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錦年拿着本子趕緊翻了翻,古老泛黃的本子裡面畫着一些奇奇怪怪的畫符,還寫着她不認識的字。
但是看到那些畫符,她倒是大概能看出些什麼。
她急忙就往外衝過去,被秦風很快的攔住了,“少奶奶,您要幹什麼?”
“我要去問問木子,這是什麼?是不是她也懂蠱術。”時錦年激動地不得了。
秦風始終攔着她,“我剛剛看見的時候,也很激動。但是少奶奶,我第一次見到這個南木子的時候,宮御然正跟她拉拉扯扯,一副很緊張她的樣子。她口口聲聲喊着宮御然金主大人……”
“她是宮御然的女人?!”時錦年緊張地問道,“她才十六歲,就因爲清清白白的出身,蘇晚晚才挑中了她。”
“如果她真的是宮御然的女人,宮御然隨時都可以給她安排一個清清白白的出身。少奶奶,我們現在不能輕舉妄動,如果讓宮御然知道您這麼緊張這件事,那少爺中毒的事情,他們又要引起重視了。”
時錦年閉了閉眼,她的確緊張過頭了,她見過權景墨難受要命的樣子,所以巴不得他能夠趕緊好起來。
她沒想到關鍵時刻是秦風攔住他,平時見他不靠譜,時錦年心裡一直覺得他就是個……嗯,權景墨口中的二貨。
但是沒想到蘇晚晚說他關鍵時刻是靠譜的,還真是。
也對,他畢竟跟着權景墨這麼多年。
“你是怎麼翻出這個的?”時錦年這才問道。
秦風尤爲得意地說道:“我和少爺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部隊兵,這點偵查能力怎麼可能沒有?她故意把衣服藏在內衣堆裡讓我去找,誰知道讓我破開了她的手提密碼箱,天衣無縫。”
“能夠讓宮御然親自來找的人,對宮御然一定很重要。”時錦年將本子抱在了懷裡,“到時候我試探一下她。”
“我現在仔細想想,不但重要,而且特別的緊張,跟我過招的時候,眼神還在找南木子,生怕她受傷似的。”秦風仔細地回想那天的狀況。
時錦年點了點頭,“希望木子能夠給點線索給我們。無論如何,我都不想讓權景墨繼續受這種折磨。這麼重要的事兒,你怎麼一直不說?”
“我……我,我和知遙小姐都只顧着生氣去了,誰叫他還趁機佔知遙小姐的便宜。”秦風提起這事又開始不爽,想到宋知遙還被他送去當保鏢,更爲生氣,“他該不會是故意把知遙小姐要去給他當保鏢的吧?他都有了南木子,又勾搭蘇小姐,現在又……”
也不是沒有可能。
時錦年是這麼想,但也沒敢在秦風面前說,生怕刺激到了他。
時錦年晚上回去的時候,就看見南木子已經上了新聞熱搜。
“蘇晚晚工作室的小新人,長得真是好看呀!”
“那雙腿我可以玩三年。”
“笑起來也賊治癒,我的天呀,果然是少女,滿滿的膠原帶白,老阿姨都嫉妒不起來,只有羨慕了。”
“她的衣服都是單品搭在一起,但是很好看,隨便網上都能搜到同款吧?可惜沒她那身材,被16歲的小姑娘比下去了。”
……
時錦年看了一下網友的討論,看來李薇的風向引導的很好。
她細細地盯着南木子的照片看了看,視線又落在了包裡的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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