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該不會是大名鼎鼎的嶺南宋閥吧,你是說天刀宋缺的絕學麼!”
鍾靈眼睛一亮,很是興奮地說道。
“當然不是,我跟嶺南宋閥可不熟。”
“這可是最近才創造出來的武功,五陽釋雪功!”
“只要修煉了五陽釋雪功,即使是一個武學白癡,都能夠憑此在短短的時間內成爲一個武林高手!”
“更何況是你宋哥哥我這種武學奇才,更是不在話下!”
宋清書架不住鍾靈的央求,信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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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樣說,你們宋家不是有很多的高手了嗎。”
鍾靈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好奇道。
“那到沒有!由於這門功夫太過厲害的原因,除了嫡系子弟能夠修煉以外,其他的人是不能夠練習的!”
“所以你要是想學的話,恐怕得嫁給我才行。”
宋清書神色隆重的說道。
其實他的心裡這個時候都快笑抽了,自己不去當演員完全是浪費了。
他更是得意,閒扯一點東西,都能順手撩鍾靈一下。
“這麼厲害!”
“……我,我纔不想學呢!”
靈兒得知宋清書練的功法如此厲害,她的眼睛裡已經全是小星星了!
不過被撩了一下之後,她的臉上又變得通紅通話的,活像一顆紅蘋果,讓人直想咬上一口。
“好了我們不說這個呢。你也不要隨便告訴別人知道不。”
“要不然這些武林人士又會爲了我們宋家的武功而眼紅,發動新一波的搶奪狂潮!”
宋清書道。
“嗯,明白了,放心吧宋哥哥,我絕對不會亂說的。”
鍾靈很是認真地點點頭說道。
忽然鍾靈手指彎曲,含在嘴裡吹出一陣奇異的口哨,但見遠方匆匆跑來一隻白色小貂。
白色小貂一個縱躍,就跳入了鍾靈的懷中。
親暱地在鍾靈懷裡蹭了蹭之後,它那一雙紅色的眼睛,就直直的盯着宋清書,滿是好奇。
宋清書看着這白色小貂也並不稀奇,想起來這好像是鍾靈的寵物。
看着此等靈物,再看看目前的所在地,宋清書突然拍了拍腦袋。
怎麼把那東西給忘了!
“嘻嘻,小白,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鍾靈沒在意宋青書的動作,很是欣喜地抱着白貂,右手撫摸着白貂的皮毛,與白貂親暱之極。
宋清書則仔細的看着周圍的環境,搖搖摺扇一臉愜意。
不得不說,無量劍派的祖師是真的會挑地方,風景實在是太好了。
再加上身邊還有美人相伴,宋清書都不想走了,想要在這裡好好呆上一陣子。
當然,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那我們現在準備去哪裡?”鍾靈很快就出聲問道。
“還不急着走,這裡有一件東西我必須得到。”
宋清書慵懶地伸了個懶腰,隨意地說道。
“什麼東西?”鍾靈詫異的問道。
“不知靈兒你聽說過,‘莽牯朱蛤’沒有!”
宋清書眯着眼睛,笑着道。
“莽牯朱蛤,就是那個傳說中聲若牯牛,全身硃紅,被稱爲萬毒之王的東西嗎,宋哥哥你找它幹什麼。”
鍾靈很快就想起來,宋清書說的是什麼,詫異道。
宋清書竟然想要這等毒物,可跟他的風格不搭。
“莽牯朱蛤是萬毒之王確實不假,但是靈兒你不知道吧,這‘莽牯朱蛤’即是毒物同樣又是寶物!”
“只要服食了它,那以後就可以百毒不侵。”
宋清書打起精神解釋道。
說起來,他到這裡之後,都數不清楚有幾次被人用毒藥或者迷藥給坑過了。
尤其是蕭咪咪那一次,要不是他和風四娘配合默契,恐怕就真的要栽了。
這讓宋清書痛定思痛之下,便想着搞個什麼東西,讓自己百毒不侵。
能讓人百毒不侵的方式,其實有好幾種,有的是功法,有的是丹藥,還有的,就是異獸。
其他方式,條件都太過苛刻了,宋清書想搞定都很難。
但他現在來到了無量山,可就是莽牯朱蛤出沒的地方!
段譽就是靠吞了莽牯朱蛤,才變得百毒不侵。
只要把莽牯朱蛤吞了,就能百毒不侵,這無疑是最爲便捷的方式了。
所以宋清書剛想到莽牯朱蛤,就勢在必得,絕對不會放過。
“原來如此,那確實是個寶貝。”
鍾靈聽了解釋,點點頭,雖然還是滿臉的好奇卻也沒有多問。
不過宋清書和鍾靈,在劍湖周圍逛了一番,卻連‘莽牯朱蛤’的影子也沒有見到一點。
對於這一點宋清書倒是不是很心急,要是此等異獸如此好找,早就被人給抓了去。
反正現在有鍾靈這一個小美女在身邊,宋清書倒也不覺得無聊。
一路與鍾靈打打鬧鬧的,宋清書的小日子過得到也是瀟灑之極。
又行到一處地方,宋清書突然止住了腳步。同時也讓鍾靈放慢了腳步,做了一個收聲的手勢。
然後懷抱着鍾靈一個躍身,彈射到一顆樹頂上,雙眼看着前方。
“怎麼了?”猝不及防的鐘靈見狀,輕聲問了一句,也忍不住看了過去,然後便睜大了眼睛。
只見前方十七八個人,正圍着一個黑衣女子。
女子背朝着宋清書這一邊,看不見其容貌。
不過她背影苗條,一叢烏油油的黑髮作閨女裝束,手中還牽着一匹黑色駿馬,端是瀟灑無比。
“小賤人,你識相一點,乖乖跟我們回去。”
一個滿頭白髮,身子矮小的老嫗,用嘶啞的聲音對女子說道。
“你已活了這大把年紀,要死也不爭這一刻。”
“蘇州那姓王的惡婆娘,幹嘛自己不來跟我動手,卻派你們這批奴才來跟我囉嗦?”
“怎麼,她是心虛,不敢來嗎?”
黑衣女子冷冷的盯着眼前一羣人說道。
“我們夫人何等尊貴,你這小賤人,就算想見我們夫人一面,也是千難萬難。”
“你要是知道好歹的,乖乖的跟我們去,向夫人叩幾個響頭認錯,說不定我們夫人寬洪大量,饒了你的小命。”
“這一次你要是還想逃走,那就乘早死了這條心,別以爲還是有你師傅護着的時候!”
另一個包圍着女子的老嫗說道。
只見這個老嫗臉闊而短,滿是皺紋,白眉下垂,兇相畢露,比容嬤嬤還容嬤嬤。
她那一雙眯成一條細縫的小眼中,射出兇光殺氣,很是駭人,彷彿隨時都會拿針扎人似的。
“咦,師傅你怎麼來了!”
黑衣女郎忽然驚訝的衝老嫗的後面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