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時錦年是挽着宮紹安出醫院的。
這麼一大幫子人,時錦年突然感慨萬千。
如果,不是她佔據了這個身體,以前的時錦年也會熬到這一天的吧?
這樣親人在左,朋友在右。
就差,權景墨了。
時錦年想到他就開心不起來。
一直回到了宮家,她都有些悶悶不樂,他們一直以爲是她還有些不舒服,直徑將她送去了房間。
宮太太雖然沒怎麼上前搭話,但是早早就讓廚房準備好了吃的東西。
時錦原跟着她進了她的房間,想到她以前在時家的房間,只覺得更加對不起她。
宮御然見時錦原在這裡,索性也賴着不走。
白曉凝還準備直接在她這裡洗澡休息,一下子就沒有了興致,直接跟着白易天回家了。
這兩個人一直跟着自己,時錦年有些無奈,更多的還是想着怎麼開口說要回榕城。
宮紹安進來的時候,時錦年就忍不住開口說道:“我可以跟您談談嗎?”
宮紹安有些意外,“好呀!”
宮御然和時錦原識趣離開的時候,時錦年又說道:“大哥也留下吧?”
時錦原很是委屈,宮御然挑了挑眉,這下輪到他得意了。
時錦原很是憋屈,他關門出去,宮御然就立刻擺出了正經地面孔,直徑走了過去。
宮紹安這才隱隱覺得不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面前的自己的父親和大哥,時錦年也不再猶豫婉轉,忍不住問道:“宮家的每個人都會巫蠱之術,那是不是代表,我也可以學?”
宮紹安的眼神變了變,然後說道:“你怎麼想起來問這個?你現在身體不太好,不適合。而且這種東西也要靠靈性,像涼安,如今什麼都學不會。等你身體好點了,你可以去藏書閣看看。”
“您說的對。不過,我現在就有燃眉之急。”
宮紹安疑惑地看向她。
宮御然這纔在一旁開口,“父親還記得八年前爲了給陸家報恩,讓小姑姑給人下蠱的事情嗎?”
宮紹安似乎有些意外他提起這個,但是臉上瞬間又是不悅地神情,“不是說權景墨沒有中毒?之前我還慶幸,幸好沒有傷到自己的女婿,如今,他還想着跟你離婚,我巴不得他中毒……”
他說完嘆了一口氣,“算了,他要是中毒了,你也活不了。這小子,竟然到現在都沒有半點消息,我昨天就應該在宴會上,直接把你指給其他人,看他是不是還不着急。”
他一副替女兒打抱不平的架勢,時錦年和宮御然都不好說些什麼。
宮紹安講到這裡,還特地說道:“昨天我都放大話,那小子竟然還這麼沉得住氣,若不是怕你反感,昨晚我真的很想重新給你指婚。昨晚看着你和易天跳舞,都說很相配呢。”
“父親您說什麼呢?!”宮御然忍不住打斷了他。
時錦年也驚訝了一下。
“怎麼了?難不成這南城還有比你白叔叔更靠譜的年輕人,雖然錯着輩分,但易天也就比你大幾歲,可是你看看他?”
宮御然被他堵得沒話說。
時錦年這纔開口說道:“我和權景墨還沒離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