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還有臉說這樣的話?”時錦年拎着她肩頭的衣服就說道,“這麼多年了,還不夠嗎?他不是也答應了你,都要跟我離婚還不夠嗎?爲什麼你非要他把命還給你?爲什麼?”
“姐,你不要激動!”時錦原緊緊地抱住了時錦年。
她向來優雅端莊,周思茹很少見到她這個樣子,“對呀,他寧願死都不要跟你離婚,可是怎麼辦?景墨哥哥答應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你說他能怎麼辦?”
“把離婚協議書給我,我簽字,只要他能活着,就算離婚又如何!”
“你們兩個人還真好笑。”周思茹突然笑了起來,“那離婚協議書是我僞造的。”
時錦年猛地擡頭看了她一眼,“周思茹,你還是人嗎?”
她再要擡手的時候,卻一下子暈了過去。
權傾野在一旁也氣的不輕,“秦風,把思茹帶回她的病房,沒有我的允許,不准她再踏出來半步。”
周思茹被秦風拉着走,一邊笑一邊流淚。
……
宮御然從宋家出來就接到了宮紹安的電話。
“怎麼了?”
宮紹安直接問道:“錦年呢?”
“回時家了。”
“御然,她母親的忌日不是這兩天。”
宮御然微微愣了一下,然後問道:“您現在說這個是……?”
“我也是剛讓人查的。”
宮御然微微擰了一下眉頭,“我知道了。”
“御然,不管她怎麼想,她始終是我的女兒,你的妹妹。搞清楚權景墨的消息,立刻告訴我,不要再像上次一樣來不及。”
他話裡的意思宮御然再清楚不過,“知道了。”
他掛了電話,直徑開車往時家而去,可是開到一半,宮御然又自動將車子調轉頭,往醫院開去。
“怎麼樣了?”
“錦年小姐和時家小少爺進了時家就一直沒有出來過。”
“一羣廢物!”
宮御然掛了電話,就把手機扔到了一邊,果然……
但凡調查過時錦年的就知道,就算時家現在沒有什麼人,她也不可能會在時家久呆。
她想回榕城就是爲了見權景墨,時錦原特地去南城找她,這麼急着去見權景墨……
宮御然的車子很快就到了醫院門口,他一進去就直接問道:“周思茹周小姐的病房在哪裡?”
“不好意思,先生,特殊病房不便告知。”護士回答道。
“謝謝。”
宮御然一邊往外走,一邊撥通了電話,“我懷疑權景墨出事了,周思茹只是個幌子,我現在就去總統府確認一番,您等消息。”
他掛了電話就直徑往總統府開去。
如果權景墨出事,就算瞞的再緊,封鎖消息,那麼總統府的人肯定知道。
他當初安排着幫時錦原和秦風的兩個人跟着一起回了榕城,但凡只要他們還在總統府,就肯定知道消息。
當初權景墨可能真的中毒是宮御然分析出來的,如今,他更是相信自己的預感。
如果今晚時錦年還未跟他聯繫,那她就一定是着急回來見權景墨。
一個能讓時錦年剝皮抽筋都甘之如飴的男人,要是沒有什麼事情,肯定也不可能一直沒有消息。
宮御然覺得自己的猜測已經**不離十,就等確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