轉過頭,無力的對莫妮卡道:“特朗普小姐能否給我一個面子,放他們走可以嗎?”
莫妮卡沉吟了片刻,點了點頭。“那就不打攪了。”顧志洋給了韓海一個異常狠毒的眼神,便揮手要所有人遂步退出房間。
“這就放他們走了?這羣人太可恨了……”
莫妮卡冷冷一笑:“大西洋城可不是任人隨意進出的……”言下之意,顧志洋和他的手下不會輕鬆地離開大西洋城地界。
然而,韓海卻知道顧志洋一定能夠離開。否則他的能力就上不得檯面了。當然,他的手下能離開多少。那只有天知道了。
一切至此告一段落,莫妮卡開始派人清理現場,包括將巳經與“男人生涯”揮手告別的小野花三郎拖回他的房間。
回過頭,莫妮卡充滿歉意的對朱悅嬋道:“對不起,朱小姐,是我們賭場保護不周,由於我們內部出了問題,您的那些保鏢巳經全部遭了毒手,我剛纔查看了一下,他們應該先中了強烈的迷藥,然後才被人割喉的。”
朱悅嬋巳經平靜下來,早料到會有此結果,所以並不驚訝。只向莫妮卡道了一聲謝,便將莫妮卡等人送出了門。
韓海是最後一個離開的,當他從朱悅嬋身邊走過,朱悅嬋忽然淡淡的道:“韓海,謝謝你。”
這個“感謝”嚇得韓海差點腰一軟坐到地上。他沒敢回頭,而是飛快地離開了朱悅嬋的房間。
他忽然開始懷疑,此前朱悅嬋是否真的迷暈了……然而她是怎麼認出他的呢?韓海忽然覺得這個問題讓他覺得心驚肉跳。
他第一次覺得女人是可怕的……
※※※同樣是深夜,TZ市顧氏企業大學。
這所大學依山傍海,佔地很廣,大學校園內不但建有異常的教育設施,還有許多似乎用於度假的別墅矗立在其中,大多別墅都處一傍海的一面,並不成片分佈,而是零零散散的坐落於濃密的綠蔭之中。
圓豆和鳳綾(向周慧問話的一男一女)得到線報,這些別墅最近常有人出入。似乎暗藏隱秘,爲了摸清情況,他們打算潛進去探個究竟。
這個夜晚,海上風平浪靜。由於是多雲天氣。周圍漆黑一片。圓豆和鳳綾很小心,他們並沒有自恃藝高,便莽撞的正面直闖顧氏企業大學,而是租了一條船,繞道海上,潛水靠近其中一幢隱約透出燈光的別墅。
由於海上頗難警戒,這一邊無疑是別墅警衛力量最薄弱的一面。圓豆和鳳綾神不知鬼不覺的掠過海灘,向別墅外圍的小樹林靠近。這裡還沒有見到警衛。讓圓豆和鳳綾有些驚喜,畢竟偵察對象的疏忽會給他們帶來不少有便利。
鳳綾凝神聽了一下週圍的動靜,片刻後用手勢向圓豆表明周圍沒有人。
圓豆嘿嘿一笑,壓低聲音道:“你說我們會在裡面發現什麼?”
鳳綾搖了搖頭。
“會不會有一羣**女郎圍着一個胖男人跳舞?”圓豆顯得有些興奮。
鳳綾蹬了他一眼,現在她才發覺這個小男人的思想很有問題,或許是受那些貪官罪犯的毒害吧,剛與少年生涯揮手告別不久,就滿腦子想女人,真應了那一句話:男人都一個德性!
