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錦年點了點頭。
宮御然開口說道:“父親最近確實很忙。”
時錦年有些擔憂地擡頭看着他。
宮御然繼續說道:“雖然你的確跟權景墨離婚了,但是榕城現在內亂,竟然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在你的身上。現在,所有的人都讓父親,趁此機會,藉此理由向榕城宣戰!你應該清楚,現在是最好的時機。”
時錦年頓了一下步子,宮御然這是在提醒她嗎?
“你的意思是,他現在不向榕城宣戰就已經不錯,不可能會幫權景墨對吧?”時錦年緊張地問道。
宮御然搖了搖頭,“他現在是必須趁亂向榕城宣戰。”
時錦年猛地一驚。
“如果你還跟權景墨相親相愛,他或許還會有所顧忌,可是,從權景墨要跟你離婚的時候開始,就註定了結局。何況,你們現在已經離婚,就算父親願意答應你的請求,但是,南城其他的人也不會同意。”
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榕城是的物資最爲富有,幾乎所有的人都盯着榕城的總統虎視眈眈,當年南城宣戰以失敗告終。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這樣的機會,怎麼可能會輕易放棄。
時錦年突然心裡慌亂起來。
“無論怎樣,我都要爲了權景墨試圖勸阻他。”時錦年堅定地說着。
宮御然扭頭看着她,好幾秒才說道:“我聽知遙說,以前的權景墨很喜歡慕錦年,這是鮮少人知道的秘密,權景墨以前接受採訪也說慕錦年是他心目中的白月光。”
“你說什麼?!”時錦年有些吃驚。
宮御然始終盯着她,“我說權景墨以前暗戀慕錦年,難道你不知道?”
時錦年有點懵,他知道權景墨心裡有過白月光,她之前也很多次糾結過白月光是誰?
結果,白月光就是慕錦年?!
是以前的她自己!
還能更扯一些嗎?
宮御然開玩笑的吧?
如果是真的話,權景墨怎麼沒有跟她說,她記得以前權景墨還說慕錦年是個沒有頭腦的女人呢,雖然後來知道她就是慕錦年之後改口了。
“你真的不知道?”宮御然又問了一聲。
時錦年突然想起,他們倆剛認識沒多久的時候,權景墨好像的確對慕錦年這個名字敏感的很。
所以那個時候他纔會幫忙追查慕錦年的死因,去參加慕錦年的葬禮?!
生氣她在慕錦年的葬禮上胡鬧?!
後來每次她提到慕錦年的時候,他都心虛的很,是因爲怕自己知道了他喜歡她,心生誤會?!
……
時錦年只覺得這巧合的讓她……
她現在好像抱抱權景墨,雖然當初沒有第一時間把她認出來,但是,總是能一下子看中她。
她想抱着權景墨好好問問,爲什麼呀?!
時錦年心裡有些雀躍,有些開心。
“你其實是知道的吧?慕錦年也喜歡他吧?”
“怎麼可能,那個時候我……”時錦年反應過來,急忙說道:“那個時候的慕錦年跟權景墨都不熟吧?不然我早就會知道他心裡的白月光是慕錦年了,害的我一直不知道是誰。”
“那你們倆還挺有緣分,都叫錦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