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景墨直接載着時錦年去了當初她帶他去過的那幾店。
時錦年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權景墨給她解着安全帶就說道:“老婆,要先僞裝一下自己,對不對?”
“對!”時錦年忍不住笑着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頭,“我老公好上道呀!”
權景墨伸手就捏了一下她的腰。
“你幹嘛?”時錦年哼唧了一聲,下手還重的很。
“爺這頭也就老婆你敢摸。”
“你還不讓我摸嗎?所以還擊我?我連你頭髮都揪了……”說完,時錦年又尷尬窘迫的要死,趕緊把頭別向了另一邊。
時錦年勾着嘴角笑了笑,“可不是,幸好爺頭髮茂密。不然早就禿頂了。”
他的眼神曖昧又壞笑,時錦年伸手就捂住了他的眼睛,“不許想,不許瞎想。”
“老婆怎麼知道爺在想什麼?”權景墨就這麼被她捂着也沒有動,“再說了,不也是老婆自己承認每次忘情的時候,都揪着爺的頭髮不撒手,害的爺都不敢把頭髮剪太短,怕你沒東西抓。”
???
時錦年把手拉開就看向了他,然後又因爲不好意思捂住了,最後還是看向了他,“權景墨,你一直把頭髮維持這個長度,是因爲這個?”
“不然呢?”權景墨挑了一下眉,“爺在部隊的時候,都是寸頭。”
時錦年想起剛剛認識他的時候,他的頭髮的確沒多長,比寸頭稍微強點,可因爲顏值無敵,寸頭都帥氣硬朗。
如今……
可是這個理由……
怎麼又覺得羞恥又有些……這男人怎麼連這個都想到了?
時錦年的心情莫名複雜,內心的小鹿都亂撞了起來,她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後只好打開車門,趕緊下車!
權景墨被她逃跑的小背影逗笑,跟她兩人在一起的時光,總是這麼情不自禁的美好。
他趕緊下車迎了上去,就看見時錦年愣在了原地。
“怎麼了?”權景墨上前將她圈在了懷裡,順着她的視線看過去——
男人?!
“嗨,你怎麼在這裡?”時錦年招了招手。
那人盯着權景墨看了幾秒鐘,才趕緊把拿在手上的口罩給戴上了。
時錦年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拿了兩個口罩就隨手遞給了權景墨一個。
權景墨沒反應,時錦年用手肘戳了戳他,這才介紹,“這是……”
“我知道。”那人淡淡開口。
時錦年尷尬地笑了笑,又跟權景墨說道:“這個是李張揚。現在在蘇晚晚的工作室,和南木子一起出道的新人。”
“李張揚?”權景墨帶好口罩,仰着頭垂目的打量着他,“名字很熟悉。”
“我們以前是同學,我選修表演課的時候跟他一起。”時錦年解釋道,“哦,對了,還是他介紹我當初來這裡做兼職的。”
時錦年說完,又問道李張揚,“這個點兒,你怎麼會在這裡?”
“今天沒有通告,練習時間也過去了,所以我出來走走。”李張揚彎了一下嘴角,但是戴着口罩看得並不清楚,“好巧呀,你們來這裡是?”
“約會!僞裝一下,然後去約會。”
“哦,那祝你們約會愉快,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李張揚說完,就立刻調走離開,權景墨這纔開口說道:“哦,他就是老二說的,那個在學校一直盯着你看的男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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