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要這繼續這麼連名帶姓的喊?”宮御然也不顧被權景墨拎着衣領,扭頭看着時錦年,臉上的笑意帶着一絲威脅之意。
時錦年想到,當時喊他大哥都是被逼的,現在她都回來了,還怕他幹什麼,但是又覺得過河拆橋不附和做人的基本準則。
“你們別鬧了好嗎?”她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時錦年的態度明顯也沒有怪宮御然的意思,權景墨向來會看自家老婆的臉色,一下子就看了出來,“我老婆算是你救了回來,這筆恩情我權景墨會報,但是,別以爲這樣你就能怎麼樣。何況……”權景墨頓了一下,“宮御然,這事跟你到底有沒有關係,一時還說不準。”
因爲有醫生在場,權景墨說話比較委婉。
醫生也見好離場,“我去打報告結果。”
病房就剩他們四人,宮御然將權景墨的手推開就說道:“那就讓你失望了,救沒救錦年,我都能怎麼樣。”
這無疑是激怒權景墨!
“好了,權景墨!”時錦年起身伸手抓住了他,“暫時不要跟他計較,好嗎?”
時錦年努力露出了一個笑臉。
她竟然幫着這個小子說話?!
“錦年,他的確幫了你一把,但是你別忘了這個人,不但跟蘇晚晚眉來眼去,還想給你們工作室那個小姑娘當金主,如今又把知遙弄到他的身邊……”
“我可不屬於這一類!”宋知遙氣鼓鼓地補了一句。
“當然,你跟她們怎麼可能是一類。”宮御然倒是坦蕩蕩。
宋知遙看了他一眼,更是莫名地來氣,張了張口想說什麼,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調頭就推門離開了。
病房的門誆咚響了一聲,宮御然勾了勾嘴角,“脾氣大的很。”
他雙手插在口袋裡就走了出去。
權景墨要叫住他的算賬的時候,被時錦年緊緊拉住,然後搖了搖頭。
權景墨嘆了一口氣,坐到了病牀邊,“這傢伙幫了你的恩情,我會還,你沒必要看他臉色。”
“我沒看他臉色呀。”時錦年猶豫了一下,“相反,你不覺得……是他在討好我?”
廢話?!
那小子想勾搭他這麼漂亮的老婆,當然要討好了?!
“那又如何?總之,我跟他的賬遲早要算,他要是再對你有什麼想法,那就是新仇舊恨了。”權景墨咬牙切齒地說着。
時錦年這才問道:“你剛纔就說跟他有賬,什麼賬呀?”
權景墨想到昨晚他弄個女人來,還給他吞了毒上毒的毒藥,生生把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怒火又逼了出來,後來又只好壓了回去,“沒事,我會解決。”
“權景墨……”時錦年噘着嘴皺起了眉頭,明顯一副不滿地情緒。
權景墨想到當初自己也是怕他吃醋誤會,怕她擔心多想,所以每次都避開白月光的話題,若非如此,可能他們之間早就能更坦誠一些。
他或許真的不應該把她想的太脆弱,重活一世,她比誰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
“宮御然確信了我中了宮家的蠱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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