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伸在時錦年的面前,一手放在背後,微微彎腰,顯得極爲紳士。
時錦年沒有理由拒絕,將手搭上去,白易天就已經起身扶住了她的胳膊。
兩人也很快地進入了舞池。
時錦年忍不住開口說道:“陸小姐和宮奕然……,現在應該叫二哥了,都還不習慣。他們一起跳舞,宮御然差點就要去直接拉開了。”
白易天這才朝着陸展月那邊看去,陸展月正朝他看過來,還眨了眨眼。
白易天把視線收了回來,這個陸展月……
這算是,哪門子幫他?
“其實……”時錦年猶猶豫豫開口。
白易天嗯了一聲。
“沒什麼。”時錦年朝着陸展月和宮奕然看了一眼,突然想起當初白曉凝跟自己吐槽的時候,自己下意識說道,要是陸展月跟宮奕然在一起了,他們的婚約不是徹底要解除了。
可是一想到白易天說的話,又覺得沒有可能。
“聽說,權景墨的那個養妹周思茹住院了,你知道嗎?”
白易天輕輕地說着,時錦年猛地擡頭看了他一眼。
“御然沒有告訴你?”白易天笑了笑,“我多嘴了?”
“沒有。”時錦年忍不住問道:“既然小叔叔知道,那她現在怎麼樣了?”
“據說很嚴重,一直躺在醫院裡,總統府的人都忙着照顧她,老總統夫人也因此病了,躺在醫院天天打安胎針。”
時錦年的心裡一時七上八下,邢秋曼高齡懷孕,本來一直身體就不好,如今已經嚴重到要靠躺在病牀上打安胎針了嗎?
是因爲權景墨要送周思茹離開,她纔會又病發被送進了醫院?
權景墨是因爲沒有解決這件事纔不跟她聯繫?
因爲除了這麼大的事情,他無暇顧及,所以纔會……?
時錦年又開始胡思亂想了。
白易天低頭問道:“難怪御然不告訴你了,你這麼擔心?”白易天又問道:“因爲喜歡權景墨,所以擔心他的養妹?”
“不是。”時錦年舒了一口氣,“其他人沒有什麼事情吧?”
白易天搖了搖頭,“權景墨要是有什麼事情,榕城估計要天翻地覆了。”
也是!
時錦年稍稍鬆了一口氣。
擡頭見白易天一直盯着她的臉,有些疑惑,她的視線跟他對上,白易天連忙把視線收了回去。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時錦年正不知道要怎麼辦纔好的時候,突然有個人躥了過來。
“錦年小姐,外面有位叫時錦原的先生來找您,他說是您的親弟弟,所以我趕緊過來問一下您……”
“你說時錦原在外面?在哪裡?”時錦年立刻停了舞蹈。
要進入這裡是要邀請函的,時錦原不可能有。
白易天這才說道:“去把人帶到後面的偏廳裡。”
“好的,白先生。”
那人聽吩咐過去,白易天這才說道:“後面的偏廳沒有人,他好不容易過來,你們肯定有不少話要說,如果是他。”
時錦年點了點頭,沒想到白易天一下子就考慮的這麼周到,如果不是他,不能在這個時候鬧出個什麼,如果是他,他們的確有不少話要說。
避開這些人,的確再適合不過。
“我帶你過去?”白易天問道。
時錦年點了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