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御然愣了一下神,“哦,沒什麼。”
時錦年嘆了一口氣,“大哥,你真的不知道權景墨的毒怎麼解嗎?既然你真心把我當妹妹,可以告訴我嗎?我現在每一天都巴不得回到榕城,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他纔剛拆完線沒多久,傷口都沒有完全好,要是跟陸展雲的人動起手來,我真的很擔心他。”
時錦年緊張地一下子說了這麼多的話。
宮御然一直走神沒有做聲。
時錦年又說道:“他現在也沒辦法調動國防的人,就算南城不出手,陸展雲也會跟他斗的兩敗俱傷吧?”
時錦年擡頭髮現他還在發呆,伸手輕輕拍了一下他的胳膊,“大哥,你怎麼了?”
“哦,沒什麼。”宮御然反應過來,重新開着車,“你剛纔說什麼?”
“我說你能幫權景墨解毒嗎?”
宮御然的臉色沉重了一些,“如果權景墨這次能夠功成身退。”
這個回答既認真,又扎心,時錦年一時說不出話來。
宮御然突然加快了油門,車子很快就到了婚紗店的門口。
白易天早就等在裡面,見到他們進來,起身迎了過去。
宮御然上前就問道:“你的物資是不是批了下去?”
白易天點了點頭,“奕然應該已經在準備啓程了吧,怎麼了?”
宮御然臉色變了變,“沒什麼,也許是我想多了,你們先去試婚紗吧。”他說完,又改口說道:“我有事先回宮家一趟,你們先試婚紗。”
他走的匆忙,白易天都來不及問他什麼。
時錦年要開口的時候,也只能看見他離去的背影。
最後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回頭看向白易天,“白叔叔,我們需要試嗎?”
“試吧,既然演戲,就要演到底。”
“可是到了那天……”
“放心,我不會讓你真的到底,除非是你想到底。”
時錦年沒有做聲,直徑跟着他去了樓上。
店員早就把準備好的婚紗備了出來,時錦年看到這長長的裙襬,和華麗的設計,不由得一怔。
一旁的店員說道:“這是白先生特地從國外空運回來,由著名婚紗設計師delia親自手工縫製的獨一無二的婚紗。”
“白叔叔,這……”
“就當圓我一個夢想。”
他說的很輕,時錦年愣了一下,就又聽見他說道:“婚紗是她當初親自設計的,畫稿我留到了現在,好在delia大師還原做了出來。”
時錦年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店員在一旁說道:“錦年小姐,去試衣間,我幫您換上吧。”
時錦年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
白易天過去換好禮服出來,又等了好久她纔出來,潔白的婚紗穿在她的身上,彷彿落入人間的天使一般。
白易天一時看呆了眼,還是一旁的店員開口說道:“白先生,是不是很完美?”
白易天這纔回過神來,“很完美。”
他上前走過去,微微牽起了時錦年的手,“給我們拍張照吧。”
“婚紗照,我們會在特定的地點……”
“不拍婚紗照。”白易天打斷了她,“就在這裡,給我們拍一張,洗好送到白家。”
那店員愣了一下,然後連忙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