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只剩下他們二人,陸展風開口說道:“你找他幹什麼?”
“陸司令這麼一病,我都不用去榕城騙蘇小姐了。”程啓言問道,“你怎麼樣了?”
“無礙。”
“那就裝作有礙吧。”程啓言笑了笑,“既然陸司令不能跟我回榕城,但是,要想拉攏紀鴻煊,我一個人份量肯定是不足。但是有陸大少做說客,一定事半功倍。何況,他也許也知道不少當年榕城的事。紀鴻煊比較信得過。”
“難道程先生不知道,雖然陸展雲是我大哥,但是我們並不太合?”
陸展風倒是直接。
“雖然不怎麼合,但也是陸家的人,不會做什麼對不起陸家的事。何況,您任由着權景墨將他放到部隊來,不也是因爲能夠十足的掌控他,他根本不足爲懼,何況,陸二小姐還在南城當人質,他沒道理背板您。而且,您這麼一用他,他有沒有心存其他動機,都不會輕易和權家站到統一戰線。”
如果他真的因爲殘疾想當個閒散少爺,沒必要參與。如果他覬覦司令這個位置,想報復他,那更不可能聽權景墨的話。畢竟權陸兩家,始終有過節。
陸展風輕哼了一聲,“程先生向來聰明,就按你說的辦吧。”
“好,明日我就和陸大少去榕城!”
……
“思茹這麼多天都好好的,怎麼又突然病發了?”邢秋曼皺着眉頭問着,如今的她受不得一點的刺激了。
權傾野扶着她在一旁坐下,一下下的寬慰着。
等到李醫生給她看完,權景墨才問道:“怎麼了?”
“還好,沒有什麼大礙,這種間歇性的疼痛是不可避免的,還是要少受刺激。”
權景墨直接看了過去,淺若連忙說道:“小姐可能是最近一直擔心少爺的病情,太過於緊張了。”
權景墨擰了一下眉頭,看向了牀上虛弱的周思茹。
“小姐每天變着法的給少爺熬湯,也是希望他趕緊好起來,少爺每天獨自去復健,小姐都想去看看到底恢復的如何了,可是……所以她就一直惦記着,有時候很晚都睡不着覺。小姐是真的擔心少爺纔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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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若,別胡說。”躺在牀上的周思茹小聲說了一句。
“我哪有胡說,小姐你自己說說,你難道不是擔心少爺嗎?”
周思茹沒有再應聲。
權景墨這才嘆了一口氣,推着輪椅到牀邊說道:“景墨哥哥跟你說了很多次,你照顧好自己就行,我沒事。”
“那你什麼時候才能好?”她看了一眼輪椅,意思是什麼時候能夠站起來。
“醫生說恢復的不錯,你不想想景墨哥哥是誰?還有那麼多事等着景墨哥哥做呢。”
周思茹想到他肯定是要找時錦年,突然又沒有那麼希望他那麼快好起來。
一時矛盾不已,眼眶都跟着紅了。
“哭什麼。”權景墨搖了搖頭,“你再這樣,我們還要擔心你了。”
“對不起,景墨哥哥,我不想讓你擔心的,我只想照顧你。”
權景墨不由得笑了一下,“那你趕緊好起來。”
“好起來,景墨哥哥就需要我照顧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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