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權景墨纔開口說道:“當年的女孩兒是慕錦年,因爲她我中了這個毒,後來回榕城看上了她,因爲這個毒,我不敢輕易造次,後來遇到你,結果你就是她。”權景墨不由得笑了一聲,“錦年,你還真是我的命中註定!”
“權景墨,你不怪我?”
權景墨伸手摸了摸她的臉,“傻瓜,我怎麼會怪你?我高興還來不及。從始至終都是老婆一個人,多好呀!我之前還踏破鐵鞋去找那個女人,希望從她身上得到解毒的關鍵,沒想到就是老婆你,所以,你纔沒有任何的事情?”
時錦年點了點頭,“應該就是這樣!”
“可是,你現在是時錦年。”權景墨疑惑地問道,“這具身體……”
“這具身體命格和慕錦年一模一樣,所以我纔會死後佔據這具身體,原本的時錦年本來就沒有生存意識,所以我活了下來。這也是爲什麼宮紹安不認我這個女兒,還想扣下我,把原本的時錦年召回來。”
權景墨下意識捏住了她的肩膀,“他若是這麼做,那你呢?”
時錦年嚥了一口氣,“會死。”
“我絕對不允許!”
“可時錦年還是時錦年,這個肚子裡的……”
“沒有了你,時錦年就不是我權景墨的時錦年。”權景墨抱着她鄭重地說道。
時錦年的眼眶一紅,“權景墨,有你這句話,我就算真的死了,也沒有關係。”
“我不許你說這樣的話,聽到沒有?”權景墨低頭看着她鄭重地說着。
時錦年破涕爲笑,“權景墨,你不用這麼緊張,就是因爲原本的時錦年生存意識弱,我纔會住進來,纔會完完全全是原本的意識,和以前的時錦年大相徑庭,若是原本的她早就不存在,就算宮紹安想要召回來,也是不行的。”
權景墨始終擰着眉頭。
“所以,權景墨,其實這也算是一件好事,這也是爲什麼我去找陸展雲,就連宮紹安也不會讓我就這麼死去的原因。”
權景墨久久說不出話來,好半響才問道:“你說你要去找陸展雲問當年的事,你還要問清楚,是因爲陸展風?”
時錦年擡頭看了他一眼,“當年我的確很喜歡顧一清,很喜歡很喜歡。但是顧一清早就死了,現在只是陸展風。而年少時候的感情早就隨着我死過一次而不復存在。權景墨,如果我從陸展雲那裡確認了事情如我們多想。這就說明……陸展雲難道對宮紹安就沒有懷恨在心?當年宮紹安美其名曰還陸家的人情,幫的是當時的陸展雲,卻暗暗還是幫的陸展風,陸展雲當年還因亂失去了一輩子坐在輪椅上,他那條腿怎麼丟的,恐怕也只有他自己清楚,如今宮紹安又拿陸展月威脅他,我就不信他心裡沒有隔閡。”
權景墨不由得伸手捏了捏她的臉,嘆了一口氣,“我的老婆,怎麼變得越來越像個軍師了?”
“你不是一向說我聰明?”時錦年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將頭埋在了他的頸間,“權景墨,我只想跟你分憂,只想這場戰亂早點結束,我們就又能和以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