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晚微微一頓,扭頭看了她一眼,“跟你沒什麼關係,你還是回去讓權景墨自求多福,不要被連累了。”
她推開時錦年就鑽進了車裡。
時錦年也趕緊鑽進了後車座,白曉凝反應過來,也跟了上去。
蘇晚晚按了按眉心,扭頭說道:“下車!”
時錦年看着她說道:“蘇晚晚,我是慕錦年的時候,交錯了朋友,被時新柔害的家破人亡。如今我成了時錦年,就只有你和曉凝這兩個朋友。可無論我是誰,每次都有你,無論你再怎麼嘴硬,我們以後就是朋友。”
“誰跟你是朋友,你下去!”
“是朋友,我們就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她堅定地說着。
蘇晚晚看着她頓了一會兒,“隨便你!”
她轉身去開車,一旁的白曉凝問道:“什麼叫以前你是慕錦年的時候,現在成了時錦年?”
蘇晚晚透過後車鏡瞟了後面一眼。
時錦年扭頭看向白曉凝,“對不起小白,這就是我一直瞞着你的事情。”
白曉凝擰着眉頭看了她好半天,她的神情沒有驚訝,只是一直皺着眉頭,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反應。
“這白癡根本反應不過來,你告訴她幹什麼?”蘇晚晚呵呵笑了一聲,“說什麼是好姐妹,結果我都把你認出來了,她還硬是不知道。”
“你閉嘴!”白曉凝呵斥了一聲,又回過頭來看着時錦年,“我早就知道你不是從前的你,我只是沒想到,竟然會有這樣的事情,更沒有想到,你會是當初的慕小姐。”
白曉凝突然想起當初她被時新柔迫害,那晚回來之後就帶着她說什麼慕錦年是無辜的,要去幫她報仇……
那個時候,她就寄存在這個身體上了是嗎?
“你真的把我當白癡嗎?”白曉凝突然開口問道。
“需要別人當嗎?”蘇晚晚在前面幽幽開口。
“你先別說話,好好開車。”時錦年叮囑了一句,蘇晚晚纔不屑一顧的切了一聲。
時錦年伸手抓住了白曉凝的手,“不是的小白,我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我沒打算跟任何人說的,我不知道怎麼開口。能夠成爲時錦年第一件開心的事情,就是能有你這麼一個朋友,真的,我進入這具身體,就能感受到時錦年的意識,除了你,沒有人能夠讓她感覺到溫暖。”
白曉凝聽到她這句話,眼淚忍不住地掉了下來。
“如果不是蘇晚晚猜了出來,我可能覺得自己能瞞一輩子。”
白曉凝一直沒有做聲,只是不停地流着眼淚。
“小白,你不要這樣好不好?就算你怪我佔據了這具身體,也可以打我罵我。”時錦年說着,也一度哽咽,“我之前想着報完仇我就還回去,可是,天知道怎麼還,而且,我……我的確也捨不得還,我想做時錦年,想有你這樣的朋友,想和權景墨繼續下去。”
白曉凝這才徹底哭了出來,“我只是想到,原本的她那麼可憐,而且不在了都沒有人知道……”
“她沒有不在,她存在在我的意識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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