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秋曼吃粥吃的很慢,好似就是要細細的品嚐,周思茹一直盯着她顯得有些緊張,“母親,好吃嗎?”
邢秋曼點了點頭,又吃了好幾口才嘆了一口氣,“我只是感覺太幸福了,幸福的說不出話來了。”
周思茹聽到她這麼說,整個人一愣,淺若也激動地搖了搖周思茹的手臂,周思茹掩不住的開心。
“以前哪裡敢想有這麼一天,對不對呀老權?”邢秋曼的確開心了不少。
權傾野看到她這個樣子,也由衷的點了點頭。
最近她成天意志消沉,只有去產檢看到透過儀器看到肚子裡的孩子時,纔會有一絲絲的笑容。
權傾野有時候很想告訴她錦年其實沒有死,可是,他們現在也說不出,她到底在哪裡,萬一給了希望,又叫她失望呢?
“爸媽要是喜歡的話,我以後天天變着花樣兒給你們做。”周思茹開心地說道。
邢秋曼彎了彎嘴角,“你的身體不好,還是不要了,偶爾有這麼一次,我們就滿足了。”
“我現在天天按時喝藥,積極配合李醫生檢查身體,而且天氣如今也暖和了,我的身體沒什麼大礙,之前我只會在房間裡玩拼圖,什麼也幫不上忙,現在我發現做飯挺有意思的,還能給你們吃。”周思茹找到了自己能做的事情,是真的開心。
邢秋曼聽她這麼說,擔心她是害怕她們把她送走,才這麼積極,忍不住嘆了一口氣,“思茹,放心,就算你幫不上什麼忙,你也是媽的好女兒。但若是做這些能讓你也開心,媽更是高興。”
周思茹點了點頭,“母親,不,媽,我能幫上忙是真的高興。”
邢秋曼點了點頭,繼續喝着碗裡的粥,“能看到這麼積極活潑,媽也就放心了。自從錦年去了,這個家就總感覺陰沉沉的……”
她說到這裡,忍不住頓了一下,用這個勺子攪拌着碗裡的粥,又覺得食之無味。
“老婆,不是都跟你說了,不提了嗎?再說了,人死不能復生。”權傾野柔聲安慰着。
淺若忍不住擡頭看了他一眼,所以,他們是真的相信時錦年已經死了嗎?
看來,程啓言這次的策劃的確完美的很,那她,一定要聽程啓言的話,把這次的任務執行好,一定要想辦法,除去權景墨軍人的身份。
只不過,權景墨就算不是總統,也是上將,除非是部隊裡的元老覺得總統無權握有軍權,或者權景墨自己申請撤銷軍職脫離軍隊,但這,現在看來也是不可能的。
這項任務比之前更艱鉅,淺若更加註意了一些。
周思茹見此,忍不住問道:“爸爸,還是沒有找到肇事者嗎?要是一天沒有找到,景墨哥哥一天都不會放心的吧?”
“快了。”權傾野只回了兩個字,淺若心裡隱隱一驚。
“真的嗎?”周思茹有些激動,“他們爲什麼要這麼做?”
雖然時錦年死了隨她來說算是好事,但是她也並沒有想要時錦年死,而且,她的景墨哥哥還被害成那個樣子,她哪能不在意?
權傾野嘆了一口氣,“這些事情,我和你景墨哥哥會解決的,你就不必在意,沒事多陪陪你媽,你們倆都不用管這些。”
周思茹張了張嘴,最後還是舒了一口氣說道:“知道了。”
邢秋曼心裡更是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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