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新柔?”時錦年輕輕喊了一聲,慶幸現在夜深,整個宅子的人,都睡的沉。
她快步下樓過去將時新柔拉開,微弱的夜光下,都能看到她額頭一大片青紫,撞暈了?
還真是報應!
時錦年輕笑了一聲,本來只想趁着她精神不佳再嚇嚇她,誰知道這麼不經嚇,人呀,果然不能做虧心事!
時錦年起身一腳踹開她就準備離開,突然又停了下來。
入秋的夜晚挺涼,雖然放她在冰涼的地板上躺一晚上也足以解氣,但……她當初可是在潮溼的地下室裡躺了三天三夜呢!
時錦年提起裙襬就將她往外拖,如果沒有記錯,時家也有地下貯存室。
她奮盡全力將時新柔一路拖了過去,到門口的時候,已經累到身疲力竭,時新柔伸手將貯存室的門打開,低頭往裡看了一眼。
裡面貯存的都是時家這麼多年精心釀製的沒酒駕釀,地面乾淨整潔,還透着淡淡的酒香味,比她當初所待的地下室強多了。
“時新柔,抱歉沒有力氣把你弄下去了,所以……”時錦年伸手就將她推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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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新柔被猛地撞醒,尖叫了一聲,又撞暈了過去,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時新柔,他日我所受的苦,今日你一點一點,慢慢嘗吧!”她關了門,握着拳頭就仰頭離開了。
……
時錦年凌晨才睡着,所以一覺就睡到了大中午。
她洗漱了一下,推門出去就聽見了鄒小翠的聲音,“還沒有找到新柔嗎?她到底跑哪裡去了?一大早就不見人影,藥都沒有喝。”
時錦年心裡立刻警惕了起來,也很意外張媽竟然沒有喊她去煎熬。
“姐姐都這麼大的人了,去哪裡用的着彙報嗎?”時錦原嘆了一口氣,“等姐姐回來了,讓張媽再給她熬藥不就行了?”
哦,看來是因爲時錦原,所以沒有再那麼的當她是傭人?
“她出門手機都沒帶……你姐姐最近精神不太好,媽這不是擔心嗎?”鄒小翠聲音低了一點。
“哎呀,姐是精神不好,又不是神經了。就是因爲媽您太緊張,太纔不帶手機的。”
“你這孩子……”
“錦原說的對,新柔那麼大的人了,而且向來識大體懂分寸,你操這麼多心幹嘛?”時昊天順着時錦原說了一句,鄒小翠這纔沒有做聲。
“好了好了,我還要去參加聚會,姐回來了跟我說一聲。爸,走了!“
時昊天高興地點了點頭,“記得回來吃完飯!”
“那可不一定!”時錦原理了理衣服,就朝着時錦年那兒走去,見她正站在門口,愣了一下,“你醒了呀?再不醒我就要叫你了。”
“哦,我餓了。”時錦年似乎還有點迷糊的模樣。
時錦原看了她一眼,過去說道:“我特意讓張媽不要打擾你休息,你怎麼還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黑眼圈這麼重?”
他略帶嫌棄的模樣,讓時錦年瞬間清醒,“怎麼?怕帶我出去丟人,我不去不就行了。”
“你……我們可說好的,你這人不要出爾反爾。行吧,直接走吧,我帶你去買衣服順便化個妝。”時錦原擺了擺手。
“我現在就出爾反爾了。”
時錦原整個人一愣,死死地盯着她。
“我現在要附加一個條件。”
“你……行,說吧!”
“不準再那樣喊鄒小翠!”
“哪樣?”時錦原看了她一眼,意識過來,整個人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