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錦年自然相信他說的是真的,就像權景墨說的,可能這就是緣分。
的確有些妙不可言!
權傾野見她沒有做聲,又說道:“你不信,可以問你媽,哦,她……咦,你什麼醒的?”
權傾野看過去的時候,發現邢秋曼睜着眼睛看着他們倆,眼底紅紅的,但是眼神卻是欣慰滿足。
時錦年也趕緊站了起來,侷促地喊道:“媽。”
“你們不是聊得好好的?怎麼看見我就這麼緊張?”邢秋曼朝她伸了伸手,時錦年這才走過去,握住了她的手,然後重新坐到牀邊。
“昨晚我看見你們過來找我,卻掉頭就走,對不起了。”時錦年輕聲說着。
邢秋曼猶豫了一下,問道:“是因爲思茹對嗎?”
時錦年略微有些詫異地看向她,她知道邢秋曼雖然平時看着少女心十分,什麼事情都無所謂的樣子,但是操的心比誰都多,什麼事情都瞞不過她的眼睛。
但是昨晚的事情那麼倉促,她又是怎麼知道的?
“昨晚你說不想看見思茹我就能猜到一個大概。你向來不是這樣的孩子,能夠直接說出這樣的話來,是不是她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邢秋曼嘆了一口氣,“事到如今,你也不要瞞着媽,從你進門開始,我就知道你因爲思茹受了不少委屈。但是家人之間相處,難免會有不少摩擦,所以,我總是儘量讓你們能避免這種摩擦,也經常開導思茹,可是,那孩子是景墨帶回來的,她太依賴我們,分不清好壞。”
“對不起,我不想讓他爲難,也不想讓您擔心的。”時錦年微微低頭。
“我知道。你向來是個會顧全大局的孩子,所以我才問你,是不是她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不管怎樣,你也不要因爲她委屈了自己,景墨的確虧欠她,但是你不欠。”
時錦年聽到她這麼說,鼻頭都忍不住酸了起來。
權景墨也跟她這麼說過,他們都這麼說,讓她不要委屈了自己。
只要能在他們身邊,她哪裡有什麼委屈呢?
時錦年把邢秋曼的手握緊了一些,“謝謝您,這輩子能夠遇見權景墨,能夠嫁到總統府,是我最大的福氣。可能我……”
可能經歷種種艱辛,就是爲了換來這無與倫比的福氣。
“你爸爸說的對,是我們撿了大便宜。”邢秋曼扯着嘴角笑了笑,“老權跟我說的時候我都不敢相信。但是想到不論是慕錦年還是時錦年,以前的你都吃了不少苦頭,媽就更心疼你。錦年,你受的委屈夠多了,嫁到我們家就是我們的女兒,沒必要再受不該的委屈。”
時錦年忍不住就趴到她的身上哭了起來。
這麼多天的分離,這麼多天的掙扎,在見到權景墨的時候,全都變成了激動,她只想讓權景墨看見她其實好好的,只想和從前一樣。
因爲怕權景墨自責,她都不敢露出半分委屈,可是現在在邢秋曼這裡,卻被弄得不堪一擊。
被抓去的這麼多天來,她無時無刻,不想找個懷抱大哭一場,來緩解她心頭的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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