圓豆見鳳綾仍不說話。不禁無聊起來,他的目光一溜,便落在了鳳綾渾圓的俏臀上,由於穿着緊身的潛水服,那裡的曲線之性感差點讓他噴出鼻血來。
鳳綾雪亮的目光恰於這時掃了過來:“你不想活了嗎?”聲音很小,但寒意逼人。
圓豆連忙雙手作拱告饒,他可知道得罪眼前這位大姐。可沒什麼好果子吃。
鳳綾冷哼一聲,雖然臉上還是冰冷冷的。但沒有其他行動,圓豆知道最危險的時刻終於過去了。不過仍得小心,說不定這位大姐一時恨起,便在行動中給他一些苦頭吃,那就麻煩了。他不禁又暗責自己腦袋發暈,的確,這位大姐身材火熱得像塊燒仁的木炭,但是遠觀可以,近褻可就難免燙着了。
想到這裡,圓豆忽然覺得自己很委屈,連選擇意淫對象也要小心,他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忽然一陣風吹過,鳳綾眼中寒光一閃。
“有人?”圓豆低聲問道。
鳳綾點了點頭,指了指前方十幾米處的一棵歐洲赤松的樹冠,示意圓豆小心。
還沒等圓豆放眼望過去,一個突如其來的聲音忽然在他們耳邊爆起:“出來吧!”對方顯然用了定向發音的功夫,雖然比傳音入密低了一個層次。但是很明顯,這個人的內家修爲很驚人,因爲圓豆自問不能把定向發音施展得如此完美。
圓豆和鳳綾剛剛貓起身,準備掠過去,半空裡暗影一動,踏在樹冠上的那個人已經恍若落葉一般飄落於他們面前。
“美女!”圓豆大吞起口水,他的眼力不錯,周圍漆黑一片,他還能看清對方的容貌。
來人的確是個美女,而且是一個很年輕的長髮美女,一件黑色吊帶小背心配上一條同樣顏色的緊身牛仔褲,將凹凸有致的身材表現得淋漓盡致,真是要多水有多水。
“你們是什麼人?”美女的聲音清脆悅耳,像夜鶯歌唱。
“我們是好人!”圓豆的回答夠簡單,當然之所以這麼簡單,是因爲他的眼睛已經開始胃紅心了,有個聲音在他腦海裡吶喊:如果能娶到這樣一個武功高強的靚妹做老婆,要我折壽十年也願意。
比起圓豆來,鳳綾要自制多了,畢竟美女對美女有天生的免疫力。當然得排除一個前提,這個美女不是同性戀。
“你是木幽派的?”鳳綾忽然問道。
圓豆立刻就像被一大盆冰涼的水從頭澆到底一般,徹底呆住了:老天,你不要甩我了!他在心中哭道,想我年少英俊,又是“國家公務員”,原本應該大口吃肉,大塊喝酒。當然還要大泡美女。可惜我的工作環境特殊,身邊不乏美女,但全是脾氣古怪的主,武功比我高不算危及我的自尊。但喜歡揍男人這一點我絕對無法忍受。終於我的生命裡出現了一個看上去溫柔可人的美女。沒想到偏偏來自那個製造人妖的木幽山。
想到這裡,圓豆勒緊拳頭咣緊牙,真想跑去泰國打一架——打不過木幽派,只好找個替罪羔羊。
“你怎麼知道我來自木幽山?”美女好奇的問道。其實現在各位應該巳經知道,這位美女正是關木幽。
鳳綾指了指關木幽左手所提的那把劍道:“如果我沒看錯,你手中所提的應是顏奴神劍,我認得它這種特殊的劍把,佈滿特殊的花紋。束於腰間也方便。”
關木幽有些無奈的笑了,她沒想到插入劍鞘的顏奴反倒爲她帶來了不便。
“這麼說你就是關木幽?”這句話是圓豆問的,他的聲音裡帶着明顯的沮喪,關木幽雖然覺得奇怪,但是做夢也不會想到,這個小男人剛剛幾乎對他一件鐘情,可惜“木幽山”三個字將他嚇住了,現在他正爲春夢幻滅而暗自懊惱呢。
“你怎麼知道我姓關?”
