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木子和李張揚最近主要是在劇組,所以時錦年還算比較閒,她剛跟白曉凝討論完。
蘇晚晚就難得來了工作室。
見到她白曉凝都緊張了幾分,猶豫了一下,衝上去問道:“蘇晚晚,你還好吧?”
蘇晚晚不屑地看了她一眼,看見時錦年也盯着她,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本小姐看着像不好的嗎?”
兩個人同時點了點頭。
“需要我幫你們掛眼科嗎?”蘇晚晚直接掏出了手機。
“也不是不好。”白曉凝拉着她看了一圈,“就是你這個樣子,看着很讓人不習慣。”
時錦年也點了點頭。
蘇晚晚把白曉凝推開就撩了撩頭髮,“怎麼?沒見到本小姐這麼知性優雅,迷上了?”
她今天穿的是連身的無袖套裝,頭髮梳的直直的攏在而後,只化了一個淡妝,整個人看上去幹淨利落,的確知性的很。
再加之她穿了一條透肉的黑絲襪,踩着細高跟,直接坐在一旁的桌子上,一身職業裝竟然被她穿的有幾分性感。
跟以前濃妝豔抹的蘇晚晚不一樣的性感。
白曉凝把她歸結爲她胸大,屁股還翹。
蘇晚晚得瑟起來跟權景墨有的一拼,時錦年直接轉移話題,“你怎麼會突然來工作室?”
“工作室是我開的,我不能來嗎?而且,我答應了會好好開下去,就一定會好好開。”
她雖然帶着玩世不恭的笑意,但是時錦年知道她是認真的,看來是把她的話聽進去了。
“倒是你,怎麼這麼閒?”蘇晚晚補了一句。
“他們倆進了劇組,既不參加活動又不能機場走秀,我當然閒了。”
“哦。”蘇晚晚點了點頭,“那個手錶的發佈會,她們倆的情侶裝被網友一致好評,據說都成了帶貨王。”
“是你讓人炒作的吧?”時錦年無情揭穿。
蘇晚晚彎了一下嘴角,強顏歡笑,“現在的娛樂圈全靠炒作,就算你有實力,低調如塵埃,也沒人知道你。”
時錦年笑了笑,表示無法反駁。
蘇晚晚這才嘆了一口氣,說道:“我今天來,是想跟你說,你的新聞我壓不下去。”
“我知道,是……”
“是他乾的!”
“特麼的,紀鴻煊還是人嗎?”白曉凝忍不住罵道。
時錦年朝她使了一個顏色,她才坐在一旁沒有做聲。
蘇晚晚這纔開口說道:“能讓我單獨跟錦年說兩句話嗎?”
“蘇晚晚,你不把我當朋友?”白曉凝可憐兮兮地問着。
蘇晚晚瞥了她一眼,“算了!”
她舒了一口氣,神情有幾分沒落,“錦年,我以前一直以爲,我是世界上最瞭解他的人,就算別人再怎麼說他冷漠無趣,可是我知道,他不是這樣的。但是如今,我才發現,我也沒有那麼瞭解他。”
她說完,自嘲地笑了一聲。
她生病他沒有來看一眼,出現的時候,還是和蘇紀念一起,話語裡全是威脅。
她去蘇氏坐鎮幾天,他不但任由股東們質疑嘲笑她,共處一室,不論她做什麼,他都是那麼冷漠,就像,她現在對他而言,真的已經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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