“我應該算是你的半個師弟。”
“什麼?”這次輪到鳳綾驚訝了,“你也是木幽派的?怎麼從來沒聽你提過?”說到這裡。她的目光開始在圓豆身上逡巡,似乎要找出這小子身上某些不正常的地方。
圓豆受不了她的目光,連忙辯解:“我可不是木幽派的,不過我姐姐是,她是木幽山的記名弟子。”
“原來如此,難怪你知道我的名字。”關木幽笑道,“現在我也知道你是誰了。你是圓豆。現在應該在異能安全局工作。如果我沒猜錯。今夜你們來這裡與我的目的差不多。”
“不要再說了。”鳳綾建議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先進去看看吧!回頭再慢慢敘舊。”
圓豆和關木幽點了點頭。立時,鳳綾帶頭,兩人緊隨其後,向濃蔭深處飛速地潛進。
別墅的警衛出奇的鬆懈,只有十來個普通黑衣大漢佈置在四周。這讓偷偷潛進的三人暗暗失望,因爲在他們看來,警衛越鬆懈,越代表着別墅內部的隱秘沒有太大的價值。
他們還是決定進去看看。
一連串的兔起鶴伏,很快,三人便穿過警衛掠上了別墅的二樓。在一個暗影裡潛伏下來,他們全都凝足耳力,查看別墅內部的動靜。
大廳方向有隱約的聲音傳來,衆多沉重的呼吸聲彷彿舊時打鐵拉的風箱此起彼伏。圓豆的眼神透出了興奮之色,鳳綾則狠狠的罵了一聲“無恥”,儘管幾乎不發聲,但是可見她的氣惱。相比之下,最平靜的是關木幽。
不愧男、女身份都經歷過的。圓豆默默觀察後暗贊。
此時,關木幽向另外兩人打了手勢,無論是興奮的人還是羞惱的人,爲了各自的目的只能前進。
從二樓的窗戶裡進入,由於樓上沒人,他們先在搜查了一遍左邊的房間,包括一間書房,可惜什麼也沒找到。顯然這幢別墅並非重要的地方。
別墅左右兩邊都是房間,中間是天井式的敞頂,有欄杆圍着,連着樓梯口,從二樓可以直接看到一樓大廳的情況。
三人悄無聲息的來到敞頂一邊,大膽地往下望去。由於整個別墅都沒有開燈,只有大廳內點着一些蠟燭,昏黃的燭光在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裡成了淫腐氛圍的催化劑,數十個男女在其中上演着一場令人血脈憤漲的無遮大會。或黃或白的身體扭動着,彎曲着。
“想不到這個學校還開羣交派對,真是開了眼界了。”圓豆低聲笑道。
鳳綾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她發現這個小男人快要無可救藥了。
“看到那個人了嗎?”關木幽忽然指着大廳正中那個滿臉發泄表情、正與兩個女人玩“三明治遊戲”的年輕男子道。
圓豆立即答道:“他是顧嘯生的小兒子顧子寒,顧家四少,想不到他喜歡這調調。”
“我想帶他走。你們不反對吧?”
圓豆和鳳綾不禁面面相覷。最後圓豆做了一個咳嗽狀,然後沉聲道:“作爲人民的公僕,我們異能安全局應以保衛人民生命財產安全爲第一要務……”鳳綾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似乎怪他太羅嗦。
圓豆嘿嘿一笑,話意陡轉:“不過我今天眼睛不好,什麼也沒看見。”
關木幽久望向鳳綾,鳳綾乾脆轉過頭去。
關木幽很滿意的對圓豆嫣然一笑,雖然圓豆對她有心理障礙,不過依然被迷得夠戧。沒辦法,這小子對美女實在缺乏抵抗力。
看着關木幽準備去劫人,圓豆不禁微顯擔憂:“我感覺下面那些女人都有武功底子,也許她們就出身太陰門。你一個人虛付得了嗎?”
關木幽單掌一翻,不知從哪兒變出了個幾顆打蘑得很圓滑的石子。
圓豆先是一愣,然後只說了一個宇:“高!”
十幾顆石子以“滿天花雨”的手法連續打出,大廳內立刻陷入一片漆黑,有人驚叫起來,而更多的人則默默的往一個方向集中,充滿顯示出了臨時應變的能力。可惜他們面臨的敵人手段更高超,早在最後一批石子打出的時候,關木幽已經撲了下去。
雪亮的劍光像遊動的白龍一樣降臨到大廳正中那羣人的頭上,凌厲的劍氣籠罩了方圓一丈的範圍,手無寸鐵的女人們只得連忙躲避,而剩下的那個赤身**的男人由於身手不怎麼樣,不必打就已經落在了關木幽之手。
結局巳經註定,鳳綾道:“我們走!”隨即和圓豆拔身而去。與此同時,一條匹練一般的劍光也衝到了二樓,幾乎未作停頓,劍光劈開一扇窗戶,飛向了茫茫的夜空。而緊迫其後的幾十個赤身男女此時才堪堪躍上了二樓,只能目視敵人遠去而徒呼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